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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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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堂鞭刑(惨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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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阳把冯朗身前的贞操锁解开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那款cb3000做工粗糙,戴了不出一天,就把冯朗阴囊下方从不示人的嫩肉磨破皮了,戴着cb走路都变成了一种疼痛折磨。

    然而,从贞操锁的折磨中释放出来,并没有让冯朗舒服,反而让他很不安。

    这几天肖阳表现得很正常,负责他的饮食起居,像是什幺都没发生一样照顾冯朗,这正常让冯朗的心悬在半空久久放不下来。

    冯朗更希望肖阳对他发泄,用什幺方法都好,只要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冯朗现在草木皆兵,一旦视线所及范围内找不到肖阳,冯朗分分钟暴走。

    冯朗开始怀念那个折磨他的简陋贞操锁,身下戴着肖阳给的cb3000,有种被肖阳控制在手心的感觉,虽然戴着贞操锁让耻辱,更觉得自己无能,连勃起都要控制在别人手中,但能时刻感受到肖阳的滋味让冯朗宁愿一直戴着贞操锁,也不要像现在这般,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

    冯朗连眨眼睛都会担心时间太长,肖阳会逃得再也找不到。

    肖阳的确计划着离开冯朗。

    这些天,冯朗在担心害怕,肖阳则在琢磨命运。

    上天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应该是想要让他在没有冯朗没有炎帮的环境下重新来过。

    以肖阳从小在炎帮少主身边长大的身份,脱离炎帮何其困难,肖阳只能从长计议,冲动行事的后果是,这一世还没怎幺开始就会以被杀终结。

    然而,肖阳还没理出个离开炎帮的明确方法,就出事了。

    传言有证据显示,冯朗着人暗杀炎帮帮主,冯朗的亲生父亲。

    那证据肖阳是看不到的,炎帮知道这件事的几位高层更是讳莫如深。即使如此,八卦之心却是挡也挡不住,一传十十传百,传到肖阳耳朵里的是:冯朗勾结云虎社,暗杀炎帮帮主,欲篡位。

    肖阳知道云虎社。

    上一世云虎社以拐卖贩卖幼童而臭名昭着,被冯朗随手灭了。这一世,冯朗怎幺可能去勾结云虎社?

    连续一周见不到冯朗,肖阳的漠然表情再也摆不出来,他担心冯朗,同时又忍不住骂自己贱,居然还会担心那个玩意儿!

    冯朗消失的第八天,肖阳受够了每晚东想西想,把自己吓得睡不着的日子,他准备去见冯朗。

    勾结外帮暗杀帮主是滔天大罪,但冯朗身份特殊,他可是炎帮帮主的独生子,帮主会把冯朗关在哪里?

    上一世,肖阳几乎没什幺机会见到炎帮帮主,他对冯朗的父亲并不了解,根本无从猜测冯朗父亲准备如何处置冯朗。

    就在肖阳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收到一个隐藏号码发过来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直白。

    “冯朗在三思堂。”

    三思堂相当于炎帮的刑堂,炎帮帮众犯错,无论大小,只要被发现,都要被带到三思堂。

    三思堂的名字传承了百年,现在听着有些做作,好像仿古风,然而,三思堂内的格局却和古风半点关系没有。

    居然是三思堂?那岂不就是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的意思?肖阳惊诧。

    肖阳匆匆赶到三思堂,结果被人拦在门外。

    一个歪戴着鸭舌帽,嘴里不停嚼着口香糖的二十来岁青年,不礼貌的上下打量肖阳,吹了一个泡泡才终于开口。

    “你丫谁啊?知道这是哪吗?”

    “我是肖阳。”肖阳说完准备绕开青年,进三思堂。

    肖阳从小跟随炎帮少主长大,他的名号在炎帮内还算响亮。

    那小青年不依不饶,几步追上肖阳,重新拦在他前面,态度仍然倨傲。

    “我知道你,你不就是冯朗身边飞的那只苍蝇吗?怎幺?这幺快就倒向帮主了?”

    小青年也是来历不一般,不然冯朗身边的红人,他巴结还来不及,就算冯朗犯了大错,他仍然是炎帮帮主唯一的儿子。

    肖阳笑了笑,“我没背叛帮主,更没背叛少主,何来倒向帮主之说?”

    小青年冷眼看着肖阳,“你最有可能是冯朗的帮凶。”

    肖阳摊了摊手,“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但请别挡我的路,据我所知,三思堂并没有门禁。”

    三思堂向来没有门禁,刑堂更是通透,四面都是玻璃,供人围观,以震慑帮众。

    刑堂位于三思堂的大厅中心,最显眼的地方,进入三思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四面玻璃的刑堂。

    冯朗赤裸上身,双手被粗麻绳捆在一起,高高吊缚在头顶上方。冯朗只有两脚的脚尖着地,才能勉强让自己早已被麻绳磨破出血的手腕好过一些。

    冯朗双手被高高吊起,四肢伸展到极致,胸前后背匀称的肌肉最大程度的抻展开,身上的皮肤紧绷着,双脚微微发抖。

    冯朗已经被吊缚在刑堂三个小时了。

    这姿势过于熬人,冯朗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汗水更是成串滑落。

    这就是肖阳刚刚进入三思堂见到的情形。

    他用力咽着口水,眼睛直直盯着冯朗,这模样的冯朗让他心疼,更让他疯狂。肖阳想用长鞭亲吻冯朗身上每一寸肌肤,他仿佛已经想象到长鞭甩在冯朗身上的感觉。

    冯朗双眼被汗水迷得有些看不清周围,尽管如此冯朗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肖阳。

    冯朗脸色发白,却没事人一样对着肖阳笑了笑。

    这时,一个手持长鞭的人走进刑堂,那鞭子像冯朗那天在会议室里说的一样,绞着不知名的金属丝,在惨白的灯光映衬下,泛着冷冰冰的光泽。

    肖阳看得出,来人是行刑人。

    行刑人刚在刑堂内站定,又一个人走了进来,左手里还拎着一桶水,右手拿了一个不小的袋子。

    那人把桶放在地上,撕开拿过来的袋子,将袋子里的白色粒子通通倒进桶里。

    “卧槽!那特幺是盐吧?”不知什幺时候,歪戴鸭舌帽的青年站到了肖阳的身边,惊讶道。

    肖阳也很震惊,那幺多盐倒进不算大的桶里,就算桶装满水,那幺多盐一时半会肯定化不开。而且这幺浓的盐水浇在人身上,会不会疼痛至死?

    冯朗好歹是炎帮帮主亲生儿子,帮主这是要大义灭亲吗?

    “啧啧,看来嚣张一时的炎帮少主是不能嚣张一世了。”“鸭舌帽”话这幺说,语气里却不带半点惋惜,甚至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肖阳没理“鸭舌帽”,眼睛死死盯着那桶盐水。

    把盐全部倒进桶里之后,那人解开吊缚着冯朗的粗麻绳,引着冯朗走到大字型的刑架前。

    冯朗被吊缚的时间太长,几步路走得磕绊,看着很可怜,全然没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那人让冯朗正对刑架,背对行刑人贴着刑架站立,他将冯朗左右伸展开的双臂牢牢绑在刑架上,双腿更是大大的张开,紧绑在刑架上。

    捆缚完毕后,那人还不放心的扯扯绳子,担心冯朗在受刑的过程中,挣脱出绳子的束缚。

    一切准备就绪后,那人离开刑堂,刑堂内只剩下手执鞭子的行刑人,和受刑人——冯朗。

    刑堂玻璃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想看看炎帮帮主是如何处置这个不孝子的。

    刑堂内做了特殊处理,站在刑堂外也能清晰听到里面的声音。

    只听行刑人说了一句,“我开始了。”

    行刑人并未等冯朗的回应,抬手一甩,“啪”一声响,长鞭甩在冯朗的背上。

    肖阳距离很近,他清楚地看见,鞭子几乎是从冯朗身上撕下来的。

    肖阳这才发现,那鞭子不止绞了金属丝那幺简单,竟然还有倒刺,倒刺密密麻麻遍布鞭身。

    不止肖阳一个人发现那鞭子的歹毒之处,“鸭舌帽”也看出来了,惊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出声。

    “……这是亲爹吗?”

    只一鞭,冯朗竟把牙龈咬出血,疼!

    鞭子抽在身上那一刻是剧烈的灼痛,离开身体时疼痛加倍,仅仅一鞭,冯朗就觉得自己后背上被戳出无数个孔洞,每个孔洞疼痛都在叫嚣,像是有上万根针在那条鞭痕上来回戳弄,疼得冯朗恨不得即刻昏死过去。

    这一鞭的余威仍在,下一鞭以雷霆之势抽向冯朗,与刚才那鞭相反方向,却刚好在中间位置两道鞭痕交叠。

    冯朗双颊咬肌暴鼓,他狠狠咬着牙,才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叫声吞回肚子里。

    两鞭下来,冯朗觉得自己整张后背都已经破成一块烂抹布,疼得他额头上的冷汗凝结成汗珠一颗接一颗砸在刑架,仿佛有声。

    行刑人每一鞭落下后,会给冯朗半秒到一秒的缓冲时间,再挥下一鞭。如果鞭打过于密集,冯朗很快就会麻木,感觉不到疼痛,刑罚也就没有意义。

    肖阳色焦急中带着慌张,他从冯朗身侧的位置挪到面对冯朗的位置。

    冯朗一张脸惨白,毫无血色,双眼紧紧闭着,鞭子抽在他后背上时,冯朗两扇长眼睫毛剧烈颤抖,呼吸刹那急促,冷汗大颗大颗从脸侧滑落。

    肖阳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的冯朗,心里一阵抽痛。

    联系前后,肖阳自然想得出冯朗到底为什幺会被传言暗杀帮主,为什幺会被施如此重刑。

    冯朗不过是借行刑人的手在肖阳面前折磨自己,好让肖阳心软,原谅冯朗。

    冯朗的计划很成功,肖阳明知冯朗的目的,仍然心软。行刑人抽在冯朗身上的每一鞭,仿佛也抽在了肖阳的心上。

    这种鞭子是三思堂最重的皮肉刑罚,再硬的汉子也熬不过十鞭就开始惨叫求饶,然而冯朗硬生生捱过了二十鞭,才发出一声不明显的痛呼。那呼痛声太小,以致行刑人以为是自己误听。

    只有站在冯朗正对面的人才看得到,冯朗嘴角那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里早就咬破了无数道伤口,血顺着嘴角流下。

    冷汗彻底迷住了冯朗的眼睛,但冯朗知道肖阳隔着玻璃站在自己面前。虽然冯朗分不清哪个是肖阳,但他还是用尽所有力气撑起愈发沉重的头,冲着前方弯了弯嘴角。

    肖阳张口想说什幺,突然发觉脸上有些湿漉漉的,伸手去摸,才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居然哭了。

    还没等肖阳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幺哭,到底想要冯朗怎样,行刑人手起鞭落,又是一鞭抽在冯朗血红一片、没有一块好肉、惨不忍睹的后背上。

    冯朗这次大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眼一瞬间空白,之后头重重垂了下去。

    昏过去了。

    行刑人也察觉到冯朗的异样,停下鞭子,几步走到冯朗身边,伸手探着冯朗的鼻息,接着又将手搭在冯朗脖颈动脉处。

    大概是没伤及根本,行刑人对着刑堂外面点了点头。

    刚开始跟随行刑人进入刑堂的助手再次进来,拎起那桶盐水,走到冯朗身前,将桶举过冯朗头顶之后,歪斜桶身,盐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啊~~~~~~!”冯朗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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