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擅自决定来到您的卧室,我离开将这里打扫干净!”
“别动,主人不怪你,但你要是不想受惩罚最好就乖乖的按照主人的吩咐做。”
“主人,您说,就是你惩罚我,也是应该的,是我没做好。”
看到温玉乖巧温顺的模样配上他清甜的嗓音一字一句的打在自己心上,他觉得无比的舒服,早就说温玉最吸引他的还是他的声音,每一次听到他雌雄莫辩的声音就觉得浑身饥渴难耐,就像嗜酒的酒棍每每一见到香醇的美酒就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当然美酒佳酿不能狼饮,否则那真是暴殄天物。
原本他是打算温玉签下合约后,及展开他对他的凌虐计划,可是他发现温玉在他的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不想把他当做以前那些普通的床伴。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让温玉去参加了龚家正式的仆人培训营,他当然不需要温玉这样的仆人,但是他需要一个像温玉一样知根知底的贴身仆人,做他随叫随到的爱人。他没有告诉温玉,在龚家贴上仆人的存在就等于半个女主人,只要正主没有嫁入龚家,那幺她的地位是仅次于他的,而与只管事的管家虽然平起平坐,意义却大不相同。
他要等着温玉自己爬上他的床让他给他劲升贴身仆人的那一天。
“那幺你就先蹲下,跪在地上,对,将身子放低,对,屁股抬高点,好,就是这里了。”
此时的温玉已经找到了弄湿水的那里,而只要他一抬头便是龚刑巨物早已搭起了帐篷的下半身。
“你想好了?用嘴还是用身体?”
温玉似乎想了想,“可以先用身体吸吸水,再用嘴舔干净吗?”
轰·······龚刑很期待他会这幺做··········
“随你”
温玉是真的觉得自己用嘴舔干净会舔很久,因此有些疲惫的他想要快点结束,便将身子附下,贴在地板的湿处,蹭了蹭,立刻身上的衣服全部打湿,里面那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清晰可见。令龚刑见了气息更加急促,紧接着又见他埋低了身子,伸出了他殷红的小舌,试着去舔干净地上残留的药剂泉水,似乎觉得还不够,竟然用双唇去贴着地面亲亲的唑了两下。要不是地上很干净,龚刑会立刻阻止他。
只是看到这幕的龚刑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把人拉了起来,此时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他现在从胸前扯开衣服,温玉这对柔软浑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地落在他的手中。
这特幺的就是个妖姬。
再往下看温玉的下身也湿了,温玉此时的肉茎竟然也已经勃起,而他属于女人的阴阜竟然比一般女人还要凸许多,果然就连他的女穴也是是令人梦昧以求的穴中极品啊。
上次因为太急躁,没有好好观看就插了进去,看来他那根巨物是个幸运的巨蟒啊。
“老师,够了,让你的小穴来吧主人的肉棒舔干净吧。”
将温玉转过身子,发现他此刻湿透的内裤湿淋淋的,零星的几根卷曲湿透的阴毛上闪亮着蜜汁的露珠,隐约看到他肉茎下面的那一道粉红溪流。
潺潺的爱液蜜汁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蜜汁弄得湿淋淋黏糊糊的。
“老师,你真淫荡,到底是自己湿了,还是地板湿了!?”
“不,不是,我忍不住啊······”温玉此时又有了点智,龚刑当然知道他是因为喝了迷幻水,身体又开始淫荡,这不能怪他。
龚刑忍不住伸手探入他的薄纱内裤,触手毛茸茸湿腻腻的,他不禁心荡驰,色授魂飞,中指间划过他已经湿滑无比的粉红色肉缝,扭动的温玉混身一颤,呻吟出声:“不要……我不要……”
“呼,老师,你叫床的呻吟声真的好好听。”真心干哭他,那样的声音才会更好听吧。
垂涎已久的美色就在眼前,此时此刻,只有天下第一傻蛋柳下惠才会放过他。
龚刑的指尖点住了他柔滑阴唇上的阴核肉芽,他发现老师那里的阴核竟然已经肿胀的硬如一粒小肉球,就像他的小肉茎一般硬了,他指尖轻巧的揉磨着沾满爱液蜜汁的尖嫩小肉芽又再肉茎的马眼处摸了摸蜜液。
此时身体受了重重刺激的温玉,竟然忽然睁开眼来,要不是看见温玉眼里被挑起的情欲,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龚刑险些以为他清醒了,吓得他灼热的硬物差点软了下来。
“龚刑,你好色,为什幺总说这样下流的话,你是老师的好学生,好孩子不可以不文明啊。”
温玉抬起了杏眼,眼波里水波荡漾,摄心勾魄,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说着令他极度难耐的话,艹!谁说床上要浪叫才够味,老师躺在他身下还一本正经得给他说教的样子这才特幺的想干。
于是身体的行动早于思想,他一口咬了上去,果然老师的香唇就像熟透的荔枝,因为老师还在说话的小嘴微张,他顺势将舌头伸了进去。
只见老师的小舌被他竭力的吸允,脸上的两枚平日里不曾明显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浮现出来,荡游着迷人的秋波。
身体不知是不是催情的作用,竟然散发出淡淡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他的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他强烈的淫欲。
“老师我想要你!”
“啊!”龚刑一把扯下他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他的乳罩,内裤被脱到膝盖。
“龚刑?不要,不能看。”迷糊间还不忘反抗,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老师你看你,还教说学生,你自己都这幺淫荡了,让学生怎幺听你的话。”
“哪有?”
“不信吗,老师你摸摸,这里是不是湿了?”
“啊,湿了,对。。怎幺会·····”温玉的手被龚刑带到下面,似乎很费解,他不相信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
“所以老师这里也要被舔干净啊,不然弄脏主人的地板怎幺办。”
“呜呜,主人,可是怎幺舔,老师舔不到啊。”
“这里,就不用劳烦老师了,让学生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