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也用一颗主动的热腾腾的心去疼疼齐钰锦,所以她心疼齐钰锦,也讨厌这样自私的自己。
这声对不起,她是真的知错了想要道歉,为自己的只知享受不懂付出道歉。
齐钰锦听了却是摇头,“我说了,我没生气,不用说对不起。”许是那一瞬间失望生气,可那些早在这个人摔倒的时候吓跑了,她除了一阵后怕就是懊恼自己刚才不该要走,不该说气话。
明明只要自己好生解释一番莞莞便会明白真相的事,明明她的莞莞可以不用摔这一次的。
要是真摔出了什么事,齐钰锦只要想想就觉得怕。
她有些用力的将顾莞莞拉进怀中,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生怕怀里的人就像前世那般,与她阴阳两隔。
那种眼前的人慢慢模糊最后眼前成了一片漆黑的感觉,那死前一瞬间的感觉,齐钰锦是经历过的,且记得牢牢的。
顾莞莞被拉着半坐,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她被齐钰锦身上传来的热意烫的心发抖,双手不自觉的就跟着回抱住齐钰锦。她感觉到了齐钰锦的不对劲。
一声沙哑的缓慢声儿响起,“别离开我。”莞莞以为自己听错了,讷讷问了遍,“什么?”齐钰锦整个人都使着劲儿抱着,声音却是低沉沙哑,“答应我,不离开我。”顾莞莞听清了,忙说道:“我是王爷的王妃,怎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答应我啊。”齐钰锦的声音大了起来,她松了搂抱的手,转而搭在顾莞莞肩上,将人拉开了点距离。
顾莞莞却被那双恶狠狠的猩红双眼吓了一跳,懵住了。
齐钰锦吼了一声,“答应我啊。”顾莞莞被震醒,忙将齐钰锦抱住,右手轻轻拍着齐钰锦的背,犹如哄稚儿般轻语,“我不离开,钰锦,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也离不开你啊。”“我没有骗你,我也是回房前才知义兄乃顾博涵,我没有骗莞莞。”随着最后那声带着哭腔的委屈,顾莞莞的脖颈处划过滚烫的湿意。
顾莞莞浑身一颤,她究竟做了多恶劣的事啊。
“对不起,钰锦,真的对不起。”“不许,不许说对不起。”声音哑哑的。
两人相抱着,谁也看不见彼此的表清,她们的心贴在一起,顾莞莞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王爷先听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我的喜欢终究是比不上王爷的,我从未想过也去花些心思来讨你的开心,我只会一味享受你的好,所以我要跟王爷说一声对不起。我也要告诉王爷,莞莞以后也学着疼疼王爷,学着花心思讨王爷的欢喜可好?莞莞愚笨,定是比不上王爷的,可王爷勿要嫌莞莞可好?”齐钰锦的心此刻是酸涩的,压根不用做什么,只是如此她的欢喜便从心蔓延全身。
两人终是敢松开手两两相视,四目之间散出的清意交叉在空气中,心与心交融在一起,被心牵引着的是两人渴望亲近的灵魂和她们的身体。
先鲁莽的冲撞过去的是顾莞莞,她用力过度唇磕在了齐钰锦的牙齿上,又疼又脸热的躲进了齐钰锦的怀里,脸颊贴着的是热的烫人的胸口。齐钰锦将人拉出来,用自己的唇替顾莞莞的唇“疗伤”。
两人在这场柔和抚慰的厮磨中共沉沦。
这是第一次,齐钰锦不仅心灵得到了飞升,身体也因对方那句疼疼王爷达到了极致的绽放。
第64章屋外头又飘起了雪花,本是来信这两日便回的顾博涵失约了,一次又一次遣人回府报信,因江谭城城门布防一事耽搁,十日过去,顾莞莞依旧未见着长大了的兄长。
这期间顾莞莞私下一人去见了老齐王,府中无第三人晓得两人谈了些什么,只知道齐王妃从老齐王书房出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更多的便是东院子的近身丫鬟们晓得,那一日王妃在王爷面前难得的做小哄着王爷。
齐钰锦早早就便去管务府了,近来她是没歇息的。
天气炎寒,顾莞莞依旧只能待在暖和的屋子里头,她召了紫鸢紫菱二人问商户的事儿,也把她现在的得力助手苏蕊珠喊来了,奶娘丫鬟们一屋子满满的,又将刚收到的通叔来信给大家伙儿看了。
万巴商户以雷霆之势打了顾家一个措手不及,似乎没有人能猜到会有人不计成本的做生意,但在通叔的信中,却有一件儿相当怪的事。
便是顾家竟无任何实打实的对策出来,平日里该如何还是如何,铺子没生意也不管,客栈空了便也空着,就连顾家现在的当家人顾谨也是老实本分待在江南。
这何止是怪,简直比天上下银子还匪夷所思,要晓得顾谨此人除心狠手毒外便就是爱财了。
紫鸢本就是江南出来的,对顾家算是了解,“如今顾谨此举实属不寻常,怕是在憋着什么大招。”顾莞莞想着也是这个理儿,如按着父亲还在世时顾家产业状况来说,顾氏商户能撑三个月不关铺子不遣工人,父亲去世后,商铺的盈利早已不如从前。
只剩下朝廷的生意可做,但朝廷的生意向来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赊账,去年的账会在今年分三次结算。
只要朝廷与齐王这一战要打起来,那今年这三次收账定然就不会如意,那顾氏商户现有的银子最多也撑不过这三个月,顾谨应当早就跳脚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