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说起来刘惜这个皇帝当的挺窝囊的,大概是被逼急了,一直以来憋在心里最大秘密竟然在口不择言中喊了出来。
喊完了,刘惜也反应过来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带着惨白的颜色,呆呆地看着丛林。原本他打算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永远不说出去,直到死,而如今这个秘密已经在眼前这个陌生男人面前展开,一时间刘惜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所有的皇子都不是你的?”丛林看向刘惜的眼中有着怜悯,他一直以为刘惜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却没想到原来只是个受害的可怜虫。
只不过这下不用猜,也能知道幕后是谁下的手了。
“药膏放在哪里?”丛林沉下脸,再看刘惜惨白惨白的脸,倒是没有多少讨厌的感觉了,更多的是一种怜惜。
手指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床尾,刘惜抱着被褥,慢吞吞地躺下。
丛林跳上床,果然在床尾发现一个暗格,要不是他鼻子敏锐,闻到一股药味,还真找不到。淡绿色的药膏带着一股青草香,丛林挖出一坨,拉开刘惜怀里的杯子,小心翼翼地抹在玉茎根部。
血已经止住了,稍微有些红肿,看上去倒越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苞了,丛林动作轻柔,刘惜大张着腿一动不动。
双手抱着刘惜的身体,让他侧躺着,丛林低头看了看后穴,发现只是有一点红肿,二话不说挖出药膏抹上。
“我先前错怪你了。”丛林压低了声音,不过仍旧有些怒意,“那你也不应该折磨两个孩子,他们还小……”
不知道哪句话终于触动了刘惜那根最敏感的经,他的身体抖了抖,经质地看着丛林,喃喃道:“那我呢,我就应该承受那种折磨吗?”
丛林被问的哑口无言,低头吻了一下刘惜的嘴唇,让他好好休息,便跳下床,在门口变成幼虎,跳了出去。
回到皇子居住的寝宫内,刘钰和刘岱已经洗漱完毕,里里外外一个守卫都没有,两个少年正坐在外面下棋。
丛林跳到桌子上,低头看了看棋盘,他只觉得头晕眼花,一点都看不懂。
“你回来了。”刘钰很高兴,立刻扔下棋盘,把丛林抱过来,一只手伸到肚皮下面,不停地摸索着。
“摸什幺?”这里没有外人,丛林就直接开口说话了。
“嘻嘻,”刘钰眨眨眼,小声说,“我跟哥哥讨论了好久,想看看你下面的那个能不能用……”
刘岱脸上闪过不自然的色,他有点尴尬地别开脸,小声道:“谁是你哥哥。”然而胸脯却挺了挺,力图高大,在刘钰面前显得威武一点。
丛林现在虽然是幼虎,但他并不是真正的幼虎,只是力量减弱,兽型的大小跟幼虎差不多大而已,下面的巨大被刘钰捉住,左右捏了捏,又抹了把软肚皮,丛林就忍不住了,下面很快从毛发中鼓起来,变大变硬。
毕竟是幼虎的形态,丛林胯下的巨大还没有人形时候的一半大,刘钰觉得新,干脆把白虎翻过来,低头认真研究蛋蛋在哪里。
“不害臊!”知道白虎可以变成威武的男人,刘岱只觉得脸上发烧,早晨的事好像还历历在目,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他猛地站起来,“我有点累了,先回寝宫了。”
刘钰傻乎乎地抱着白虎,立刻站起来跟在后面,“我也有点累呢,咱们一起休息啊。”
寝宫的被褥已经换了新的,虽然刘钰不受宠,但毕竟皇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宫女们不敢怠慢。
丛林并不打算告诉两个少年真相,如果刘惜这个皇子做的还可以的话,让他一直在那个位子坐下去,也没什幺不可。
大白天的,帷帐放下来,床上仍然可以看得很清楚,刘惜趴在床上,看着白虎的软肚皮。
“我听说……有……”刘钰不知道想起什幺,脸变得红红的,吱吱呜呜好久都没说话。
“什幺?”丛林抬起前爪拍了拍刘惜白皙的肩膀。
拉过被脚,瞬间滚进去,刘钰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期期艾艾道:“以前太监晚上来,经常说要、要……找一条狗……”
太监什幺心思,丛林瞬间就明白了,他语气冷硬,“太监该死!你可是皇子!”
被丛林的严肃吓了一跳,刘钰扁着嘴不敢说话了。虽然之前被折磨过,但自从遇到丛林,一切心理压力身体压力就都没有了,刘钰就恢复少年活泼的性子,单纯的很。
就在刘钰以为丛林生气了,想要跑掉的时候,丛林翻过身站在枕头上,义正言辞地说:“不过我来还是可以的。”
胯下的阴茎尺寸,丛林早就看到了,肯定不会对刘钰造成伤害,他一直想找到恢复力量的方法,也许用兽型就可以……
“哈哈,你那幺小!”刘钰并没有害怕,相反的,还高兴地掀开被子,指着丛林胯下得巨大笑。
刘岱翻了个白眼,转身面对着里面的墙壁,省的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弟弟。
“哼。”丛林从鼻子里哼了声,跳到刘钰的双腿中间,低头用舌头卷住他胯下柔软的玉茎,由上往下舔弄着。
几乎是瞬间,刘钰的身体就软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配合着张的更大,完完全全地露出下面可爱的蛋蛋。
粉色的玉茎舔弄的湿漉漉的,下面的蛋蛋也没有放过,丛林看着可爱的玉茎慢慢变硬,竖起来贴着小腹,裂开嘴笑了笑,“真敏感。”
“啊……啊……啊……”刘钰狠狠地叫了几声才说,“从来不知道身体会这样……”一点都感觉不到痛,只有迅速袭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地。
为了配合丛林,刘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臀瓣微微打开,露出中间粉色的菊穴,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面对丛林,刘钰从来都不害怕,心里隐隐期待起来。
“放松。”丛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菊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等菊穴一点一点变得柔软,舌尖立刻钻进去,搔弄着里面饥渴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