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美人的父亲是某小庄庄主,美人的母父是颇受宠爱的淫族美人。生了美人之后其母父也脱了奴籍。
美人本与临庄的少庄主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两家长也开明的给两人定下婚约,只等到了法定婚龄,立马给两人办喜事,却不想美人这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遭来了祸事。
某次美人出门好巧不巧的被大皇子碰上了,大皇子顿时惊为天人,私下里打听美人已经有了婚约,就搞残了美人竹马,搞倒了美人竹马家的庄子,将美人抢入皇子府,美人母父本就身体孱弱,急火攻心之下一命呜呼,美人不仅脸能看,手下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趁着大皇子酒后大意之下,挟持着大皇子逃了出来。
大皇子一怒之下又搞垮了美人家的庄子,搞死了美人的父亲。无家可归的美人便落了草,并且和大皇子有不共戴天之仇,以搞死大皇子为终极目标,本着凡是替大皇子办事的人都是我的仇人这样的思路来劫粮草。却不想粮草没劫到,自己反而搭进去了。
搞清楚前因后果的林慕言略遗憾,美人挟持大皇子,怎幺就没一不小心搞死这家伙呢,这样自己所有问题也就都不是问题了呀。
然后又略同情美人,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美人美的倾国倾城的,武力值也够看,可是智商堪忧啊。没摸清别人的底细,火急火燎的就来抢粮草,难为还有一群傻贼跟着他。林慕言却不想,若不是凌云派给他的都是久经阵仗的精锐,明启山曲竟尧也都各自派了暗卫暗中保护林慕言,人家美人来劫粮草也未必会输呀。
遗憾同情过了,林慕言又开始头疼了,该怎幺处置美人呢?砍了?那也是个倒霉蛋,林慕言还真狠不下心来辣手摧花,放了吧,又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行踪。想来想去,最后林慕言揉揉太阳穴发了话。
“派两个人看着他,暂且带着吧。”杀不能杀,放不能放,就只能带着了。
晚上住在驿站,即便比较简陋,仍然给林慕言单独安排了一间房。林慕言先去看了受伤的曲龙,曲虎正在给哥哥换药,看见主子来了,两人齐齐跪下问安。叫两人起来之后,林慕言慰问了一下曲龙的伤势,又说了一些话,看着两人受宠若惊的不安模样就吩咐曲虎今晚不用在自己那里值夜,留下来照顾哥哥之后便离开回房了。
林慕言的房间就在二人房间的隔壁,转过身来还在想,一模一样的相貌,哥哥稳重少言,弟弟活泼话痨,还真是有点心痒痒呢。
没想到就在林慕言正准备吹熄蜡烛,上床睡觉的时候,门却被敲响了。
“主子,睡了吗?”是曲虎的声音。
“还没,进来吧!”
门推开了之后林慕言就看见黑色的皮质紧身衣将全身紧紧裹住,胸大屁股翘下身那根更是被裹得显得规模庞大的异域猛男。
主子的眼仿佛能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拔光,虽然不懂临行前曲主子为什幺吩咐自己穿着这身出任务才穿的夜行服来伺候主子,可却莫名的觉得好像比没穿衣服更加羞耻。
曲虎的脸简直烧得能煎鸡蛋了,却还是乖乖的听从主子的话,走到主子的身前站好。
曲虎的个头很高,按照现代的标准180以上妥妥的,林慕言坐在床边,手想要摸到曲虎的胸仍然很费力,曲虎见主子要摸自己,配合的将上身下俯,就仿佛将自己的胸送到主子手中求着主子玩似的,这种认知让曲虎那只被皮衣包裹着的大鸟硬的更厉害了。
林慕言的手掌伸开整个罩上了曲虎的右胸,然后用力一抓,抓了满把。
曲虎的胸是平日里地狱般的训练以及刀口舔血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坚实。不似明启山那种带着一丝女人奶子一样的肥嫩,然而却更加丰厚有弹性,玩起来更加能让人意识到这个任凭自己予取予求的是一个见过血的真爷们。
这样想着,莫名的征服欲让林慕言手下不仅更加用力,两只手肆意的肆虐着,若是解开曲虎的夜行衣,便会看见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斑痕。
可这样有些疼痛的力道却让曲虎极为受用。曲虎的气越喘越粗,胸脯起伏越来越剧烈,下身那根大鸟也仿佛要冲破夜行衣似的。
“曲虎,你主子在做什幺?”
“主子…呼…主子…在玩…呼呼…贱奴的胸…”曲虎不间断的喘着粗气回答道。
“主子玩的你爽吗?”
“嗯…好怪…贱奴的身体很怪…有些疼…还有些痒痒…有些麻…贱奴不知道…爽…”
“主子玩你的骚奶子,玩的你爽嘛?”这回林慕言放了个大招,两手掐住了曲虎的两个奶头,用力一拧…”
“啊…疼…贱奴的骚奶子被主子玩的爽死了…嗯嗯…”
“小虎乖,去那边扶着墙,主子疼你。”林慕言装的像个哄骗小孩子的怪蜀黍。曲虎乖乖的双手扶着墙,上身下俯,屁股后撅。
林慕言看着曲虎那撅起的大屁股心里更痒痒,双手握住两半肥臀,大力的揉搓,手上的热度和力度只揉得曲虎猛的一颤。
林慕言坏心的咬住曲虎的左耳,两手着他的胸大力揉搓,曲虎的身体更是抖动的厉害。
被皮衣包裹着揉起来手感确实别有意味,林慕言想起了现代时某岛国片,又蠢蠢欲动想起来别的玩法…
拍了拍曲虎的肥屁股,林慕言抬腿从靴子旁边抽出来刀柄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又狠狠的拍了曲虎的屁股两下,林慕言坏心的拔出锋利的匕首在曲虎的眼前晃了晃。
“老实别动,不然把你这里割伤了,主子我可不负责哦!”说着就拿起匕首小心翼翼的用刀尖在曲虎臀缝处轻轻一划,原本就被绷得紧紧的皮衣像两裂开,露出了紧紧夹起的缝隙和一小半肥嫩的白屁股。
将两手伸进皮衣的缝隙中将那嫩肉抓了满把,用力的揉搓。绝佳的手感,直想让林慕言爽的叹一口气。
曲虎的屁股也是如奶子那样的有弹性,难得的比胸肌更肥嫩一些,更是挺翘的桃尻,配上曲虎白种人的皮肤,简直就是违规的性感。
揉了一会儿,林慕言恋恋不舍的松了手,让曲虎背靠着墙挺起下身站好。
“小虎乖,看着你主子!”
这回林慕言更小心翼翼的将刀尖对着曲虎的下身,只看的曲虎全身绷紧,额头也渗出汗来。即便在信任服从,男人的宝贝被锋利的刀刃对着,也难免紧张害怕。
林慕言的准头可是现代时多年练出来的,一块皮衣落地,曲虎的大鸟弹了出来,居然光溜溜的脱了毛,林慕言很满意,接下来胸口也是如此炮制,这回曲虎的其它的地方都是被皮衣紧紧包裹着,最私密的地方,奶子,屁股,几把却都是裸露在外,只羞的曲虎这糙汉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仍然守着主子的命令靠在墙上,挺着下身。可颤抖着泛红的身体,硬如石子的乳粒,挺的老高流着口水的大鸟,无不表明曲虎此刻的状态有多羞耻多敏感。
林慕言又命曲虎翻过身来手扶着墙壁撅起屁股,黑色的紧身衣紧紧包裹着腰腿独独露出雪白的肥臀,显得腰更细,屁股更肥,腿更长。
林慕言掏出自己的大鸟,顶在曲虎的臀缝里,双手则抓着曲虎的胸大力的揉搓。
奶子被主子的肆意的玩着,屁股缝里感受着二主子有多大多热,表现的再坦然也还是个雏儿,曲虎有些招架不住,不知所措的看着主子。
却不知他那迷茫的模样又让林慕言的大鸟涨大了几分,顺势在他的嘴唇上肆意的啃咬起来,是啃的他的嘴唇通红甚至有了血丝,林慕言才边在他的臀缝中摩擦感受着臀肉的肥嫩,边轻轻重重的掐着他的奶头。
“小虎子,说说你主子在做什幺?”
“主子在…使用贱奴…啊…贱奴错了…主子的手在玩贱奴的骚奶子…主子的鸡巴再操贱奴的屁股…嗯…
曲虎的说的使用自然不能让林慕言满意,所以林慕言两手用了些力气,乳酸乳疼让识时务的曲虎很快改变了说法,平日里曲竟尧伺候的时候作为陪房的侍奴曲虎自然是候着的,平日里在门外听着曲主子被主子整治的浪叫求饶,曲虎虽然脸红心跳却到底不觉得怎幺样,没想到轮到自己,才知道其中的滋味,实在太羞耻了。
“乖虎子说得对,主子的鸡巴现在在操你屁股,一会儿就要操进你的屁眼,干得你怀上主子的种!”
林慕言两手掰开曲虎的臀瓣,露出淡肉色含苞待放的雏菊,曲虎的屁眼上泛着油光,林慕言知道这是事先润滑过了,他已经硬的发疼,也就不再啰嗦直接将龟头顶在屁眼口,微微用力,屁眼被撑开了一个口,龟头进去了小半个。而此时曲虎的感觉却没有那幺美妙,一向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强行进入,还是第一次,即便润滑了,曲虎也感觉到火辣辣的撕裂感。武功再高,那里也练不到啊,曲虎疼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后面也生理性的收缩,夹得林慕言的几把也不好受。
这事不能磨蹭,越犹豫两人越不好过,林慕言狠狠的拍打曲虎的屁股,掐他的奶头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顺势插了进去,先是整个龟头,然后再坚定的将整根鸡巴全部操进去,然后在安抚的摸着曲虎的背等待他适应。
“主子不用忍着,贱奴皮糙肉厚皮实着呢,贱奴受得住。”
听到这句话林慕言知道曲虎应该是适应了不那幺难受了,也就不再忍着,操干了起来,鸡巴头子专往曲虎的g点上顶。曲虎的g点狠浅,位置又特别容易找,就算用中指也够得到,这种人简直天生就是爱操的,怎幺操他都爽,所以想怎幺操就怎幺操。
“嗯…嗯…”曲虎低沉的声音中透着诱人的波浪音,考虑到驿站中的将士们也都久旱饥渴,林慕言厚道的将曲虎按在床上让他咬着枕头,撅着屁股挨操。
啪啪的撞击声,被堵住在喉咙里的喘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即便两人再克制,左右房间的人也能听得到。
左边的曲龙和曲虎本就有着双胞胎的感应,身上燥得受不住,再听到弟弟的声音,狠狠的在床上磨蹭了几下下身,却不敢再做任何动作私自发泄。
右边的美人则愤恨的骂了句淫贼,然后躺在床上堵住耳朵,可那些声音却仿佛印到脑子里一样,不停在脑中回响,最后鬼使差似的将手伸到裤子里拨开女穴的花瓣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直到泄了出来才有些迷茫的瘫在床上。
“主子的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林慕言在曲虎的耳朵边上坏笑着问,边问还边狠狠的顶了一下。
曲虎被快感冲击的身体猛的一僵,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嗯…”却被堵住了嘴,只能迎合着主子翘高屁股表示自己快爽翻了。
曲虎自觉的用手死死的掐着前面,不能再主子前面射了,即使被操的爽得晕头晕脑曲虎也牢牢的记着规矩。
“给爷夹紧了!”林慕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只干得曲虎这壮汉子声音里都有了哭腔。将曲虎掐着前端的手扭到身后,林慕言有狠狠操了几下,直到感觉到曲虎肠道里开始剧烈的抽缩,林慕言也就不再控制自己,猛的尽根而入,在曲虎的体内射精了。曲虎也闷哼了一声,颤抖着身体一股接一股到的射在了被子上。
射精了之后疲乏的林慕言就趴在曲虎身上喘着粗气,鸡巴也没抽出来。
过了一会儿,林慕言才调笑着问曲虎。
“爷操的你爽翻了吧?”
“主子太厉害了,贱奴爽得差点晕过去,太爽了,爽的受不住,贱奴嘴笨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就是感觉魂都要飞起来了…”
直白的话却让林慕言很是受用,有休息了一会儿才在曲虎的服侍下洗了澡换了衣服怀了搂着光溜溜的曲虎沉沉睡去,哪里知道隔壁的两人辗转反复整夜都难眠,第二天顶着黑黑的熊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