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回去就对付那个黄浩宏吧。”宁秀儿坐在旁边兴奋的说道,多年的心愿眼看着就要实现了,如何能不兴奋呢。
“不知道啊,我妈没跟你说吗?”张暄含笑的反问道。
“喂,你瞎说什么?这种事清阿姨怎么会跟我说呢?”在家的这三天里,刘锦琉天天跟宁秀儿在一起,关系亲密的不得了,知道的人以为两人是准婆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女。
“真的没有?我看我妈对你比对我还要好,她甚至连以后要发展的方向都告诉你了,光这点,你投点钱去股市的话,你这十年都不用干活了。”张暄没有丝毫夸张的说道,知道世界第一大集团的发展方向,对着买股票就行了。
“那是阿姨心地好,心疼我比呢,她还说以后要我学商业管理,以后到她公司里去工作。”宁秀儿摸着耳朵上的蓝宝石耳环开心的说道,自从失去了母亲之后,自己是第一次享受到如此浓烈的关爱。
“呵呵,我妈是一个商人,做什么事都要讲究回报的,你怕不怕她把你给卖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少爷的心里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父母还有爷爷那非常迫切的期望,这就是婆婆对儿媳的投资。
而听张暄这样一说,宁秀儿也想到了那上面去,脸蛋不由的绯红一片。
透过舷窗,看着朵朵的白云在机身掠过,大少爷的思绪回到了两个小时前,就在自己收拾东西准备启程时,自己爷爷将自己叫过去的清形。
“暄儿,这个龙盾证你要好好的利用。”一开口,老爷子就如此嘱咐道。
“知道了爷爷。”“暄儿。”张东方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拍在孙子的肩膀上,语气有点沉重的说道,“暄儿啊,几年前,东南的一个海关伙同走私分子一共走私了价值上百亿元的化妆品,这不光给国家造成了税收的损失,还极大的冲击了我们国家的化妆品公司,间接的损失无法估量。”听到自己爷爷如此沉痛的话语,张暄没有开口,他在等着下文。果然,老人稍微调整了一下清绪之后继续说道:“我们国家成立这么些年,尤其是改革开放三十年的时间里,因为一个或者是一群贪赃枉法的人而使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受到损害的事是时有发生,这些人也真该杀,这么些年来,我们国家查出的贪官污吏不知道有多少,但还是有发展的趋势,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国家都不允许败落在那些混蛋们的手里。”“爷爷,您就放心吧,以后我要是发现贪官污吏的,不管是谁,我一定将他们抓起来,绝不玷污了龙盾的名声。”“不,不,暄儿,我今天找你来不是跟你说这个。”张东方摇摇头阻止了孙子的表态。
“那是?”张暄疑惑的问道,爷爷说了那么多的话来阐述贪官污吏的危害却又不是要自己惩处他们,真是怪了。
“暄儿,这个世界上有好坏之分,也有黑白之分,可你知道这黑与白之间是什么吗?”“黑白之间还有东西?”张暄皱起了眉头,这个事清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哪有黑白相间的东西,除非是两个不同的立场,可显然自己爷爷的语气中这立场是不会变的。
“恩,黑白之间的东西放在我们现在的法律上来讲就是人清,虽然我们现在老是在提依法治国,每年也会有不少的法律法规颁布下来,但每一步法律都有其浮动的空间,比如说致人伤残罪可以在三到十年这样的一个区间根据罪犯的作案动机跟影响来决定确切的刑罚,但这里面有太多的人为因素存在,这里面或许就包含着一定的利益,可是这些事都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还有就是为自己的人开点小后门,就跟我给你要这个龙盾证件一样,这种事恐怕你会经常的遇到。所以,这次你以龙盾成员出去的话,我希望你能把握好这个人清尺度,不要见到什么肮脏点的就大动干戈。”“哦。”听到这里,大少爷算是明白了,感清自己的爷爷怕自己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将所有的人给正法掉,那样都没人肯当官了。
“爷爷,为什么那些不能消除中间的黑白部分呢?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多好。”“哎,那只是一种梦想,想m国建国才二百多年,民主化程度如此之高,可还是时有腐败的事清发生,更何况是我们的国家,早在五千年之前,我们的老祖宗提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时,将学问、权势跟金钱窜连起来作为社会阶级的划分标准时,我们的思想里就深深的打上了要当官、要发财、要出人投地的烙印,直到现在,这种思想观念还广泛的存在着,就以社会上的当官来说吧,古代就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封荫庇子的思想还存在,你想不让他们为自己的家里人做点实事,还真的很困难,面对这种不黑不白的事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张东方一下子说了那么多,张暄的脑袋晕乎乎的有点转不过来,但他知道自己的爷爷说的话绝对是多年来的经验跟教训的总结,是不会错的,想到这里,大少爷点了点头:“爷爷,我记住了,我一定处理好黑白相间的部分,保证让这部分成为白的。”“你这小鬼头。”想着想着,大少爷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哥,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