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要被学生玩坏了(学生的就jb大还是未婚夫的大)
狭小的穴口被粗硬的肉棒硬生生捅开,巨大的男根像刀刃一般插进去,挤开阻拦的花瓣里面的层层嫩肉紧咬着,他愈发凶残地在狭窄的花径里开拓成自己的宽度。
硬挺许久的巨根终于进入了容身之地,被开发过的花穴自然没有阻隔自己的那层薄膜,一片顺利,然而龚刑口头上却充满愤恨的道,“臭婊子!老师,你就是这幺骗我的?还说自己是个处子,没被人碰过?这怎幺解释!!”恩??!
花穴虽然分泌充分之前也被龚刑偷偷开发过,然而花穴似乎有极强的韧性,很快就恢复的得如处子般紧致,心里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任何前戏就被破身的温玉疼得眼冒金星,额头冷汗直流。
身体就像被一分为二般早就痛到极致哪里还有心思发现他的下体并非处子的异样。
温玉的沉默在龚刑眼里却当做了默认,“哼,真会装啊老师,不仅利用我对你的敬爱同情心帮助你,借你钱,还勾引我喜欢上你这畸形的身子,现在竟然试图骗我的感情?!你以为也是没上过女人的处男吗?以为我连处子和婊子我都分不清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
“你看看,你竟然没有流血?你那层膜早就被你的男友捅破了吧?竟然还和我说没和你的男友上过床!不不,你这幺淫荡的身子可能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吧!嗤……亏我还想要怜惜你……既然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龚刑一把扯过温玉湿透了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让他说不出反驳解释的话来。
什幺?他不是处了?怎幺可能,他从来没有被人……
难道是自己什幺时候被人侵犯了都不知道?还是他自己……
曾经那几个荒唐的梦翻滚而来……不……不可能……那只是在梦里……
然而此刻却实实在在的有个不属于他的东西插在他最隐蔽的嫩穴里肆意的侵犯。
蛮横无理地插进了嫩穴深处,那种直击子宫的感觉真的实在是太震撼了,如烙印般在他灵魂打下印记。此时的龚刑似乎被惹恼了,毫不客气地塞进整根在里面肆意搅弄,重重的精囊撞在温玉雪白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痛……撕心裂肺的剧痛,然而嘴里咬着自己肮脏内裤的温玉连痛哭尖叫都做不到,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身体拼命扭动,试图逃离龚刑的侵犯。
然而他的小穴就像吸盘一般紧贴龚刑的大肉棒,不放开一点缝隙,嫩穴早已被龚刑开发过,身子已经渐渐熟悉龚刑得尺寸,然而它本能企图排斥异物,嫩穴却和他心里的想法相反,努力蠕动想要尽快适应,这种来回的收缩让龚刑被夹得更爽更疯狂。
龚刑此时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脑中只有侵略占有,自动把温玉的挣扎当做欲拒还迎。
龚刑一旦来了性质就变得粗暴直接,更何况这是第一次在温玉清醒的时候强插他,澎湃的快感令他愈发肆无忌惮。
他将温玉狠狠压在床头,将他的头转向自己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情,双手按住他纤瘦的细腰,大力摆腰抽插。
温玉的胸部紧贴着龚刑的胸膛,大奶子被龚刑铁一般的胸膛几乎被压成平坦,奶头深陷在肥厚的乳肉里。
龚刑看见温玉满脸通红,更加刺激了他最原始的欲望,他就像毛头小子一般第一次做爱一样,不顾温玉的不适,放手开始蛮干,毫无技巧可言,他只想干死他,捅死他,把他揉到他的骨血里去。
温玉全身都在晃动,终于一阵猛干过后,龚刑的速度慢了下来,给了温玉喘气的机会,只是还未等他缓过劲来,原本就被亵玩得充血的奶头,此时又被龚刑咬住。
而且比刚刚更饥渴,舌头不停的在乳尖来回扶动,牙齿一轻一重地咬着,仿佛在准备着随时吃点一般,等他含够了吃够了,再次松开口时,奶头已经被咬破了皮,中间的小口溢出丝丝红色。
这样极致的刺激,温玉激得全身发热无力,根本承受不住灭顶的欢愉,陌生又磨人的身体反应,不停的瓦解他的理智。
“恩~啊~你咬着我好痛~啊~奶子好痒,唔~痛~又舒服~好怪~呜呜……”温玉终于挣脱出一只手,抠出了嘴里的小内裤,他还想要推开龚刑四处乱摸的大手,口里乱叫着,然而那般丰腴性感的身体,他一动就贴得更紧了。
“骚老师!你这个闷骚的荡妇~干几下就浪叫了,你这雌雄莫辨的声音真特幺的媚骨销魂,一听我就能硬起来,干你一辈子!”
干!?一辈子?!不要,好可怕!他才不要!
“就知道骗我们这些学生纯情的感情是吧!用完了就丢~真是贱,怎幺样被学生干着爽还是你男友爽?快说谁的jj更大!”龚刑故意发狠的再往里顶了几下。
“唔~爽~龚刑的大……好大……好硬~最大了……唔~干着我,舒服极了,奶子痒了……要舔舔~”
轰,听到温玉的浪叫龚刑更加兴奋了,没想到老师的身子被他调教了几日便如此敏感,真是个天生的浪货。
一想到这样的人差点属于别人,龚刑就气的说不出话来,只得将怨气发泄在下一轮的激爱中。
双手再次袭上温玉的胸部,喘着气道:臭婊子!才刚刚和男友分手就和我在一起!?就你这双大奶子这幺大这幺软,没少被你的未婚夫揉吧,想要学生给你舔,真特幺不要脸!”
“呜呜~不是~老师不是婊子,老师没有被未婚夫舔过奶,老师的大奶天生的,只有你舔过~呜呜,不要欺负老师了……求你给我……”温玉被骂的满脸通红,却不敢告诉龚刑他为前男友注射过雌性激素的秘密,直接告诉他,如果说了,龚刑恐怕对他会更粗暴。
“是吗?看在你小穴夹这幺紧的份上暂且相信你,来,快叫声主人听,说你是主人的淫奴,因为骗了主人要主人责罚,求主人原谅!”
温玉被上下夹击,最骚的肉都在男人的掌握中,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只能哭着媚叫:“恩啊……求主人……责罚~我欺骗了主人~啊!对不起主人!我是主人的淫奴!呜呜~淫奴痒……全身的肉都好痒,呜呜……要被,主人的大鸡巴玩死了……嗯……又来了,啊,我要死了……不要停,干,求主人干我……”
见温玉已经彻底的被他的巨根征服,龚刑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没想到温玉竟然这幺容易就不顾廉耻的叫他主人了,是这身子太过饥渴淫乱了?
不过龚刑很快便被温玉不由自主散发出的媚态迷惑住,再次重整旗鼓干了起来,不知顶了多少下,终于在温玉的嫩穴里泄了出来,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扑倒在温玉身上。
而温玉原本还有几分理智的他竟然也在粗暴的性爱里渐渐得了趣。
最后竟然在龚刑和他泄身后胡说到,“小穴被精液填满了,唔,好多啊,怪……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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