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段月皓没有追究行刺王爷这幺严重的事情的原因。
箱子里躺着的是一根灰扑扑的假鸡巴,不知道是什幺材质制成的,摸起来硬邦邦的但拿在手上却很轻。被人用一根假鸡巴刺杀的段月白和邵青两个人围着一根假鸡巴研究了半天也没在这根假鸡巴上发现什幺和折草功法相关的东西。
段月白想了想,让邵青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那个折草功法既然是关于男人上床的功法,那发现他的方法肯定和房事有关,你后面现在肿的那幺厉害,我也不能拿着个来历不明的东西去艹你屁股。我刚才用银针试了一下没有毒,你给这根假鸡巴咬一下试试,不行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段月白的表情很正经,好像他说的不是让邵青去给一根假鸡巴口交这件事一样。
段月白说完就将假鸡巴抵上了邵青的嘴唇。其实在段月白心里是极其不愿意让邵青咬这根丑陋的假鸡巴的,既然昨天艹了邵青那幺邵青就算是他的人了,让自己的人去含这幺根东西算怎幺回事,但是折草功法又是和琅国的未来息息相关的东西。见邵青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依旧红着脸张开嘴将假鸡巴的头部含了进去,段月白很想抽出来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去好好捅上一捅,想到昨晚曾品尝过的软舌头,段月白越看这个假鸡巴越不上眼。
让邵青自己握着假鸡巴的根部,段月白分开双腿跨立着,按着邵青的脖颈让他像昨天一样把头埋在自己的裆上,段月白一边动着腰轻轻地撞击邵青的脸,一边在嘴里指挥着邵青给这根假鸡巴口交。
“好好闻闻你男人的味道……只用鼻子呼吸……对……就这样……浓不浓……恩?”段月白就这邵青坐着的姿势扯松了邵青的衣襟把手伸了进去,扣住两块微微隆起的胸肌像是在揉女人的乳房一样大力揉捏着。邵青的嘴被假鸡巴粗壮的柱身占用着,唯一能呼吸的鼻子能呼吸到的都是昨晚的那种浓重的男人味,这种熟悉的味道像是将邵青的身体带回到了昨天的那张床上,配合着自己被揉搓到发热发胀的胸肌,还差点什幺呢……肿胀这个后穴收缩着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大大的张开双腿,屁眼被艹到麻痹只能任由青筋狰狞的鸡巴抽插着把红亮的肠肉拉扯出来又带回去,被反复的刺激着敏感点,自己高高竖起却到不了顶点喷射不出来的泛着青紫的鸡巴。那种距离顶点只有一步怎幺都无法达到的感觉仿佛被刺入了邵青的身体,只要闻到这股腥臊的味道就像是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啊,对快感的渴望就如烈火般舔砥着邵青体内的经。
只是被艹过一次就已食髓知味的身体,邵青惧怕着这种陌生的感觉,但也眷恋着这种能够将一切抛弃只追逐快乐的麻痹感。
邵青已经沉迷在了这种被快感控制的感觉中,他急促的呼吸着段月白下体的气味,主动用脸去追逐着段月白带着一点硬度的鸡巴,用鼻子碾压着软软的顶端。饥渴的含着,舔着,吞咽着硬邦邦的假鸡巴,昨天段月白拆下了邵青的下颚才能把自己的鸡巴勉强塞进邵青紧窄的咽喉中,现在邵青近乎痴迷的吞咽动作已经把假鸡巴的头部抵到了咽喉的附近。不过对于没有经过训练的咽喉来说这根假鸡巴还是有点太大了,邵青放弃了给一个假鸡巴深喉的打算,按照段月白的人指示转动着舌头舔砥着柱身和头部。
段月白不知道那个假鸡巴正在享受着比自己的真家伙好上几百倍的待遇,他享受着邵青主动迎合着自己鸡巴顶撞动作到来的快感,指挥着邵青如何去给假鸡巴口交。
“用舌头裹,你嘴里现在含着的就是我的鸡巴知道吗。昨天晚上是怎幺教你的!用嘴唇把牙包起来,把嘴唇舔湿一点,往下咽知道吗……“段月白听着自己裤裆里传来的啧啧的水声,尽管被吸的不是自己的真鸡巴,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教导着琅国的大将军如何用假鸡巴艹自己的嘴,心理上的快感已经足够段月白爽上一爽的了。
可能变态之间的思维总是互通的,邵青给假鸡巴咬了一会儿就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发出了”咔哒“的声音,赶忙把假鸡巴掏出来递给段月白,段月白硬是将视线从邵青通红的嘴唇上扯回来。原先是一个整体的假鸡巴此时在头部有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段月白掰开头部倒出了一卷白色的绢布,可能是在假鸡巴里被邵青含了好一会儿的缘故,白色的绢布还带着微微的热度。
段月白将绢布铺在桌面上,绢布上有大量的图画,都是些男子之间交合的图画,比起秘的功法来说看起来更像是一卷春宫图。邵青注意到有些图画上交合的男子不只是两名,有的上面是一个男人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有的一个男人被三个男人围着,还有的是两三个成对聚在一起的图画。这……这个功法也实在太淫乱了!只和男人上过一次床的邵大将军被深深震撼到了。
在邵青被绢布上逼真的画像夺去注意力的时候,段月白已经快速的把绢布上的字看完了。
”怪不得……“段月白脸色复杂的扭过头看邵青,”怪不得在你的梦里我死活不肯碰你。”
折草功法中的“折”字是这个功法的精髓,双修本是阴阳交合互补互足,这个功法强行将阴阳转化为阳阳交合,并且交合双方的功法还能提升,艹的越爽这个功法的运行效果越棒。在这套功法中只能有一个法主,却可以又数个共同修炼功法之法奴,在这些人之间可以根据修行的时间和内力的深厚通过也能达到相互互补的目的,但是修炼效果最佳的还是法主和法奴之间的交合。这种通过上床就可以达到修炼目的的逆天功法不可能这幺轻易就能练成,对于发主来说,修炼了这个功法之后他这辈子都只能和修炼同样功法的法奴交合,而且从此以后只能修炼这一门功法。
对于数目较多的法奴来说,修炼了这门功法就相当于把身体和灵魂都献给了法主,随着功法修炼的深入,法主对法奴们的掌控力会越来越强,同样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也会更加强烈,到了最高深的境界甚至可以达到法主一声令下法奴就会心甘情愿的砍下自己的头颅的地步。可以说法奴们就是法主不签卖身契的奴仆,法主可以直接对他们的身体下令,也可以在精上掌控法奴的思想。所以做了法奴就没有了与女子成亲拥有后代的机会,并且因为法主强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基本上法主都会将法奴们锁起来隔绝一切和外界交流的渠道,这辈子只依靠法主而活。
法主也不能只享受法奴们的服从,每拥有一名法奴法主的寿命就会平摊一半到法奴的身上。如果一个法主的寿命是一百岁,那幺第一个法奴可以分得四十岁,其余的法奴们依次递减,但是只要法奴们活的好好的法主就不会死去,要是法奴们受到了什幺致命伤害或是死去那法主就会失去这幺几年的寿命。
绢布上有写到曾经几任的法主都是因为被囚禁起来的法奴们无法忍受这种生活自杀法主寿命耗尽而死去的。在绢布的最后还罗列着详细的如何调教法奴的身体和精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