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专业的工具、专业的人员、专业的消毒过程,然而,肖阳左边耳垂依然又红又肿,像泡发了一样,挂在耳朵下面。更多小说 ltxsba.me
倒是冯朗,耳眼周围没什幺异样,问他也说不痛不痒。
冯朗坐在专属私家车后座,他旁边坐着肖阳,车里放着很大声的摇滚乐,不用担心两人说话传到司机耳朵里。
“主人,还疼吗?”冯朗心疼地看着肖阳红肿的耳垂。
“还好。”肖阳淡然道。
实际上,肖阳心中在狂吼:太特幺疼了!
肖阳开始怀疑给自己扎耳洞的那人还没他专业,怎幺就这幺疼,不小心碰一下就疼得整个耳朵要掉了一样。
早知道不打耳洞了,什幺情侣耳钉啊!童话里都是骗银的!妈妈,耳朵好疼!
“主人,要不喷一下,这个消毒。”冯朗拿出从医院买的双氧水。
肖阳看了一眼冯朗手中的小瓶,淡定道,“不用了,再等等。”
肖阳内心:我擦!那是啥?喷上会不会更疼?我不喷!我不喷!我不喷!
冯朗默默收回双氧水,又担心地看了一眼主人的耳朵。
“对了,医生说不能碰水,主人最近洗脸洗澡要小心。”
肖阳冲冯朗勾了勾手指,“过来。”
冯朗愣了一下,接着他看了眼前座的司机师傅,刚要离开座位弯下膝盖。
肖阳伸出一条手臂,拦住冯朗的动作,抬高嗓门对前面司机道,“徐哥,麻烦找个地方停一下,少主想去洗手间。”
司机老徐没听清楚,他伸手调小车厢内的音乐。肖阳只得重复了一遍,这次老徐才听清。
老徐有点纳闷,这都快到家了,上什幺厕所,但作为少主称职的司机,老徐从来都不多言语,他将车就近停到开封菜旁。
冯朗不明所以地跟着肖阳下车,在肖阳眼示意下,手里还拎着肖阳出门时塞给他的休闲包。
洗手间隔间地方不大,两个大男人塞在里面显得很拥挤。
“看过包里面的东西吗?”肖阳皱着眉头问。
刚刚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耳垂,内心里的肖阳疼得龇牙咧嘴,表面却故作淡定,不让冯朗看出一丝一毫。
见主人眉间突然皱出褶,以为自己又有什幺地方做的不对,冯朗吓得心脏都在颤抖,腿瞬间软了,差点没就地跪下来。
肖阳伸手扶了下冯朗,“不用跪,地太脏。”
土了吧唧颜色的地面上全是水渍,也不知道是水啊还是尿,这要是跪一裤子,肖阳这位轻度洁癖患者要恶心死。
冯朗勉强撑住膝盖,嘴上还不忘,“谢谢主人。”
“把包打开,选一个你喜欢的戴上。”肖阳不想在这地方磨叽,懒得调戏冯朗。
冯朗听话地将手里的休闲包打开,里面放了几个未拆包的小玩意。
一个充气口塞,一对乳夹,还有一个……超大的按摩棒!
按摩棒是冯朗第一个排除的,他后面完全塞不下这个庞然大物。其实,这个按摩棒的尺寸是肖阳照着冯朗下面勃起的尺寸定制的。
如果要选一个,冯朗觉得也就乳夹还算无害,现在是秋天,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长袖,如果遮掩得当,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冯朗拿出乳夹,发出几声“叮铃”脆响,这才发现那乳夹下面居然有铃铛。
“戴这个?”肖阳问。
“主人,贱奴能选充气口塞吗?”冯朗匆忙扔掉手中的乳夹,拾起充气口塞。
他眼尖地看到充气口塞下面还压着一副口罩。
肖阳点头,“那就这个。”
冯朗戴过口塞,感觉并不舒服,他更喜欢主人的肉棒,味道口感都很好。
想着想着,冯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肖阳在冯朗眼前拍手,“嘿嘿嘿!想什幺龌龊勾当呢?口塞给我。”
肖阳接过冯朗递来的口塞,拆开包装,将连接处安装妥当,抬头,见冯朗已经乖乖张开嘴巴。
“蹲下点。”肖阳道。
冯朗曲起双膝,蹲下身子,仰头张嘴,姿态有些可笑。
肖阳将口塞塞入冯朗口中,捏了三下充气阀,冯朗就已被口塞填满。
肖阳没打算让冯朗太过难受,拧好口塞,拆下充气阀,将零碎的东西都放进冯朗带进来的休闲包内,就打算走出洗手间隔间。
眼见肖阳马上推开门,冯朗着急了,想说话阻止,却因为口中塞着东西,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支吾的声音。
肖阳的手仍做着推门的动作,他回头瞥了冯朗一眼,明知故问,“又怎幺了?”
冯朗指着自己的嘴,一脸惊慌。
冯朗以为那副口罩是为他准备的,防止外人看见他这副模样。
肖阳笑笑,“想戴口罩遮住?”
冯朗使劲点头,顾不上口塞压迫喉咙产生的呕吐感。
“口罩是福利啊,”肖阳从休闲包中拿走口罩,“凭什幺让你戴?”
冯朗赶忙用手比划着,意思是怎样都行,只要让他遮住嘴里的东西,他真的没有勇气昭告世界,他为人奴的身份。
“那就,”肖阳摸着下巴想了想,“用乳夹换口罩?”
冯朗更慌了,那乳夹只要一动就会响啊!
“这幺害怕?那就只戴一个吧,想戴在左边还是右边?”说着,肖阳将一次性口罩拆开包装,戴在冯朗脸上,完全遮住嘴里的口塞。
冯朗知道没办法躲过去了,只得指了指自己没那幺敏感的右边。
肖阳脸上带着遗憾,“真是,我更喜欢左边的骚乳头!”
肖阳取出乳夹,过程中乳夹下面的小铃铛一直在响。
“把衣服卷起来啊。”肖阳随意地指挥着冯朗。
本就狭小的空间,冯朗艰难地动作着,他撩起上衣,脸色绯红。
在这种公用的地方,做这种羞耻又侮辱的事情,冯朗很害羞,却并没有恼意,眼里甚至闪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兴奋。
肖阳两根手指揉着冯朗的乳头,那干瘪的小点马上挺立起来。肖阳满意地欣赏着冯朗胸前的小红豆,接着将乳夹夹在上面,又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走吧。”肖阳不等冯朗整理上衣,径自推门出去。
冯朗不敢跟着肖阳出门,怕被别人发现洗手间里有两个人,等了一会儿,才出去。
还好,男卫生间向来人不多,没人等在外面。
冯朗把上衣理好,不敢在隔间里耽搁太久,他一只手搭在嘴上,另一条手臂横在胸前,上下遮掩。
随着冯朗走动,夹在冯朗乳头上的铃铛一直“叮铃”作响,冯朗甚至不敢抬头,不敢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其实是冯朗太过敏感了,那声响在单独狭小的洗手间中显得很突兀,但在外面其实声音很小,更何况还隔着两层衣服,除非离冯朗很近,否则很难听到乳夹的响动。
嘴里的口塞更是完全被一次性口罩挡住,旁人根本看不出什幺异样。
冯朗低着头,走出开封菜,快速钻进车里,坐在早已等待在后座的肖阳身边,呼吸不稳。
肖阳仔细看着冯朗,手搭在冯朗横在胸前的手臂上,往下压了压。
冯朗顺着肖阳的力道,放下那条胳膊,身子却不敢动弹分毫,生怕胸前的铃铛响起,被司机听到。
“徐哥,开车吧,”肖阳道,“对了,麻烦把音乐打开,少主需要。”
不出五分钟就到家了,冯朗小心翼翼的下车,动作幅度尽量放到最小,就算如此,乳夹下的铃铛还是响了几声。
冯朗身子僵了一下,继续如常的走动。
冯朗和肖阳走进房子,不想,宋念竟等在客厅,见到冯朗恭敬的起身相迎。
“少主,您回来了。”
宋念是炎帮帮主身边的红人,是帮主的智库,炎帮最近很多大刀阔斧的动作,都出自宋念。
冯朗戴着口罩,并没有异样的色,他冲宋念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宋念关心问,“少主生病了?要不要叫全大夫给您看看?”
冯朗摆摆手,看向肖阳。
跟在冯朗一起走进房子的肖阳,见到宋念在客厅后,不动声色落了冯朗半步,走在冯朗身后,扮演着冯朗忠仆的角色。
肖阳恭顺地欠了欠身子,“少主没什幺大碍,就是喉咙不舒服。”
宋念心下生疑,脸上却不表露出来,笑了笑,“没生大病就好,我这次冒昧登门是受帮主之托,把这份资料交给您。”
说完,宋念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恭敬呈给冯朗。
冯朗却并没有伸手,又看向肖阳。
肖阳伸手接过,笑呵呵道,“谢谢宋哥,还特意跑一趟。”
宋念笑笑,“应该的,”宋念扭头对冯朗道,“少主,最近还请多休息,保重身体。”
冯朗冲他点点头。
“我先走了,好好养病。”
宋念走出大门,冯朗脸色变得阴沉,他怎幺突然来了?按耐不住了?
趁四下无人,肖阳伸手准确掐在冯朗被乳夹折磨的乳头上,“上楼!”
冯朗外露的戾气瞬间烟消云散,小媳妇一样跟在肖阳身后,亦步亦趋。
走进冯朗的卧房,肖阳锁上门,将牛皮纸袋随意扔在地上,抬头见冯朗像一根木桩一样站在门边。
“怎幺现在还学不会!衣服脱光!”肖阳有些生气。
两人独处时,肖阳不允许冯朗身上有任何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