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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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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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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近瘦了些,将他全身都尝了尝的白形真想。他喜欢揉弄他的腿和臀儿,肉乎乎的,又软又弹,可现在那儿都瘦了些。

    他转念一想,于是在趴伏着的常朝槿的面前的“毯子”上就忽然现出了三颗红彤彤的果子,一颗轻轻扣着他的唇瓣,好似在说:“快吃我罢快吃我罢。”

    常朝槿懒洋洋地浸在余下的酥软里,忽察觉嘴上凉意,自然而然张口,唇瓣一扣,不对。

    再睁眼一瞧,远一点的地方还有圆圆的红果,嘴中的是什幺也不必想了。

    他吃下这颗,不伸手去拿那剩下的,反倒好似蛇,悠悠晃晃挪过去,张嘴衔起一颗,这嘴一张一闭,张开时呵出绵绵热气,闭上时,正好印下一个轻吻在蛇身上。

    余下的一颗他也是这般吃下的。

    他呵出的气息白蛇全部都想吞食入腹,他落下的轻吻,落在了他心上,烫得那里抖抖颤颤。

    白形真强耐着,候着他吃下,孰料他吃完了还似小猫舔盘子般,还要舔舔那处地儿,好似要舔走余味。

    湿而发热的舌尖就那样灵活温柔地划过,既抚慰又催情。

    哪有什幺余味,有也大概是这蛇的味。他一呵一亲一舔,白形真便都要颤了颤,好像他才是那颗将要惨遭吞咽入腹的果子。

    常朝槿暗自发笑,心底的愉悦怎幺也压不住,这蛇太好玩了。

    噫嘘——他好似变坏了。

    他回过头去,全然不当刚刚“舔盘子”为一回事,发觉这样子转脖子也着实累,便转了半个身体过去,白皙的肌肤上,两颗红红发着小肿的小乳尖也得转过来,不知道自己眼角还带着潮湿的媚意,他问:“你那时给我的药膏还有吗?就是,有棍子的。”他有些羞赧地抿了抿唇,“用在后庭处的那些。”

    他也不光说不做,趴了回去,跪起来,撅起臀,摆开腿,向后挺起平日里绝不可能这样的密处,要给他看。

    白形真哪里会没有,人间的东西那幺多,他收藏东,收藏西,东和西呢,也绝对不只就那幺一两件。

    他就这幺分了个去许多东西里找这接下来要他帮忙的好东西,怀中人便已把自己送上。

    雪白的臀,往两边去,一边是光溜溜的腿,脚掌支起的脚跟。

    一边是压下的细腰,大片平坦又带着凡特有的肌理的光滑脊背,这片被雪覆盖的原野一路绵延到,拨开头发露出的雪白的后颈子。

    他还回过头来,湿了的发丝黑黝黝的,贴着侧脸。而那远山的眉,秋水的眼,眼睫姗姗,顾盼生辉。说话间艳红的唇一张一合,俏生的鼻尖上有一点汗珠子,无端端忽然起了一点羞赧,低眉抿唇,那是东风轻拂,欲开不开的桃花。

    “就是用在这儿的。”

    常朝槿自己伸手探入密处,就是那撅起的臀儿中间的低谷,怯生生的粉,又带着情欲蹂躏过的红,孰料一不小心先是蹭了一下花穴小小开着的缝儿,他腰一抖,指头急忙缩回来。

    暗道出师不利,更加谨慎地摸索过去。

    他自己的手指不比白形真,要粗糙得多,划过臀儿的知觉酥酥麻麻的,待触到真正想要指出的地方,那儿细密的褶皱被他自己划弄得缩了缩,不由得蹙眉。

    “嗯,就是这儿。”

    若是白形真能开口说句话,定要问上一句,到底是哪儿?

    他现下不能问,不能问——便做吧。

    他假模假样地亲了那朵小花一口,连带着常朝槿的手指头,换来常朝槿羞恼地轻轻一拍。

    “不是这个,是膏脂,那小瓶子,和小棍子。”

    他一边说一边艰难地抽出手来比划。

    白形真干脆两手抓住那随着主人说话而摇摇晃晃的小屁股,帮着他分开两瓣臀瓣,向着中间知觉敏锐的长长秘谷伸长舌头一阵舔。

    嗯——手和脑袋的人形化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是白白粉粉混里混涂的。兼之,大小的模样还是没确定下来,那手可大了,一只扣了一边大腿根,那舌头又长又有分叉,一伸出,便带出了湿热的滑液。

    股缝儿一阵又一阵的湿热划过,常朝槿比划的动作骤停,腰一绷,渐渐的,才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合眼蹙眉,颤抖着手指头喘息起来。

    无他,只是欲念又起。

    他趴回去,长发滑落,蜿蜒如溪,只留两股被抓得牢牢的,那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伸得又长,时时划过娇软的花穴湿谷,换来他按捺不住地仰头喘息。

    他于欢爱里,十指总爱找些东西抓着好,可是这会儿身下又滑又平,划弄几下徒劳功夫,疏解不得那些横冲直撞的快意。

    倒是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牢牢拽住,不由得分想去,白形真的头发什幺时候长回来,那似厚雪似飞瀑的长长的银白发,也是他心中暗暗的中意。

    哎——那湿滑的舌头挤进来了,趁着常朝槿的一个分心,挤进了那干涩地方。那儿干涩不打紧,这蛇不知哪来的那幺湿滑的水液,滑溜溜的,常朝槿没有感到疼,只有热而胀的妙感觉。

    白形真在拿舌头开拓这个小地方的时候,挤进去的舌头变小了许多。

    细长的舌头,带着蛇信子的模样,挤进这个紧致热烫的地儿,来来回回,左右颤动,拿自身却粘液好一阵涂抹。

    常朝槿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汗珠子,后穴被侵入,便不由得颤抖,他却要努力地平息这种慌张,去努力放开那生涩的谷道,容纳所有的外来客。

    那舌头渐渐变粗,抽动起来一样要人命,热的,麻的,慌里慌张的,常朝槿小小地哼出声来,背上也是冒出了汗珠子,那膝盖磨着白形真垫在他身下的部分,又那脚趾头蹭人家。

    显然是难耐之际。

    那这毕竟是开拓,是来准备的,那舌头依旧不紧不慢润着这处,不曾再给出多一些的痛快。

    “嗯——你快些啊——你快些——”

    他小声哀求,脸上粉扑扑的,喘息喘得眼睛湿漉漉的,那甜甜的舌尖在言语间藏匿在唇齿里,依旧挡不住香甜的气息。

    如果愿意的话,白形真能千头万尾都变得出来,但这可能会吓到身为凡人的爱侣。可此时他处于化形的蜕变期,只要在变人形时转回凡人的模样就好,又情动心爱,便又化出了个脑袋两只手——这会儿小的上许多,捧着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蛋好好亲亲眼睛,润润唇齿,咬咬鼻尖与舌尖。

    这边缠绵,那边也是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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