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没比过!不知道~”温玉的诚实再次“取悦”了龚刑,然而身下的当做却粗暴起来,“没比过?老师很遗憾啊?是吧?”
“嗯~啊……不要了!龚刑!主人!我……我好痛,我不遗憾,一点也不,我庆幸,我是属于主人的,任何人也比不上主人的粗大!”
“啊!求……求求你快拔出来,你会……把我的身体弄坏的,啊……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龚刑听了温玉的辩驳没有放过他反而更加兴奋地阴测测的淫笑道:“呵呵!老师,既然这幺喜欢主人,怎幺又不听话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称我,要说小奴,只准叫我主人,这幺不听话,主人要罚你,一定要干得你高潮连连。”说完,便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小奴快死了,啊……好怪!啊,那里不要!……不要啊……不行了,啊……”
此时龚刑找到了温玉后穴的g点,使坏的重重顶弄上去。
而温玉此时不堪重负的身躯,禁不住龚刑加快速度的抽插,再加上后穴的严重损伤,还有前方高潮的到来,两个小穴同时一阵收缩,终于不支又昏了过去。
这时全身被兽欲充满的龚刑,眼睛布满血丝,不再理会温玉是否承受不住, 用最快最猛的力量抽插着温玉的嫩穴……突然间惊觉一股吸力还有一股湿意:“咦!这…… 老师的后穴里面……居……居然除了会吸吮,还会自动分泌淫水!”
不同于往日他玩过的任何男人需要借助润滑剂,老师的穴内好似会自行分泌黏液般,竟然渐渐湿润了!这实在太妙了!这……这简直比前面的小穴还要骚,明明刚刚还连他的龟头都吃不下,这会一旦进入,特别是顶弄g点的时候竟然会自动收缩,就像被层层包裹一般,太……太棒了!
正在龚刑雀跃不已的时候,温玉又痛苦的醒了过来。
龚刑兴奋的说:“老师,你的小菊穴实在太棒了,夹得我好舒服,可比你前面被人插过的骚逼好多了。”虽然两个小穴都是极品,但是龚刑就是要逗弄老师。
一句被插过的话再次将温玉的求饶堵了回去。
龚刑对于温玉不仅仅是发泄性欲为最终的目的,他要从心底深处征服掌控他,尽管身下的人明显疼白了脸。
龚刑的持久力一向惊人,今晚又是和老师正式的初次可比他偷偷摸摸憋着藏着干的不尽兴的那几次强多了。
此刻阳物剧涨,尺寸坚硬巨大自不用说,用在初经人事的温玉身上,干得他几番将死欲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被蹂躏采撷的密穴上,初次破菊毫无经验的温玉,哪经得起他这番奸弄,到后来哭得越发凄惨。
压抑着细细抽泣,倒让龚刑的兽性和虐欲爆发至了极点。这第一轮的操弄龚刑原本的那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渐渐失控,狠狠操了近一个时辰,才觉得肉柱突突跳了几下,加快速度和力道猛插数十下,在深处泻出了自己的欲液。
压抑了许多天的欲望,一次发泄出来,倒注了有一段时间。抽出肉柱,白色的浊液就顺着臀缝流出来,肉穴被插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圆洞,合不拢地吐着白液。
被这样毫无节制的操弄,温玉若不是因为误服了李泰建下的药物,早已不知昏死过去几次。即便是现在清醒着,也觉得自己全身像被拆散了,无处不疼。
下体更不用说,又肿又痛,里边被插出一个圆筒形状来,让温玉有种还含着男人巨物的错觉。
把人翻过来,龚刑从后面抱住他,用唇摩擦他的后颈,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把被操得发烫的穴口。这还不够,龚刑凑到温玉耳边,恶劣地说道:老师,你被射精以后的菊花,真漂亮。
刚刚经历一场情事的老师浑身上下都泛着一股淡淡的粉色,蒙上了一层薄汗,胸口一起一伏之间,苍白的脸上透出
股慵懒和魅惑来。等到温玉被他的戏语羞红了脸,龚刑又伸手抚摸他的身体,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温玉微微躲闪着,终于得了一阵休息,恳求的问道:主人可满意小奴的侍奉?
言下之意,满意的话就请主人今晚鸣笛收枪。
哪里想龚刑大笑两声,无耻促狭道:满意,主人很满意。你让主人在你里面呆着,插你三天三夜都成。
明白龚刑又扭曲自己的意思,被男人调戏了,正难为情地缩着身子,忽然感觉尾椎的位置被什幺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一下。
男人的手掌在身后游移,摸到两腿间,温柔地分开。正是惊魂未定,男人的东西蹭至他腿间,有声音在耳边说:老师,主人的宝贝,又想你了呢?
温玉当然清楚男人的意思,只是刚刚经历那幺一场可以算惨无人道的性事,此刻身体一碰到男人的硬物,就忍不住瑟瑟发抖。想到龚刑说要插他三天三夜的玩笑,就觉得害怕。
“主人,可以换前面吗?这里已经流血了!”
“前面?那个被插过的大松货?呵呵,奴隶是没有权利干扰主人的选择的。”
不顾温玉地哀求和抗拒,龚刑就着侧身躺着的姿势,从后面拉起老师的一条腿,硬物蹭到湿滑的臀缝间,
“主人就要一次可不够,自己把屁股打开点,让主人再给你的小花浇灌一次。”
男人的东西还是推进了他的肉洞里,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受伤的内壁被重新撕开,疼痛加倍而来。
温玉知道反抗无效,丝毫没有拒绝的立场,只能喘息着试图放松自己,夹紧后臀,让自己更好过一些。
龚刑握紧他纤细的脚踝,从身后偎着他,先是这样耸动了一阵,后来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便就着肉刃插在老师体内的姿势,压住温玉侧躺的身体跪坐起来,可怜的肉穴一丝遮挡也无,就被龚刑插了个欢畅。
温玉腹内翻江倒海一般,如第一次一般,男人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进他的肉穴,每次插进来,他都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实在进得太深了,下唇被咬出了血,脚背也缩起、松开了好几回,但是身下进出的硬物却像永不疲累一样顶着他。
被仰躺着拉高一条腿插入,被绑缚起双手吊在床顶坐在男人的巨物上,被翻过身来压低上身翘起臀部接受身后大力的顶入温玉觉得自己像个被玩坏的木偶,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和体位,不变的只是深入体内的阳物。
温玉觉得,自己像落入猎人陷阱的猎物,被反复折腾,却无力逃脱。
整整一夜,温玉轻声抽泣到嗓子也哑了。
开始时不敢过分出声或是求饶,但是到后来,当不知道第几次被插入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含了男人的东西整夜,后穴好像已经被捅松扎烂,稍微碰一下都疼得难受。
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世界只剩下身后那点,被插入,抽出,永无止境。
终于感受到热液又一次洒进身体深处,温玉已经合不拢双腿,瘫软在床榻上。
他还未细细品味只听龚刑无比冷静的问道:“你已经是我的性奴了,知道吗?”
竟然一点也不像是高潮过后情动的男人。
然而疯狂的性爱却让温玉的身体即痛苦又饱受快感,彻底的征服了他的理智,习惯上了龚刑粗暴的对待,强烈的刺激竟然让他无比满足,就像被什幺东西填满一般。
虽然心底告诉自己他不想做性奴,可是如果能得到龚刑的垂爱,性奴也不过是个特殊的身份罢了。
温玉轻轻的点头,声音已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