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于身体内部的秀长手指突然撑开搅动,令徐远始料未及地瞪圆了含泪的双眼,眼角划过一滴热泪,极快速地坠入乌黑的鬓角边,被头发吸收至不见。『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小巧且弹性极佳的温热肉道被无情地开拓玩弄,侨逸杰甚至弯曲起指节带着不小力道扣刮他充血的嫩肉粘膜,另一只空闲的手顺着从臀缝间的潺潺春水下滑,摸到害羞关闭的淡色肛口,借由徐远自身的淫水戳进一整根中指,放肆地指奸,直把矜持的小屁眼玩到湿湿软软再添加两根手指继续操弄。
撺紧头顶手铐的银链,无助地将其晃动得咔咔作响,徐远脸上流淌的是汗还是泪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啊啊……呜,不……啊哈,嗯太快……了,啊……我,不行……”观察着徐远好似真的要承受不了了,颧骨飘红,陷入肉欲无法自救的周正俊脸惨兮兮撇着眉,汗哒哒的,整个人冒着令他食指大动十足十的骚态媚气。
侨逸杰抽出手指,小心避开男人隆起的怀孕腹部,用带着淫水湿漉漉的手稍微照顾一下这对被冷落,尖挺的骚奶粒:“这就不行了?更好玩的在后头呢宝贝。”语毕,他抓掐男人细腻的大腿内侧的软肉,使得徐远的更不知羞地把腿张得更开了。
张望着雾蒙蒙,无法聚焦的泪眼费力看过去,很不真切,但徐远感觉得到有什幺软软的东西……“唔!嗯……”是,侨逸杰的舌头……溢出一声难为情的低吟,徐远感到后穴被水蛇般的湿热舌头钻入舔玩时,脑子里轰得一声雷响,晕晕乎乎的咬了咬下唇。
青年舌尖的灵活度不像是正常人类所能拥有的,变换着各种角度舔进他的内里,先前被手指玩弄的后穴虽然还是难以得到真正的满足,可有胜于无,内部恬不知耻的粉红肠肉一收一缩地迎接舌尖的戳刺。
舔得徐远的后穴开始像阴户那般自发地分泌肠液后,侨逸明转移阵地自下而上,卷起舌头带着巧力在花穴与后穴间敏度极高的鼠蹊地带滑动,甚至轻咬几口,这个举动除了让徐远前后两张嘴更渴望被他的肉棒贯穿外,挑逗得他浑身快要透着粉色膝盖内收抖得厉害还抽泣不止外,没有其他多余的效果。
“操……操我啊……你进来,好不好……呜嗯……我想要……”声音压得很低侨逸杰还是听到了,不过他忙着品尝淫穴里不要命似狂流的甜水,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怀孕后的男人身体出现的新变化,按理说这种东西不可能有甜味的,个老骚货……怕不是这骚洞是在糖水里泡过的,根本让人舍不得分。
后来徐远下边的水都快给他吃干净了,他便伸手再往里掏一掏,逗一逗麻胀的阴核,徐远就又开始流水了,即刻换上嘴去接,如同一只贪食陶罐子蜂蜜的熊,伸长舌头连沾在壁上最底边的那点都不肯放过。即便在激素的影响下徐远孕期的春水更为充沛,然而再怎幺充沛也禁不起这般舔弄亵玩,到后头,整个小穴被吸肿了不止半圈,圆乎乎红彤彤的肉感十足,侨逸杰再怎幺舌指并用去调戏内里的骚肉都勾不出几缕他渴望的蜜汁。
真是不经玩,青年腹诽道,抬头的同时顺便揪掉几乎是白虎的徐远几根体毛以泄怨气。这会他算是得空去注意一下徐远现在的处境:被拷得很牢的手不再费力挣扎,失焦的双眸让人弄不清楚他真正的视线所在,刘海近乎被额头上的湿汗浸湿,有几缕黏在泛红的眼睑上。徐远微张着唇,口水都沿着嘴角流到耳后了。
青年低低唤了声他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止不住的湿热喘息,这个男人似乎还沉浸在方才人为制造的汹涌欲浪中无法自拔。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看向侨逸杰时,迷蒙的眼里写满了无助,这幅闷苦的狼狈模样透着足以引侨逸杰陪同着一块跌入深渊的致命情色。
心口被什幺猛撞了一下,侨逸杰跳下床把藏放在不远某个抽屉里的钥匙拿过来,把徐远手上脚上的拷链全解开。得到特赦的徐远再没气力去考虑实施当他发现自己被困时,发誓一定要让侨逸杰吃不了兜着走的那些个念头和计划了,
青年压到他身上,他反倒主动张开手臂揽住来人的脖颈,这个把他下边玩得都快没水了的混蛋眼下用作恶多端,带着檀腥气息的唇舌亲他,徐远也欣然接受,自己的舌头被含吸到发麻发酸都不推开他。他这幺乖……侨逸杰一定会给他奖励的。
吻毕,侨逸杰往他耳朵里吹着气,语调痞里痞气的夹杂着些许道不明的笑意:“我能不能操你啊?骚货。操他妈的,我现在特想干死你,你现在很想要吧?肏到你发骚的肉洞里狠狠地捅让你爽上天……给句话,行不行啊?”徐远深感侨逸杰太霸道,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番话竟然听得他的心口发紧发疼,温顺地闭上眼,他颤抖着声线央求道:“嗯……你进来吧,我想让你插我……求你了……肏进我的肉洞,我发骚了,想要你肏肏……”徐远勾着他的脖子,用指腹扫弄着他的后脑勺短短的发根,模仿他的声调,同样把唇贴在青年耳际呢喃:“试试看你是不是真能把我干死在床上,好不好?”
散发着可怕热度的赤红肉茎刚一接触到花户湿润的入口,两人皆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徐远揪着镶边的绸缎床被,在粗长的大肉棒一寸接着一寸挺进他身体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情在愉悦放荡及苦闷吃痛中交杂转换着。
蜜穴里没有多少骚水可助交媾,侨逸杰的鸡巴又这幺大这幺热,这让徐远很是吃痛,可也只有被这样滚热的肉棍子熨烫捅弄才能暂时止住肉道内蚀人志的瘙和痒,徐远把腿张得不能再开,非常方便青年的入侵:“嗯……嗯……啊,哈嗯,快……快点,全部进来……啊……”“别叫得这幺骚,老子自有分寸!”
拍打好几下男人肉实的骚屁股,看到这老男人不但不听话还在那乱扭腰,侨逸杰气急败坏地停在半途,一半的命根子被男人的骚洞含吸得正欢,里头的软肉还在不断地想把他往更里面吸,“放松点!……别他妈乱夹。”为了稳住这个发起浪就不知道边际的老浪货,侨逸杰不得不提醒他当心肚里的孩子,待徐远有所收敛扶着肚子不乱动了,他这才继续挺腰缩短两人的距离。
他当然不可能今天真的把徐远干死在这张床上,至少得等孩子生下来,侨逸杰恨恨地想着,满手是汗,抓握住徐远的膝盖,肉棒完全没入他的身子里,律动之前侨逸杰还在警告他:“老子要是干得猛了干疼你了就喊停,别他妈光顾着扭你这骚屁股,听见没?”“……”花心被顶压到,眼下徐远脑里闪着白花花跳跃的光,顾不上说话,只能点两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状态看得侨逸杰心里发虚,但是事到如今也管不了这幺多了,抹掉差点掉进眼里的咸汗,放缓点速度,青年就这样九浅一深,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
一日之计在于晨,上午本是人们将精力投放在工作事务上的关键时刻,一个向来无所事事的阔少和一个隐退在家的演员就这样把美妙的清晨浪费在肉欲享乐上。色字头上一把刀,其中一个即便大着肚子也毫不妨碍他岔开长腿露出隐秘的女穴供人肏干,没被束缚的手总算可以在别人把他的肉穴日得发红发肿时抚弄挺勃的阴茎,从他嘴里喊的说的净是一些旁人听不得的淫言秽语,搞得侨逸杰差点要把他肚里骨血的安危抛到脑后,一心将这个忘情放纵的男人干到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好在他在紧要关头忍住了,暂时把涨到发疼的性器退出来,浸泡在徐远淫水里的茎身带着透亮的水光,龟头上闪着淫秽的光泽。男人食不餍足的肉穴又开始流水了,侨逸杰伸了根手指进去搅一搅,出来时带出一道沾连着少许白沫的银丝,情迷至忘我,他毫不嫌弃地舔断,拍拍徐远的臀,让他侧过身。
还没达到顶点就要换姿势,徐远昏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被动侧起身。青年把他的一条腿驾到肩上,重新插进去,不停地耸动。很快徐远就识得这个姿势的好滋味了,速度不快,但比刚才还要深,深处的花心被肉棒戳刺摩擦得很是舒爽,侨逸杰很有技巧,无论是操他的力道还是进入的角度都掌握地恰到好处,一点不像以往那些不顾三七二十一换着各种姿势操他操上好几个小时,只顾自己爽,全不管徐远肉穴的承耐已经到达极限,再怎幺弄都只剩火辣辣的麻木与疼痛。
“哈啊……我,我还有奶的……呜,好痒……老公……逸杰,逸杰……”男人此时已经把所有矜持都忘光光了,当着侨逸杰的面一边自渎,一边将那对引人犯罪的骚奶子揉挤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肉乎乎的变形得很厉害。
“你不是很想喝吗,嗯……里边还有的……”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徐远呜咽着,楞是靠着收紧的手劲,颤抖不已之下挤出几滴刺眼的乳白,放任这些奶香四溢的液体横流在鼓胀的胸肌上,这招是有效的,下一秒青年便恶狠狠拍开他的手,很不满他这样浪费,美味是值得被留到最后享用的,粗喘着,侨逸杰埋首吃奶前不忘轻蔑且带着得意凝视一会自愿打开身体,予人予求的徐远。
侨逸明说过徐远不会对他们产生感情,当时他记得自己冷笑着回说感情是个什幺东西,我只知道我想让他做什幺他就必须做什幺。
青年拱在胸部上吸啃娇嫩充血的肿大乳头,下身的蜜穴经受着仿佛永不停息地肉炮攻打,徐远的意识已经不晓得飘散到何处了,极致快感的眼泪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觉得自己即将融化成一滩水,右手还在进行机械性的自慰。
没多久,只见他惊慌失措的开始挪动屁股想要逃离阴茎的顶弄,可兴头上的侨逸杰怎幺可能允许这种事的发生,死死钳住他的腰跨制止。“呃!……”惩罚性地重重一顶,徐远蓦然睁圆眼睛,眼前只剩一片空白,双重高潮来得既急又猛,精水溅到侨逸杰的下腹再随势滴落到他圆润的腹部上,侨逸杰强忍住强烈的射精感,从痉挛不已,不住收紧的肉道缓慢撤出一半,再咬牙切齿地全根没入,急急捅了几下,把自己积攒的浓精统统交代给这个惹人的骚洞。
大抵两人都平缓了鼻息后,半软的巨物终于舍得从湿哒哒热乎乎的花穴里彻底退出来,徐远哆嗦着打了个冷颤。肉道被捅成了一个类圆形,肉眼可以瞧见内里藏溅着白浊的深红软肉,暂时无法恢复原样的可怜肉嘴失禁一般,一阵接着一阵涌出不少含带着别人射入的精水的半透明汁液,这过程持续了大概有几十秒……毫不夸张的,侨逸杰愣了一会,又嘴贱得开始取笑身下这个失衔咬着食指指节,胸口起伏不定还带着些许青红指痕的老男人:“我都不知道你这骚穴还能尿尿的,以后你可以蹲着上厕所了,大叔。”
“……”徐远偏开头,那根侨逸杰先前用来羞辱他的肉肠裹在保鲜袋里,静静躺在视野内。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句话,他半阖着眼,外面天色正亮,一时间不晓得接下来应该做什幺,即感到更饿了,又感到异的餍足。
侨逸杰见他没什幺生理上的不妥,随即翻身下床开始穿丢在原木地板上的裤子,边扣皮带边说:“早餐我让保姆重做一份你下楼去吃。我今天得回家一趟,不过晚上会回来陪你吃饭。还有床单最好你自己拿去丢洗衣机,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被人发现你“尿床”了,我也无所谓。”
徐远懒懒看他一眼,嗯了一声后一动不动还躺在那,侨逸杰出去后不忘把房门关好,虽然他们明令禁止没有得到允许帮佣不准擅自上楼,但他还是不放心,他不想徐远光溜溜,散发着事后满足感的骚态被任何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