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4日黔州大学还没到开学的日子所以书院路上没什么人,街边门市基本也都关门锁户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陆涛把车开到岳母柳蔓媛楼下的车库前按下遥控器,电动门缓缓升了起来不过里面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帕纳梅拉,陆涛对姜幼鱼耸了耸肩表述无奈!
“看你还想要偷懒不!说了妈肯定会把车停在楼下的车库你还不信”姜幼鱼傲娇的训道。
“我这不是看她老人家前几天在朋友圈老发步数嘛,还以为她会停远点好多走几步路锻炼锻炼身体顺便累计一下步数嘛。”陆涛反驳道。
柳蔓媛做生意有些天赋敢想敢干,她最早靠着姜和的关系承包了学校里的商店挣了不少钱。后来学校集资建楼,由于建筑系是省建工集团的娘家人所以有几栋建的质量巨好价格也不离谱,柳蔓媛一口气认购了6套当时可惊到了不少人。
前几年这边建了黔大的附属中学,这些房子一下成了学区房变得炙手可热起来,柳蔓媛出手了3套房子全家人下半辈子就已经不愁吃穿了。姜幼鱼还在日本学设计时,她就已经投资了补天手工作室未雨绸缪。她一是怕姜幼鱼在日本找了工作就不能常回来,二是怕姜幼鱼去其他地方工作遇到各种骚扰。作为美女对这些纠缠她是深有体会的。
“去去去!我妈那身材那脸蛋还用得着锻炼保养?我们站一起我叫她姐没人会怀疑,叫她妈准得惊掉别人的下巴,我要是到了我妈那年纪还有她那状态让我现在天天给菩萨烧高香我都愿意”姜幼鱼颇为羡慕妈妈的保养。按陆涛的说法论颜值来算,他见过的女人在姜幼鱼面前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也就岳母大人可以过过招毕竟是生产厂家嘛底子还是很硬的。
“你们都是大美女,都好看,都好看!”陆涛求生欲很强知道怎么回答。他这可不是敷衍姜幼鱼又或者拍柳蔓媛的马屁,而是柳蔓媛确实漂亮,颜值巅峰时期的夏汶夕才有她三分韵。黔大至今还流传着不少柳蔓媛的传说。陆涛自己就曾经遇到过,他有个室友是文学系的,有天半夜里做梦突然大喊了一句“师母”
把全寝室的人都给吓醒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见他红着脸偷偷的洗内裤。云德曾经也告诉过他一件,他读初中的那会儿大家都还住在教职工宿舍,柳蔓媛每到夏天要买不少内衣丝袜,因为每次内衣丝袜洗了晾着晾着就不见了,经济系谢教授的儿子谢飞以前就偷过她的内衣还在上面发现了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可把他高兴坏了,没几天的功夫谢飞就瘦了一圈走路都打颤,他妈还以为儿子生了什么病,吓得去医院给他做了个全身体检抽了好大几管血。陆涛也认识谢飞一起吃过几次饭长得干瘦干瘦的像只猴子和云德是发小莫非是那时候留下的病根?谢教授可是个大胖子。他疑心云德也是偷衣众的一份子,因为他说这事情的时候一脸猥琐。
姜幼鱼在楼下先下了车守着一堆行李等陆涛,因为从公公家带了好多东西她可提不动,陆涛把车停进了另一栋的车库里缩着脖子走了回来。岳母剩下四个车库,两个自己用剩下的两个敞着给一些热人用。
刚到转角处陆涛就看见姜幼鱼和一个胖胖的女人有说有笑。陆涛马上闪身不敢过去了,那是他师母是云娜娜的妈妈,以前把他当女婿看对他好的很,不曾想他和娜娜最后没能走到一起。不管怎么说是他暧昧不清的态度耽误了云娜娜。师父师母通情达理不怪他,可他自己面对二老时还是有些发怵和愧疚所以不想过去打招呼,怕冷的他缩着头在风口上窥探着。好在两人也没聊几句就分开了,姜幼鱼还硬塞了一包特产给师母。
看着陆涛磨磨蹭蹭的才走过来,姜幼鱼抱怨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啊!”
陆涛摸摸鼻子掩饰道:“刚打了个电话,工作上的事要安排一下毕竟我们出去要十多天呢”
这家伙怕冷没带手套怎么可能会打这么久电话!而且一心虚就喜欢摸鼻子。
姜幼鱼眼睛一转就要想到了因由憋着笑不去点破他,拖着有轮子的行李箱先进了电梯,陆涛大包小包的跟在后面。
姜幼鱼一打开门行李箱扔到边上就直奔餐厅而去。这时一居家打扮的少妇出现在陆涛眼前,兴许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脸蛋被热气熏的白里透红娇艳欲滴,一双眼睛又大又媚,整个春天的水汽仿佛都是从这双眸子里溢出来的,陆涛纵然久经姜幼鱼的颜值试炼心还是不争气的猛然砰砰多跳了两下,不是他没见过世面盖因两女样貌有些相像气质却截然不同,像是一个女人进化到究极状态后的不同存在。柳蔓媛身材和姜幼鱼差不多但比之更丰满,她是二月的桃夭,灼灼其华整身体都洋溢着一种慵懒又诱人的生机,有一种让人发软的春意。姜幼鱼饱腹诗书又工吟善謔所以妍言自清像是傲雪寒梅清冷高贵。
女娲造人的传说如果是真的,那她造其他人的时候一定是不怎么认真,唯独造她们母女时用了十二分的气力,最好的土,最清澈水,打了无数腹稿才造就了这么一对瑰宝妒仙慕。
“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小鱼这丫头都不知道搭把手!”柳蔓媛靠过来想要帮女婿拿东西,她在这里生活的二十多年还是一口的吴侬软语。
“不用了先放这里一会儿再收拾,我得先去上个厕所”陆涛被柳蔓媛的体香钩的起了些反应,借着蹲下放东西的机会才没出丑,他迅速起身直奔厕所倒是把柳蔓媛给吓了一跳。
卫生间水汽和香气还没消失,边上的盆里是柳蔓媛换下的贴身衣物。陆涛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云德话:“谢飞也偷过她的内衣上面还有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
他鬼使差的拿起了盆里的物件,一条黑色透明带蕾丝边的内裤底部有一些白浊,他不禁一嗅:是女人排卵期流出来的白带,有着特殊的腥臊。想着这些白浊正是从柳蔓媛那可能已经春水泛滥的逼里流出来的时,他的鸡巴噌的一下就立了起来涨的发疼,他忍不住拿着内裤在鸡巴上摩擦了一下,马上尾骨就传来一阵酥麻,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如此接近岳母的骚穴上面还有她的温度,他幻想着透过这层薄薄的布料直达柳蔓媛的最深处,姜幼鱼曾经就在那里诞生,而今他要回本溯源探寻她生命开始的地方,一种异样的背德感疯狂刺激着他的经。这时姜幼鱼的影子从他脑海里闪过,他赶紧用冷水洗了把脸压制下这逆伦邪恶的欲望。
陆涛从卫生间出来时姜幼鱼已经在餐厅给岳父敬完香了。他也赶紧过去鞠躬祭拜,这次他心里有鬼祭拜显得格外虔诚。
一家人都有些饿了坐在餐桌上准备就餐。姜幼鱼先给爸爸放了碗筷倒了杯酒唤了句“爸爸吃饭了”等了几秒大家才开始吃。晚餐十分丰盛,排骨炖藕尖,红烧狮子头里面掺了虾仁,一条清蒸石斑鱼,时令蔬菜,还有一道开水白菜,为了这道菜岳母又特意煲了只老母鸡。一家人在欢声笑语中吃饱喝足了,陆涛掏出红包对着柳蔓媛道“妈今天辛苦了,祝您青春常驻,生意兴隆”
“谢谢孩子”柳蔓媛接过红包幸福的笑了起来,女儿女婿和睦幸福这就是她现在唯一期望了。
女人们谢绝了他要帮忙的打算,在厨房餐厅进进出出忙碌的收拾残局。陆涛在客厅转了几圈,手机一会儿换左手拿一会儿换右手拿!
“妈!幼鱼!我出去转一圈,顺便看看车上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好的,车库钥匙别忘带了”柳蔓媛回应道。
“带着呢”陆涛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姜幼鱼停下来若有所思了会儿,又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继续手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