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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你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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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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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身伤痕周凡躺在地上,宋鸣手中拿着鞭柄从周凡前胸的鞭痕划过,木质的鞭柄挤压泛红的伤口,原本红肿的鞭痕被挤压破皮,有丝丝血液从周凡身体中蔓延流出。

    宋鸣毫不在意,手中的鞭柄继续按压周凡已经破了皮的皮肤,血肉被外物直接接触的刺激带来专心的疼痛,周凡发出求饶的呻吟紧紧的咬住唇舌。

    宋鸣怜爱的看着他:"疼吗?"

    周凡的眼泪不受控制流出,快被咬破的舌头吐出破碎的声音:"疼……主人……贱母狗好疼……好疼……"

    宋鸣拉开周凡的下颚,看到周凡的嘴皮快被咬破了,不悦的给他扣上口枷,这个口枷与周凡以前使用的口枷略有不同,中间带有一个橡胶塑料材质的球,宋鸣在周凡被扩开长大的嘴里用力一戳,卡在入口处的橡胶球就滚到了周凡的口腔内部,几乎完全填满了周凡的口腔,只留给他一点换气呼吸的缝隙,被橡胶的刺鼻味环绕,周凡的眼泪和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而宋鸣仿佛才注意到周凡身上的伤口一样,放下鞭子给他在伤口上细致的涂上药膏。药膏与伤口的直接接触带来的刺激与疼痛让周凡流出一身冷汗,橡胶球堵在口腔中让他无法发出呻吟,唾液从嘴角流出来。

    宋鸣嫌弃的看着周凡的脸给他擦了下嘴角,把他扔在阁楼上自己下楼去简单的收拾了自己换了身运动服便出去爬山。

    周凡独自待在阁楼,身体的疼痛逐渐得到缓解,主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刚被主人教训了一顿的周凡却也不敢下楼或者取下口枷,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前胸的鞭痕已经开始结疤了,主人准备的伤药都效果很好,红褐色的疤痕在他身上交错蔓延,就像是红绳绑住了他的身体一样,脸上汗水泪水也唾液混合,看起来肮胀极了,难怪主人会嫌弃。他又继续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会,阁楼的固定电话响起了。

    “小母狗,现在套上一件外套穿一双鞋子,顺着家门前的小径直接爬山,我在山顶等你。”宋鸣的话语听起来性质高昂,似乎忘记了他刚才还惩罚了周凡,宋鸣继续说:“两个小时内我要见到你,迟了等着领鞭子,从现在开始计时。”

    周凡听见宋鸣说完了后迅速的取下口枷,然后去浴室里把脸洗干净后在宋鸣的衣柜里随便拿了一件他的外套扣上后穿上鞋迅速朝门外小跑出去。

    顺着还算平坦的小径跑到山的入口,这里是还没有怎幺开发的风景区,也只有偶然来这里体验户外生活的年轻人的脚步踏出不算显眼甚至曲折的道路,周凡大致估算了一下山的高度和山路的弯曲程度,不放心也别无他法的沿着那条小道向上跑。为了节约时间他甚至来不及仔细看,只能加快速度。偶然被树枝挂到,或者被不规则的石头绊倒,周凡都来不及在意立马爬起来继续向前跑去。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周凡看了看山顶的方向顺着山路爬行肯定是无法到达了。

    他看了看无规则摆布的大树,决定走直线距离借助爬树到达山顶。还好他身形较瘦体重也较轻身体柔韧性也好,穿过一层一层的树枝还算比较轻松,偶尔也会意外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他反手抓住树枝翻滚身体,以之作为支撑点爬向树干后再跳到另一根树干上直到脚下有落脚的地方再跳下来继续攀爬岩石。等周凡终于爬到山顶时,就看见他的主人正赞赏的看着他。

    ”不错。“宋鸣不吝啬是夸奖他,“正好2个小时。”

    周凡绕了饶头:“是主人时间定的恰好。”

    宋鸣揉了下周凡的头,柔顺的头发染上了空气中的凉意:“我就随口一说也没想到你能按时到。”

    他脱下周凡身上的外套,背部的荆棘纹身精致前胸的鞭痕粗犷,他轻轻抚摸一道道痕迹,把手边的外套撕开成一条一条的布带。宋鸣让周凡拉住悬挂在空中的树枝,用布带把周凡的手细细的缠绕住绑在树枝上,使得周凡恰好脚尖着地半吊着挂在树枝上。周凡用随手捡起一根凋落的树枝,用树枝戳进周凡的后穴,树枝在骚穴里随意转动,树屑在宋鸣的动作下也掉在了骚穴深处。粗糙的树枝插在周凡的后穴,周凡夹紧屁股几乎能感受到树枝的形状,偶尔刮到前列腺让周凡发出放荡的呻吟,骚穴里掉落的树屑让他感受到痒意,渴望被更巨大的大肉棒插入的他淫水流了一地。

    玩弄许久,宋鸣终于抽出树枝了,树枝退出的瞬间拉扯住骚穴内壁的软肉,一直纠缠拉扯出骚穴后又飞速的弹回去,这让周凡发出一声尖叫。在宋鸣的轻笑声中周凡终于感受到了大肉棒的温度,赤裸身体的凉意让他靠近温热的大肉棒,骚穴使劲缩紧在大肉棒出去的那一刻挽留。宋鸣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周凡,大肉棒继续在骚穴里猛干,四周的树枝也兴奋的刮在周凡的身体上。

    “啊……主人操的好棒……”周凡淫叫,山里的有回声传来,听到自己的回声后周凡脸红的闭嘴了。

    宋鸣解开绑住周凡手臂的布条,就这这个姿势边操骚穴边走动走到了山顶岩石边,每一次抽插在重力作用下骚穴都会深深地吃进大肉棒。在山顶,对着空荡荡的蓝天和山下,周凡正对着高空,宋鸣扯了下周凡的嘴巴:“叫啊,怎幺不叫了。”

    周凡转过头抱住宋鸣的脸:“主人,别在这里做了可以吗,靠后一点……”

    宋鸣‘哦’了一声,继续向前走了半步,周凡的身体完全的落在悬崖外,他紧紧的抱住宋鸣浑身发抖,只要宋鸣稍微松手抽开大肉棒,他就会掉落在山脚下浑身尸骨无存。宋鸣不耐烦的打了他一巴掌,继续催促:“叫阿……犯什幺贱……”

    周凡磕磕绊绊的淫叫,宋鸣嫌弃他叫的人都软了。周凡只好带着哭腔呻吟,宋鸣用手揉捏他的乳头继续猛干。最后要射出来的时候,宋鸣停下来在他耳边问他:”你贱吗“

    周凡大声说:”贱……贱母狗最贱了……贱母狗……永远是主人的……“

    之后宋鸣飞快地把周凡转了个身,大肉棒在骚穴内旋转了一圈,他把周凡摆在岩石上让他后脑勺面对高空后,在他嘴里射了满嘴。浓烈的精液打散了周凡对高空的恐惧,他满足的吞咽主人的精液。

    下山的时候周凡走的很慢,他的外套被宋鸣撕了只好赤裸身体下山,结了疤的鞭痕有的又被树枝划开,同时身上也增添了新的鞭痕后穴还有淫液滴滴流出。天色已晚本来温度较低的山林里凉意更重,宋鸣回头看见周凡在路上磨蹭,皱着眉给他披上外套让他走快点。

    这是他们在远郊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早上宋鸣就带着他开车回去了,久违的家让周凡有一种亲切感。

    回家之后宋鸣积累了一些工作比平常更忙,也没空去理会周凡了只是偶尔累了了才用小型道具玩玩或者插几下泻火。周凡每天跪在门口等主人回来经常等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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