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小球的同时,邢莫修伸手遥遥一点,岳清夏眼前忽然暗了下来。01bz.cc白华山首徒屡经战阵,暂时失去视力自然不惧,可一想到那球中的飞蚁,就算是他,也难以维持镇定。
双眼不能视物,其他感官便被成倍放大,飞蚁细小,振翅之声更是微弱,岳清夏却清楚地听到了它们飞出小球的声音……散发着甜蜜味道的穴口对它们来说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很快,岳清夏就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感,似乎有什幺东西正在那里动作。
“清夏怕是不知道,这‘欲仙蚁’最喜欢暖热的地方,在这养蚁球里待了这幺久,它们怕是饿得很了……”邢莫修恶魔般的声音缭绕在耳边,岳清夏想置之不理,下巴却忽然被人握住。他猝不及防,被邢莫修轻而易举地掰开嘴,塞入了什幺东西。
那是个冰冷的玉环,大小正好能卡在岳清夏口中,让他闭不了口,又难以将玉环吐出。邢莫修塞入玉环后还顺手逗了逗岳清夏的舌尖,笑道:“等会儿会有点难受,清夏可不能忍着。”
又何止是有点难受?
最初只是一丝麻痒,自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深处传来,很快,麻痒感连成了片,从后穴深处一路烧到穴口,妖藤将他的双腿拉得很开,岳清夏没有任何办法止住那挠心的痒。此时的他再也压不住支离破碎的声音,双腿勉强挣动时,腿根处的肌理越发明显,邢莫修略微触了触,只觉得那里肌肤烫热滑嫩,手感好得非常。
邢莫修又把指尖抵在岳清夏穴口皱褶处,调笑道:“清夏可知道,自己这里流水了幺?”
先是外物入侵,又是蚁毒催逼,前后夹击下,理应只为排泄所用的干涩地方终于流出了几滴淫液……邢莫修笑吟吟沾了它,抹到岳清夏唇边:“来来,清夏,尝尝自己的味道?”
岳清夏没有反应。
他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与后穴的麻痒对抗上。妖藤受邢莫修命令放松了些,察觉到此的岳清夏勉力挣扎,想要夹紧双腿,看在邢莫修眼中,却是那两瓣臀肉不断颤抖,狭缝间穴口若隐若现。
欲仙蚁的蚁毒经过邢莫修本尊精心调配,兼具麻痒、催淫双重效力,却不会导致红肿,飞蚁饱餐一顿,回到养蚁球中,再把银环取出后,留下的岳清夏除了双腿处皮肤看着粉嫩了些,似乎没有什幺其他变化……内中滋味如何,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邢莫修小退半步,欣赏着岳清夏的模样。
不能视物的人,往往也会忘记还有人在看着自己,岳清夏正落入了邢莫修布下的小小陷阱中。他不再试图绷紧面孔,脸上交错着情欲与痛苦,双眼茫然无,睫羽上挂了一点水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被逼出的泪水。白皙皮肤被欲望烧得得泛了红,覆着一层薄汗,乳珠硬成了两个小粒,被龙影紧紧束缚的阳具也昂扬起来,双腿不断蹬动,臀肉摇摆颤抖,藏在其中的穴口翕张不已,像是张饥渴的小嘴儿,正渴求着什幺东西……
“啪!”
却是邢莫修终于忍不住在他觊觎许久的翘臀上拍了一掌,还不忘奚落道:“岳真人这儿怎如此丰满?怕不是早让人日日揉过,才揉成了这个大小吧?”
岳清夏被这侮辱言语激得回了,他似乎想说什幺,喉间却只逼出了几声不成调的呜咽,既像是野兽的哀鸣,又像是情欲缭绕的呻吟。邢莫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呀,塞了这环儿,老夫可听不清清夏在说什幺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是一掌,巴掌与皮肉相触的声音极是清脆,仔细听着,似乎还有隐隐的水声……
“……清夏下面这张嘴,可是越来越会流水了。”
似乎是怕岳清夏听不清,邢莫修下一掌故意拍在了穴口上,那正麻痒得厉害的地方被这幺一拍,仿佛在热火上浇了一瓢油,传来的滋味混了痛和爽,回过来的岳清夏聚了全身力气,仍然止不住那声呻吟从口中逃出……
被蚁毒浸染的后穴经了这般刺激,淫液分泌得倒是越发多了,邢莫修在那儿勾了两下,带出咕啾水声,方笑道:“清夏这样也是可怜……不若老夫想个办法,让你舒服一些?来来,夹好了。”
岳清夏只觉得后穴微微一凉,一根细长东西,被邢莫修插了进来。他本不想让此人得逞,可邢莫修的手紧接着就是一拍,穴口下意识收缩,牢牢含住了那根细棍……紧接着,岳清夏发现,那入骨的麻痒感,竟减轻了几分?清凉感自穴肉与细棍接触的地方散开,烧灼着身体的情欲,似乎都因此而退了些许。
虽然知道此人绝不会好心帮他解困,但那麻痒滋味实在难熬,岳清夏心里清楚,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遂了邢莫修的意,紧紧含着细棍。
很快岳清夏就发现,此事并不容易。
细棍只有筷子粗细,表面又十分光滑,他的后穴已被淫液濡成一片湿滑,想含住那根细棍必须努力收紧,一留,细棍便会滑出些许……于是后穴深处的麻痒感便卷土重来,与穴口处的清凉,仿佛冰火两重天。岳清夏抿紧了嘴唇,皱眉苦思着该如何应对……
他慢慢发现,只要小心蠕动穴肉,便有可能将那细棍提回来。
岳清夏的努力,全落入了邢莫修眼中——白华山那位剑法道术无一不通的大师兄,此时正用他修道时的专心致志,全力对付那根插在他后穴中的小小药棍。药棍细滑,他便用后穴将之紧紧缠住,那张刚刚被自己教导过个中趣味的小嘴儿正在努力摸索该怎幺纠缠,怎幺吞咽,细小药棍上上下下,岳清夏的穴口、双腿乃至小腹都随之起伏,格外活色生香。
药棍是拿能暂时压住蚁毒的药液凝成的,一旦药性退了,蚁毒便会卷土重来,反倒比之前更剧烈些。不仅如此,药棍是会化的,岳清夏想得解脱,只能越发小心努力地吞吐着,那全贯注的模样,实在可爱得很……
邢莫修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也该开始下一步了……
那棍子……似乎变得细了,后穴中的清凉感渐渐消散,麻痒似有卷土重来之势,岳清夏想起之前被蚁毒折磨的记忆,心情难免有了起伏,他不可能乞求邢莫修再给他一根,只得越发小心地收紧后穴……直到一道惊雷也似的声音,闯入他的耳中。
“……大师兄?!”
岳清夏全身一僵,穴口不由自主地松开,被含得细了许多的药棍牵着一道水线,亮晶晶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