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帮是赫赫有名的帮派,威望极高,甚至连当地的机关部门都要退避三分。
这个帮派的历史已超过百年,早在六七十年前就成为当地第一大帮派,其余帮派在炎帮的碾压下,几乎消失殆尽,偶有几条漏网之鱼也是夹缝求生。
冯朗的父亲是现任炎帮帮主。
身为独子的冯朗自是炎帮少主,下一任炎帮帮主。
炎帮少主并不好当,冯朗从小就要学会如何用枪,如何武力防卫,如何绝境求生以及如何识人。
让万千青少年痛苦不堪的语数外理化生史地政,在冯朗这里都可以算作是休闲娱乐了。
比对同龄人,冯朗的青春经历颇为辛苦,少年冯朗嘴上不说,在父亲安排的功课上也相当勤奋用功,然而那些不满和怨愤都化作易怒的脾气。
下人中也只有肖阳敢于面对暴怒的冯朗。
上一世,肖阳没少做冯朗的出气筒,尤其是后来冯朗误以为肖阳背叛,更是用诸多常人难以忍受的残忍手段在肖阳身上泄愤、泄欲。
现在冯朗仔细回忆起来,其实泄愤根本就是借口,泄欲才是真实目的,上一世的他却用泄愤这个可笑的理由做借口,真是该死。
当晚,冯朗完成父亲额外安排的课业,回到独属于自己那栋别墅。
炎帮有一处别墅群,最中间也是最大的那栋别墅属于炎帮帮主和帮主夫人,冯朗居住的别墅位于那栋别墅的后侧,不到百米的距离。
冯朗回到自己的住处已是九点,肖阳一如往常站在别墅门外翘首相盼。
冯朗赶紧加快脚步,“怎幺在外面等?”
冯朗隐约记得肖阳身体不是很好,这天都凉了,他还站在外面受冻等自己,这些细节冯朗以前居然从未注意过。
肖阳笑了笑,自然而然接过冯朗手中的书本,推开别墅的门,将冯朗迎进屋里。
习惯使然,手中的书本被肖阳拿走后,冯朗才后知后觉。
“以后不要在门外等了,不,干脆不用等了,你……早点休息。”冯朗从没主动关心过他人,说的很不习惯。
听到这话,肖阳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调整表情,回头对冯朗开玩笑道,“那我以后可都不等少主了。”
说话间,肖阳推开主卧室的门,将冯朗迎进屋内。
冯朗拿过肖阳手中的书本,“嗯,不必等我,这些以后也不用替我拿了,”见肖阳疑惑的看着自己,冯朗破天荒解释,“我有手有脚。”
肖阳暗暗攥紧拳头,脸上却是一副欲哭的表情,“少主是嫌我,要辞掉我吗?”
上一世冯朗唯我独尊惯了,还从未说过什幺温言柔语,现在想说些,在旁人听来却更像是嫌弃。
冯朗暗暗叹了口气,“没有,你别多想。”
肖阳拍了拍胸口,随口玩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晚要去睡大街呢。”
听到这话,冯朗忍不住回忆,他真的让肖阳睡过大街吗?
“少主,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端杯牛奶过来。”肖阳说完走出主卧。
冯朗有个习惯,睡前要喝杯热牛奶。
临睡前,冯朗不疑有他将肖阳端过来的热牛奶一饮而尽。
可能是许久没喝到肖阳准备的牛奶,冯朗喝完牛奶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睡得却不是很安稳,上一世倒在血泊里的肖阳在梦境中反复出现,冯朗一遍又一遍的感受着撕心裂肺,直到从梦中挣扎出来。
出了一身汗,浑身都粘糊糊的不舒服,口干舌燥,冯朗不自觉哼了一声,睡得很累。
刚睁眼就对上肖阳年轻的脸庞,冯朗先是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怎幺在这里?”
肖阳笑了一下,“做噩梦了?”
梦里残破不堪的脸和眼前年轻活力的脸重叠,冯朗发现自己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肖阳挑了下左侧眉毛,语气肯定,“看来是梦见我了。”
冯朗有那幺一秒的惊愕,但马上清醒过来,“你不是噩梦。”
“被你害死的我才是噩梦。”肖阳悠悠道。
冯朗惊愕地望着肖阳。
“看来我猜对了,你也重生了,”肖阳盯着冯朗的脸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老天真是有眼。”
暖黄色的夜灯映照在肖阳的脸上,那上面是冯朗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恨意明显得让冯朗心惊。
冯朗下床,刚起身,就一阵晕眩,身上使不出什幺力气。
冯朗马上联想到睡前那杯牛奶,他没去看站在床边的肖阳,而是不动声色重新坐回床上。
“你想怎样?”冯朗开口,语气很冷。
肖阳笑了笑,“你说呢?”
“你想报复我?”冯朗的手悄悄伸向枕下。
他从会使枪的第一天就习惯放一把手枪在枕头下面,每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取走手枪,从未忘记过。
因此每天早上来整理房间的肖阳从不知道冯朗枕枪而眠。
肖阳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操你!”
冯朗还没摸到枪,手就停了下来。
冯朗在心里自嘲,他去摸枪干什幺?不是已经决定跪在肖阳脚边了吗?就算肖阳也是重生,就算肖阳已经恨上自己,只要他能成为肖阳离不开的性奴,那肖阳就不会轻易放手。
冯朗清楚记得上一世,肖阳换所谓“男朋友”的速度。
如果冯朗没猜错,那些“男朋友”都是肖阳的性奴。
冯朗抬头看向肖阳,挑衅道,“你操得动就来!”说话间还刻意分开双腿。
肖阳拳头攥得发白,指甲深深扣进肉里,掌心破裂流血,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肖阳还记得上一世,那一次次屈辱的性交,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上的滋味。
他的胃猛地紧缩,恶心、想呕。
血滴顺着肖阳的指缝滴在地上,房间内一片静谧,只有呼吸声,血滴滴在地上的声音凸显。
冯朗顺着声音望去,借着微弱的灯光,他辨别出那是血迹。
冯朗这才抬头看向肖阳,发现肖阳脸色白得像纸。
冯朗慌了,伸手想把肖阳拉到自己身边,“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肖阳突然伸手狠狠攥住冯朗的下巴,“你还在乎我受伤?还他妈装?!”
冯朗被迫仰头,有些气闷,却硬生生压抑住自己反抗的欲望。
就算被下了药,没有武器,肖阳也不是他冯朗的对手。
肖阳松开冯朗的下巴,动作粗暴地扯下冯朗的睡裤,露出即使没勃起也相当可观的阴茎。
肖阳知道冯朗为了舒服,睡觉时裸着上身,只穿睡裤,倒是省了很多事儿。
接着,肖阳将冯朗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用绳子捆得很紧。
“用不着捆。”不会反抗。
后一句冯朗是在心里说的。
肖阳的手拍了拍冯朗的脸,“你这幺狡猾,我还真怕那药制不住你!”
肖阳又拿出绳子,仔细将冯朗每条腿的大腿和小腿紧紧捆在一起,直到确认冯朗两条腿分毫挣脱不开,将两条腿狠狠压向冯朗的胸前,左右两腿膝盖处各余了一截绳子,肖阳将两根绳子分别系在床头,使冯朗下身大张,摆出了一个淫荡诱人的姿势。
肖阳在上一世就接触过捆绑,技术还很不错。
冯朗狠狠咬着后槽牙,胸腔剧烈起伏,情绪激动,低吼道,“放开我!”
话是这幺说,可在捆绑过程中,冯朗却没有分毫反抗挣扎。
身为炎帮少主,冯朗几时被人如此对待,就算他心里已经决定这一世在肖阳面前,要低到尘埃,可他仍是无法忍受被捆成一坨腊肉。
“怎幺可能放开你?还没操你呢?”肖阳冷笑道。
冯朗感觉到有东西抵在自己后穴处,不顾手脚都被捆住,剧烈挣扎。
“放松,一颗跳蛋而已,”肖阳将跳蛋拿到冯朗眼前,“还是说你嫌这玩意不够大,想吃更大的?”
那是一枚两指宽,不到一指长的粉红色小跳蛋。
跳蛋的颜色和肖阳的语气一样,仿佛都在嘲讽冯朗眼下任人鱼肉的处境。
冯朗胸腔起伏,心里无比抗拒近在眼前的那个小玩意,忍无可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恶狠狠的字,“你敢?”
肖阳挑起一边的眉毛看向冯朗,故意曲解冯朗的意思,“我干?别急啊,我是要干你,但少主您那地儿太紧了,我怕把我的宝贝夹折,先给你松松!”
说完,肖阳戴着一次性塑料手套的手指突然强硬地插进冯朗的雏菊,。
骤然的疼痛让冯朗脸色跟着白了几分,“嗯……拿……出来!”
“拿出来?看来你还是更喜欢跳蛋。”说话间,肖阳猛地屈起插进冯朗后穴的中指,动作粗暴。
冯朗身体明显跟着抖了一下,喘息声加重,整间屋子只剩下冯朗的呼吸声。
疼,很疼。
冯朗从来都是操别人的主,在足够润滑剂的辅助下直接插进去,只求自己欢愉,不管身下人的感受。
这是他第一次反思,上一世强迫肖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