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对昨日迟更的补偿——
化作小蛇的时候可以爱娇,化作人形的时候就不自觉地端着。原形好,懒洋洋,爱思考。
但是化作小蛇可以无时不刻挂在常朝槿身上。可以穿过他的发,从袖子里偷偷盘上去,还可以赖在里衣里不出来。
唯一一点不满意的是,常朝槿的两颗乳头平日里十分安静,他化作小蛇蹭过来蹭过去,qq蹭、蹭不到。
不行——那双眸子上,薄膜略过。
这日欢好,白形真将人抱在怀里,把着腰,掌控着主导权。他的胸膛贴着那细细颤抖的脊背,忽然停下动作,拨开常朝槿右边的黑发放在身后,常朝槿喘着气顺着他的手回过头来看他,湿漉漉的眼睫下满是不解,被印了个吻在额头上。然后眼睛就被蒙上了白形真平日带的发带,雪白的,带着冰雪的气息。
两人此时在烟纱笼罩的炕上,不远处的窗上的鹿皮已经拿下,亮晃晃的是外面的天。
纱帐里赤裸的肌肤上笼着一片霞光,相接处却是一片泥泞。
白形真手下一翻,左右两手都捏碎了颗花生大的小果子,照那头黑蟒所说的,沾满汁液果肉的指头捻上两粒乳头,一圈圈地揉,常朝槿一抖,身下的花穴也被压着磨。穴口被磨,上方的肉尖也不能幸免于难。
乳头上的小洞被抠弄,湿润的指甲浅浅压下去,染湿了整个小孔。又被轻轻揪起,隐藏的乳头和乳晕的衔接处也被来来回回润湿,最后硬硬的小乳头被手指转着,又被压回去带着整个乳肉用了力地磨。
两边都湿嗒嗒的,看都看不到,他想伸手去触碰,手被一把抓住,“做什幺,不准碰。这是双修的一部分,你记着,之后只有我能碰。”
第二日,常朝槿趁着天气好晒着药材,晒着晒着手上一顿,肩上的白蛇碰了碰他的太阳穴。
“?”
他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将剩下的药材都铺好,才进到屋里放下了窗。他把白蛇放到炕上,开始解起腰带来。他没有受过世间太多的礼教束缚,白形真对他好,他便也对他好。近乎有求必应的宠溺。
他将最后的中衣揭开,看到红肿的乳头倒吸了一口气,“形真你看!”
面前已占了个人,生生高出他一个头,接管了他手中的中衣衣襟,低着头也看向那里,“是不是有些热有些痒?”
“还有些胀——”他的手指在掌心里磨了一遭,抑制住想要揉弄的难耐。
“告诉我就对了。”他将人一把抱起来坐在炕上轻轻舔吻上去,微凉的唇舌给了最大的慰藉。常朝槿闭上眼,细细地喘气。
之后几日都是这样,只是上面舔着吸着,下面的小穴一点点湿润,他顺应身体的念想,用力将白形真压向自己,两人衣服下的阴茎尤似碰在一起,相互少少用力地挺向对方便能得到亲密挤压的快乐。尤其下面还有朵软软烫烫的花穴,常朝槿扭着,恨不得磨破了下面的衣裳上去肉贴着肉。
"形真——"
乳儿被吸得又胀又痒,看起来都似乎肿大了些许。下边却没有人理会,就是并起腿磨一磨都不行,慌心极了。
白形真暂且停下了对乳肉的欺负,凑到他耳边舔舐上去:"求我该叫什幺?"
"--官人。"莫怪他羞涩只因在山下村里,他曾在路过一家人家时听过一声"娇滴滴"的官人,然而他的声音是男子的声音,即使没有那样低沉,却还有些沙哑,这一声"官人"叫来,他都把头埋进他凉滑的白发里边。默默感受着亵裤被解开,一只手钻进衣袍中,凉凉的抚过臀肉甚至臀肉中间的缝儿才到达花穴。那儿有一小片布料被湿透,都贴上了那个急切的小口子。布料和穴口被分开的感觉令他深吸了口气。
"嗯--"穴口被好几根手指揉弄了,手指一直划到前边的小花瓣和肉尖,也是轻柔地揉弄摆动。他开始深深地呼吸起来,心肺里填满了白蛇发丝里冰雪般的气息。
另一只手伸进,他却是顾不上了,穴口被压进了一截手指头,似是拇指,这蛇的手指皆长了他一个指节不止。
而其余四指依旧揉弄着前面的阴蒂,阴蒂下的小洞,再下边的两片儿。揉得他下边的水止也止不住。
湿得直透到白形真的腿上方。他就停止了揉弄,取而代之两指更长的手指扣进了穴里,抽插着,抠弄着,区起手指顶开紧致的肉壁抑或微微张开手指。常朝槿的腰越来越软,压抑不住地抖着腰。
第三根手指一起深深进入,胀了些,白形真的指根也被箍紧。手指探得深了,常朝槿忍不住抬了抬腰,手指从穴中滑出,穴口就急急收紧挽留,却在穴口处被抽出的手指连带着好生抽扯了一番,弄得水液四溅。
白形真释放出久等了的阳具,掀起衣袍,比三根手指粗长了不止多少倍的肉柱捣开哀哀戚戚的小口挤了进去。一只手掌贴在身上人赤裸的腰背上按压着令穴口迎接肉柱。
衣裳皆堆叠在两人腰腹处,常朝槿的上衣被捋下,裸露出肩头,双乳和平坦的小腹。手被衣领所缚,只能圈着白形真的腰。
白形真前后动着腰,肉柱依稀擦过阴蒂就冲进了穴里,常朝槿想要真正圈住白形真的腰手又被勒着,只能又揪着两人身下的被褥,被动的承受身下的顶撞。整个身子一抖一抖的被颠着,黑发丢了满身,又被拨到后边去。腰被掌控着压向对方的小腹,上身却忽然被往后压,他只好松开手下的被褥,往后摸索着撑住对方的腿。
这样一来除去被衣物掩盖的腰下的部分,他的一切就都暴露在了对方的眼皮子底下。两只红肿的乳头被冷落了许久,此时上边热辣辣的感觉又复苏。
他喊:"官人。官人。"
腰上的手如愿地向上移去,却到半路停住,白形真的拇指在他的乳沿处轻轻勾画,问他:"哪里?我教过你的。"
"乳头。"他一边说明,一边挺着身,要给他来看那白生生的胸膛上红肿得花生仁大的两个乳球。
白形真很满意,这样就可咬到,也可以蹭到了,随时随地。便如他所愿将左边的那个含进口腔,常朝槿等待着那唇舌的舔弄,却只有带着水声的吮吸,这番吮吸仿佛要将人的魂往那儿也吸了去,却突然一股更为热胀的感觉袭上那里,随着被吮吸的次数越多这样难受的感觉越明显。
从整个胸膛到乳肉,到乳尖儿,他撑住的手颤抖着,足部弓起,膝盖颤颤巍巍地提起,小腿抵住了炕的边缘,穴里的肉也跟着不安起来,
头越仰越高,十指用力扣在手下的肌肉上,就被猛的捉住了大腿根狠狠地肏干。和刚刚地抖动不同,他几乎要被撞飞了出去又被抓回来按在肉柱上。肉柱越发坚硬得厉害,触到深处的小口,便狠狠地撞在那里,直到小口可怜兮兮地张开,柱头又毫不犹豫地嵌进去,去撞击尽头薄薄的肉壁。爆发出蜜液的小口就这样被堵住,一切的动弹只能取悦了那强硬的入侵者。
不能喷发的感觉不好受,哪里都胀得厉害,常朝槿早已泪眼汪汪,一闭上眼就成串泪珠子无知无觉地往下掉。整片胸膛都是红的,乳头红得最是厉害。
直至底下的软肉抽搐着一点点僵硬起来整个箍紧了阴茎,再被撞开。
"啊哈啊--"他双腿用尽力气夹着白形真的腰弓起身子颤动着。被阴茎撑起的衣袍下片有一些湿迹透露出来,扩大开来,一条水迹更是在上面蜿蜒画出一行来。
"狠狠地操干,他身子最情动的时候就狠狠吸。"
白形真打开精关,这个俯身下去的动作恰好可以深深地将情液注入到他身体里面。他的长发落到常朝槿的身上,盖住了他的视线,他抓住其中一个乳尖,深深一吸,身下的人一颤,他的长发也被咬住了。他像是发了狠,底下狠狠地射出,嘴上却是狠狠地索取。
"不,别--"常朝槿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手无力再撑着,滑落下去,腿摊在白形真身体两边真的没有气力了。可这人还要逼着他,他只能狠狠地一口咬在滑到嘴边的白发。任由一股热流被吸出乳尖,简直要烫坏那个刚刚被吸开的小口,闷哼了一声,哆嗦着,另一只乳尖喷出一股白液,打上白形真的侧脸。
这出过后,他整整三天没有理会这条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