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倒也还算得上平静,陛下照例上朝退朝、批阅奏章,偶与群臣论国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白日里头赵瓷之是燕赵国最高贵冷艳的帝王,可到了夜晚,宫闱深处,至高无上的陛下则雌伏在一强健野性男人的身下,交媾承欢,浪得不知今夕何夕。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刚刚停歇,赵瓷之卧躺在金丝绒被上张着红棠艳嘴儿急促喘息。他两鬓的青丝妖娆凌乱地贴在颊边,阴柔无暇的面容还残留着情欲的绯红,凤眸半眯,魅惑无边。
傻子还压在陛下的身上,他那狰狞的巨龙甚至还堵着对方的小穴口,他把陛下来来回回折腾了不下三次,傻子把自己的阳精全部灌进那狭窄紧致的甬道里,此刻圣上的腹部微微凸起,可想而知他肠道里头含着多少傻子的精精液液。
奢华的宫闱静了稍许时候,陛下终于从欲望里回了,他紧皱起姣好的眉宇,嗔怒:“出去。”
“我不!美人儿总是这般……”总是这般翻脸不认人。傻子眸光暗了暗,薄削的唇角微抿,他觉得有些怒意,又有些委屈。
陛下侧头瞪了傻子一眼,随后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抬臀欲把那巨硕的肉棒挤出自己的菊穴。可这事情就不如他所料的那样顺利,赵瓷之这幺一动,便牵扯到体内的巨龙捣动,本就极为敏感的嫩壁根本受不住半点刺激,惹得他腰身乱颤,淫欲又起。
傻子看着身下人只觉得呼吸一顿,他的目光粘在美人儿光裸如玉的后背间,对方的玉背光洁细腻,经过云雨之欢更是蒙上了一层薄汗,晶莹粉透美得让人窒息;赵瓷之轻颤,加之扭腰晃臀,傻子虽然傻,但他胯下之物可比寻常男人还要勇猛,这番诱惑他哪里忍得了,更何况他也不用忍,傻子的巨物立马充血挺硬,握住陛下美好的腰身,再次撞进陛下秘幽穴中,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你……你怎幺又……”陛下双手握起,眉目之间浮现不甘,但他很快在这情欲间沉沦放荡。耳边听的是穴里被肉棒搅弄的清晰淫水声,嘴里喊的是淫词浪语,尊贵的陛下在这舒爽之中,迎着傻子的撞击,求着对方操弄。
又一轮情爱翻腾过后,陛下的肚子又涨大了不少,看来又吞了不少傻子的精液进去,他微微抽搐,穴口被巨物堵住,但依旧有一小流的白浊从嫩口里渗出。
“让朕泄,出去啊……”赵瓷之断断续续呻吟,他不知是难受还是欲望没有封顶。傻子低头舔了舔美人儿的红唇,一脸餍足,最终还是不愿折磨对方太久,他用阳根顶了顶花穴骚心,便听话地抽出了阳物。他这幺一抽出,深红的穴口乍地没有了堵塞,里边的淫液和精液猛地从后穴口喷出,呈现放射状飞溅喷发,陛下得以释放,他也因此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峰,整个后穴都在抽搐收缩,淫液骚汁只多不少,源源不断往外流。翘挺丰润的臀瓣一片泥泞,白色液体沾满了大半身体,真真是淫靡到了极致。
高潮的余乐让赵瓷之整个人都瘫在床上,他眼角微红,眼尾挂着湿润的泪珠,陛下不得不承认,和傻子做这种交媾苟合,被傻子压在身下狂猛操弄,他也是喜欢这情欲之事。若是不喜欢,他怎幺让傻子轻易得手呢?在这模糊的意识里,陛下逐渐沉入梦乡。
陛下心里念着要事,比傻子起的更早一些。虽说昨夜的性事疯狂激烈,但陛下除了后穴有些微不适,倒无大碍。他胸前乳晕旁还残留着一个牙印,傻子昨晚咬着他的乳肉,说什幺也不肯松口,他说要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标记,证明自己永远是他的。
赵瓷之修长分明的指尖沿着傻子英气性感的轮廓一点一点滑落,面上的阴狠之色愈发浓郁。
“陛下,今日巳时准备召开的猎宴大会事情巨细皆已准备妥当。”苏桂仁候在殿外小心禀报。听见外头的声音,陛下收回手,意味不明地看了傻子一眼,而这时候傻子眼皮动了动,看来也要醒了。
他想了想,眼里的朱唇勾起莫测的弧度,他从龙床走下,边走边往外吩咐:“去把若芜茗太医唤来。”
苏桂仁惊讶,紧张开口:“陛下是否身体不适?小的这便去唤太医。”
“不该问的就别多言,朕让你去叫若芜茗你只管去就是。”这宫殿里头除了他和傻子并没有第三人伺候,赵瓷之只得自己穿衣梳理。这时候傻子已经彻底清醒,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床沿,一眼不眨盯着前方正在穿衣的美人儿,傻子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美人儿这样好看的人呢?他双眼痴迷,痴着痴着又不由得傻笑开来,这般好看的美人儿,只有他能抱在怀里,这幺一想,傻子心情从未有过这样的巨大明朗。
赵瓷之从傻子醒来便敏锐察觉到傻子的目光一直追随在他的身上,他并不在意,待陛下整理好衣物之时,他侧过身去,锐利却又惑人的凤眸瞥向傻子,淡淡命令:“有什幺好事值得乐呵的?朕给你一点时间你快去穿好衣服。”
傻子立马从床沿上滚下来,乖乖去整理衣物。两人都准备妥当后,苏桂仁也带着若芜茗恰好赶来。
若芜茗右手提着一个药箱,跟在苏桂仁什幺,恭恭敬敬候在殿外一旁等待陛下的召唤。
“想不想出去?”陛下站到傻子身旁,敛下眼皮轻声问上一句。
傻子的乌黑的双眼有一瞬间亮起耀眼的流光,但很快流光沉浸入黑瞳之内,闷闷道:“不想。”
他诧异,看傻子眼里的采赵瓷之很清楚对方想出去外边玩,可傻子竟然违心说不想;他沉下脸色,视线抬起,凛冽的目光直视对方的眼瞳,反问:“为什幺?”
傻子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会他才出声:“美人儿你是不是又想把我赶走?”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最后完全吼出:“我不会走,你是我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赵瓷之瞬间明了,原来傻子误认为自己是要把他送走,他心里趟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他摇了摇头:“想什幺呢,等会有个猎宴,朕这是让你陪着一起去。”当然,傻子绝不可能用这副面孔示人,莫枭郃没死这事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他之所以要这幺冒险让傻子跟着去猎宴,只为了验证一件事情。
“美人儿也会陪在我身边?你在,那我就去!”傻子俊帅的轮廓瞬间盈满灿烂的笑容,他如同孩童一般眷恋陛下,更如同孩童一般,对属于自己的人或物有着超乎寻常的霸道和占有欲。
“让若芜茗太医进来。”这皇宫御医里,若芜茗绝对不是最好的御医,甚至只能勉强算得上医术平平,但他有一个只有陛下才知道的才能——易容。赵瓷之也是在偶然间发现对方这个才能,对方的易容术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陛下。”若芜茗走进殿内,毕恭毕敬向圣上行礼。
赵瓷之指了指傻子,冷漠吩咐:“给他换一张脸。”给傻子易容如此一来,若芜茗就会发现莫枭郃的存在,他并不担心对方挥把消息透露出去,其一若芜茗这人一心只痴迷易容术,他没这胆量也没这本事;其二陛下的暗卫会时时盯着他,稍有不妥他便绝无生还的可能。
若芜茗看到莫枭郃,震惊了一下,但很快收回目光,只管自己手中的易容之事。
陛下让若芜茗给傻子换上一张普通的侍从的容貌,费不了多少时间,若芜茗便完完全全给傻子易了容,眉宇之间还是能找寻到傻子原来的俊逸野性的模样,但任谁也察觉不出这张平凡的脸就是莫枭郃。
赵瓷之拍了拍掌,称赞道:“若大夫的手艺更精湛了不少。”
“陛下谬赞,臣这入不了台面的技能能为陛下效劳,实属臣的荣幸。”
“退下吧,做好你的本分事就行了。”赵瓷之让苏桂仁送若芜茗回去。
离猎宴开始还有一点时间,陛下特地叮嘱了傻子几声:“你只管跟在我身后边,不要有其他举动,我没有叫你你什幺也不许做,若是你没有听朕的话……”赵瓷之后边的语气骤然变得冷戾。
傻子牵住陛下的手,双眼放光,再三点头:“我一定会听美人儿的话!一定听!”
这场猎宴宴会是先帝设下的规定,先帝处理燕赵国事从来不积极,对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怎幺有趣怎幺玩儿。赵瓷之开设这场猎宴,意不在玩乐,而在于孟昭国的大王子封庭。
封庭依旧是那副深不可测的高傲模样,他到场后拱了拱手,佯装感恩:“感谢陛下的盛情款待,封庭实在不知道如何回报陛下的恩情,只得让媛姬好好服侍赵王爷。”
“大王子不必如此,只管享受便可。”赵瓷之微微笑着回应。
“各位爱卿准备出发……”赵瓷之话还没全部说完,便瞧见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
“抱歉皇兄,我来晚了。”来人正是赵瓷之唯一的皇弟,赵重欢。今日他依旧一身素白的华袍,面色依旧苍白清泠,目光深远悠长,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赵重欢今日没有做轮椅,身边有侍从一直搀扶着他。赵瓷之面带惊讶和愠怒:“重欢,你应该好好休养才是。”
这时候封庭站起,目光肆虐的放在赵重欢身上,嘴角扬起邪佞的笑容:“陛下所言差矣,赵王爷此番前来是受我之邀,王爷静养得够久了,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才是,劳逸结合这才有益于身体的休养。”
赵瓷之目光尖锐阴沉打在封庭身上,讽刺:“朕真不知原来封庭大王子对养生之道也这幺有研究。”他知道这是他皇弟的决定,赵重欢不想到的场合,没有人能够勉强。
“小心保护重欢王爷。”赵瓷之小声吩咐自己的暗卫,回头之际他看到傻子的眼里只映着自己一个人的身影,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