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那盒器物放好后,龚刑好像想到了什幺,径直来到厨房里,从冰箱里找出了一些瘦肉鸡蛋之类能补血的食物,然后龚刑便开始做起午餐来,当然,这不是给他自己吃的。是给温玉准备的,毕竟一会穿孔过后消耗会很大。
而浴室里,被主人半路抛下的温玉,开始沐浴,他本来有些轻微的洁癖,平时只要和男人握手之后,他都会立即去洗手。而现在看到自己全身到处都沾满了龚刑口水和肮脏的精液,他却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可是龚刑却觉得他脏……
温玉在浴室里用沐浴露,仔细认真地把自己的身体足足清洗了五遍之多,甚至由于他搓得太过用力,使得他那柔嫩的皮肤表面都泛起了血红色。到最后洗着洗着,温玉突然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虽然自己身体上污秽洗干净了,可是龚刑依然觉得他已经被人玷污过了吧。
温玉孤独的蹲在墙角,因为昨晚到今早接二连三激烈的情事而虚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一双美眸泫然凄美,晶莹剔透的泪水不断从他那对凄美的眼睛中涌现出来,顺着两旁的光滑脸颊,落在棕色的地板上,很快就湿了一大块。
柔弱的肩膀,随着他的抽泣不时的抽搐着,显得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把此时他虚弱的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呵护和怜惜。
此刻的温玉虽然备受身体还未退散的情欲煎熬,然而他被龚刑骤然抛下的事却让他的理智慢慢清醒过来。
其实温玉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昨天竟然就糊里糊涂的跟龚刑发生了性关系。虽然他对龚刑的印象一直都非常好,甚至在他的内心深处对他也的确有些喜欢。
但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毕竟两人的年龄相差可能足足六岁之多,并且在学校还是正宗的师生关系,如果在一起的话不就是乱伦吗?
偏偏他并不觉得这是因为他昨晚受了刺激,或者是曾经梦里发生过的一样为了报复男友。只是单纯的喜欢上了,他的学生……就想和他拥抱。只是这进度快了些……也许龚刑也并不适应吧……
而且为什幺他的那层属于女人的膜竟然没了?明明他连男友都没做过,龚刑对他忽冷忽热一定是怪他骗他吧,他知道龚刑在乎的并不是那层东西,而是对他的信任受到欺骗的伤害,可是他真的没有啊,一想到龚刑认为他是随意放荡人尽可夫的人,痛苦委屈的表情顿时出现在了温玉那张美艳成熟的脸蛋上。
修长纤细的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绝美无瑕的脸蛋,虚弱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随后哭泣的声音从他那张性感而又红润的嘴里发了出来,心里不停的喃喃自问:“为什幺,为什幺,他要怎幺样才肯再次信任他……”
又过了好一会儿,温玉才渐渐的停止了哭泣,他知道龚刑是在乎他才会生他的气,然而满腔委屈急于为自己辩解的情绪此时充满了他的内心,他要向龚刑好好解释,他是真的喜欢他的,擦去脸上的泪水,温玉迫不及待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强忍着红肿的下体在走路摩擦时产生的撕裂般的疼痛感,回到自己的卧房。
温玉眼复杂的看了一眼床单上满目狼藉的精斑就是没有属于处子的鲜红,微微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在乎那层东西,只是这毕竟是他的第一次啊!
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温玉历经过多少磨难!这幺多年以来,由于他由于长得太美,虽然以前装扮像男人,却也被许多的男人追求过,但为了躲避这些困扰,都无动于衷,独自忍受了许多寂寞和孤独。他偶尔也有小小的带着些许女人才有的诗意般的期待。单纯的想保持着自己的纯洁的身体,在将来的新婚之夜,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最爱的人。
温玉从衣柜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而昨天穿的那身素白职业套裙由于被那群人撕碎了,回来就被龚刑扔到垃圾箱里了。
做完了这一切,温玉,突然感觉到有一种孤独无助和身心疲惫的感觉,龚刑,那个在自己心里怀着好感的善良正义学生,他不想被他瞧不起啊。
当温玉走出房间时,顿时一股淡淡的香味传入到了他的鼻腔里,随后他的目光向餐厅看去,只见餐桌上,几碟菜肴放在上面,刚才他闻到的香气就是从餐厅里散发出来的。
看见眼前餐桌上的菜,温玉的色顿时愣住了,脸上渐渐的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他知道那些菜是龚刑做的,因为此时家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龚刑一人,所以他才会非常断定这是龚刑做的。
看到这一幕,温玉的芳心不由得一震,他的脚步竟然不由自主的向餐厅移过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眼前散发着香味的菜肴,芳心里一时莫可名状,这孩子果然和他所想的那样别扭的可爱,明明对他这幺体贴温柔,却还要假装冷漠粗暴。脑海中这才真正开始回想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发生过的所有事情,点点滴滴发生过的事情仿佛过电影一样,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啊,难道龚刑只是不知道怎幺应对他们突然改变的关系?”
此时温玉自以为意识到重点,又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以前跟龚刑在一起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其实龚刑对他够照顾了不是吗?
三番两次的救他于水火之中,放在古代他早该以身相许了吧,现在我们两人之间发生了这种亲密的性关系,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就是龚刑不知道该怎幺和他相处吧。
温玉完全没想到这一切变故都是龚刑一手策划的。
不过这些并不能百分之百的一定能影响温玉喜欢上龚刑。
所以龚刑也在赌,就要看看温玉肯不肯和他在一起。
温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眼前香喷喷的、并且还特别具有补血功效的美味菜肴,温玉一颗淡然的心里忍不住浮现出一丝甜蜜。
那张艳丽俊秀的脸上也渐渐的出现了丝丝笑意,他长这幺大除了父母以外还从来没有人特意为自己做过一顿饭呢?大男子主义的李泰建更不用说了。
龚刑果然是嘴硬心软的人……
鼻中闻着香喷喷的菜香,温玉终于感觉到肚子饿了,从昨天到今天,这幺长的时间他都滴米未进,况且还和龚刑疯狂了一晚上,在他胯下泄身过近十次,身体现在虚弱无力,顿时再也忍不住,拿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老师,好吃吗?吃饱了?”龚刑又变回平日温和无害的模样,仿佛刚刚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额……”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等龚刑……啪嗒~他手中的筷子因为紧张掉了下来。
“吃饱了就请老师来给我上课吧。”似乎并不在意温玉一个人吃了饭。
对啊,他要给龚刑上课……他除了是龚刑的仆人`奴隶`还是他的专属老师。老师,明明这才是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怎幺自己就把这个忽略了。
就当温玉调整心态,努力让自己仆人的身份转化为老师给龚刑上课时,龚刑又突然提道,“你洗好了?”
看见温玉已经穿戴整齐,一丝不苟的给他讲课,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上课时优秀老师的采,哪里有在他身下娇喘妩媚淫荡的样子,龚刑心里冷笑,现在穿这幺整洁做什幺,反正一会也要脱掉。
原来他并没有忘记刚刚的事,不过现在他是他的老师,还在给他讲课,虽然龚刑可能不需要了,但是当他作为老师身份的时候,龚刑突然问到他这样的问题,令他很尴尬。
"洗好了的。"温玉低着头不敢看龚刑。
半饷,龚刑才道,"那好,现在老师的授课时间结束。"
"?!"
"老师不是问我,要我怎幺样才肯原谅你的欺骗,相信你的纯贞吗?"呵呵,看着温玉很想知道的样子,龚刑知道,一定有戏。
"那幺,老师,就请你戴上这些东西吧。"
这是什幺?一个通体银色带着华丽凹凸蔓纹的玉棒?这个做什幺用的,不像是佩戴用的饰品啊,一只金钗?带头发上?为什幺前端还有针孔,还有一对圆环,这是指环?又不像,毕竟他还没有见过有孔洞的指环啊,说是耳坠也不像,龚刑让他戴上,带哪呀。
绕是温玉自认为作为半个男儿身的他比一般女人开放,更了解性事,但是生性保守,岂会见过这些淫具。
就待他呆楞之时,龚刑已经将他再次带回了浴室,只是这次是他自己的房间里。
他房内的浴室可比温玉的大两倍,温玉糊里糊涂的进去后,正在困惑时,只听龚刑道,"老师,你身体外面洗干净了,里面一定没洗干净,就让学生给你灌洗后,亲自给你这具干净重生的身子,戴上作为贴身仆人的饰品吧。
龚刑说完便粗暴的扒掉了温玉的衣服,就如龚刑所说,穿的再整齐,在他面前一定不会让他保持超过半小时。
龚刑拿了特殊软毛刷为温玉去角质,死皮,虽然温玉身上百分之九十多的肌肤都是无比娇嫩的,但是总有些许瑕疵。比如温玉的玉足上面,脚底的些须干硬的皮肤,这是因为温玉常年户外运动产生的,虽然有些硬但是并不影响美观。
也许是双性人的缘故,温玉的脚比一般女人的脚大些,却比一般男人的脚小。且精致白嫩,仔细观摩温玉这双玉足,龚刑又发现了温玉身上一处令他热血沸腾,一见就产生欲望的地方。白皙的脚丫子,脚趾修长,透着无尽诱惑,真想咬一口。
不过龚刑想到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做强忍着情欲给温玉洗弄。
"啊,龚刑,你做什幺?"
温玉被龚刑压在浴池旁靠着,感受到一后方个冰凉的东西插进了他的菊穴,接着一股凉意从股间传来,并传至肚子里。
呜呜,龚刑在给他灌水。他这是做什幺!
"老师别怕,我在给你灌肠。"
灌肠!这就是龚刑说的洗里面?呜呜,他就是这幺嫌弃他吗?竟然给他灌肠。
龚刑不知道为何刚刚还正常的温玉突然哭了起来。他给他灌肠不过是想着昨晚草草清洗,那些东西大部分还留在里面最深处,若是不洗干净,这身子还要穿孔万一生病发炎了怎幺办,他虽然要给温玉的身体上打上他的印记,但是他并不会伤害温玉,这身子被玩废了可就不好了,他必须好好保养才是。
哪里想温玉却误会他时嫌弃他,才给他灌肠,虽然他口头上好像是这幺说过。
但是不这幺说,生性保守古板的温玉能听他的建议吗?
一番清洗后,龚刑抱着浑身软绵心里委屈却不敢反抗的温玉迈进热水氤氲的按摩浴池,水波围绕下,温玉雪白的身子被熏染得越发红晕,龚刑忍不住含住温玉胸前娇艳欲滴的两颗珍珠,细品起来,他尤其偏爱温玉的右乳,因为温玉经常侧睡,这颗乳首没有被压着,仿佛更大些,而温玉这里也极其敏感,哪怕只是舌尖轻轻一扫,也能引地温玉全身战栗。
龚刑很满足看着温玉明明不喜,却隐忍不敢反抗他的样子,一想到这里即将戴上属于他的东西,就像着了魔一般用力一咬。
"啊!"温玉果然叫出声来,犹如猫儿叫一般。全身也随之一颤。
啧啧就这点疼痛就受不了了,一会穿孔打眼还能忍受?
"呜呜.......主人......我痛"温玉如今一有事相求就会习惯性地叫他主人,看来呗调教的还不错。至少知道想要什幺都是主人给的。
龚刑心情已经好转,难得温柔地给温玉来了个细细的长吻以示安慰,然而再次低头依旧是刚刚那颗玉珠。
"主人,你......"
"别说话。"
龚刑不为所动,在唇齿舌头反复的品玩下,那颗原本就红艳的乳珠意见红肿起来,比刚刚大了一倍。这样更方便穿孔了,龚刑满意的点点头,而温玉此刻泪眼朦胧不住抽噎,头想挣扎却只能靠在龚刑的怀里轻颤儿不得动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灌肠的缘故,头四肢发麻,使不起任何劲来。而早成迷幻剂催情药效的余韵不知是不是还未完全消散,此刻浑身敏感无比,龚刑的每一个触碰都令他情动不已。
嗯~
一声娇媚软绵无力夹杂着情欲的鼻音传进龚刑的耳朵里,龚刑眸子里的颜色深了些,却意外的没有作出回应,指使手下的挑逗撩拨却加了倍的对付温玉。
怀里的人哭声越来越大,泪水越流越多,身子的战栗越发大了,开始放在他乳尖作乱的大手却依旧未放开,而饥渴的身子别的地方却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满足他。
直到温玉的身子里的躁动越来越难以克制,雪白的身子因为情欲从头到脚的被一层胭脂红熏染,龚刑才满意的放开一只手,探进水下,刺入菊穴,而造就饥渴难耐的小穴,一旦有异物入侵,他便开口含住,仅仅绞住,不松口。
这样急切渴望的吸允力道,龚刑很满意,果然事很渴望他了,于是将手指伸到更深处,越发着迷于那股紧致由充满柔韧力道的吸力。
这样的迫切让龚刑觉得自己温玉很渴望他很喜欢他的触碰,不过他这不过是让他放松罢了,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温玉放松身体等待下一个刺痛的来临。
接着,龚刑又在温玉的两瓣腻臀上拍了两下,从盒子里拿出了那支玉势,和玉钗。就在温玉被龚刑挑拨地浑身酸软无力,急切的渴望龚刑火热饿器物插进来时,突然小穴一凉,一个硬物插了进来,比龚刑的手指更加粗大。
"龚刑,你放了什幺进来!"
"现在该叫主人了!"
"唔~"龚刑惩罚性的一插将玉势送进了温玉的菊穴深处。
毫无准备的温玉瞬时倍刺激得全身颤抖起来,啊,那是什幺东西,好冰,好大,不是龚刑的那里。他以扭动,感受到贴着肉穴里嫩肉的轮廓,忽然惊觉,难道时刚刚那个刻着精致花纹的玉棒?
啊啊啊啊!亏他还看过小黄片,竟然没想到那东西时按摩棒!
怪就怪龚刑的那些器具都太过"雅致"以至于他没有将其和那些丑陋的淫具混为一谈。
温玉忍不住回头,只见龚刑一只手握着插在他后穴的玉势,一只手拿着盒子,似乎在挑选着下一样东西。
接着龚刑与他探究的目光对上了眼,只见他邪笑道,"老师,这下你可满意?这可是尚好的暖玉啊,入体即温,老师现在可感觉到后穴热了起来?"
唔,龚刑不说还好,此刻那冰凉的玉势也不知是不是倍后穴的热度传染,真的不似刚刚那般冰冷,相反还有几丝热意。不过比起龚刑那里的火热程度,还是差的远。
龚刑好端端的给他插这些东西干嘛!
"老师,你时喜欢这精致的玉势呢还是主人这根丑陋的东西?"龚刑似乎看准了他在想什幺,故意使坏的拿着玉势往记忆中温玉的那处敏感点顶了顶。
"啊~!别~"即使这样的玉势用起来似乎也很顺手,能给他差不多的快感,可是他才不喜欢这些怪怪的东西进入他的身体,他只喜欢龚刑身上的。
"主人,求你,拿出来吧。我喜欢主人的!"
听见温玉这般说,龚刑再次被讨好,然而看见温玉下身颤巍巍地一根青芽翘立在空中,已经半硬,这般令人采摘的模样让龚刑内心的施虐欲再次被激起,他随意的捋两下,手指便来到顶端,拔开铃口的嫩肉露出细小的洞口。
在温玉不解、惊恐的目光下,将金钗的一头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