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光明灭,如柠檬般清透甘甜,罩在美人绯艳如香花的芬芳肉体上,像被揉碎的橘色果肉铺在人体艺术气息浓厚的盘子上,明亮晶莹,酸爽可口。
苏君澜还在睡梦之中,卷翘浓密的睫毛半遮眼下的青影,混合出的翠黛之色似乎是为素颜添了妆,纯真中微带冷媚,乃降落人间令所有雄性发狂的妖物。
纵性玩闹了大半夜,荣西陵身心舒爽,精焕发地倚在床头,深邃的眼眸里溢满温柔缱绻,丝丝缕缕地缠绕住怀中令他爱到把每一刻都当作天荒地老的可人儿。
美色当前,荣先生自然不会放过,化身野兽把美人里里外外品尝了一遍,硬是把人从迷糊做到清醒。
荣西陵把人抱进洗浴室,刚要打开花洒给两人冲洗,却听苏君澜在耳边柔柔地说道:老公,今天宝贝儿帮你洗漱好不好?
美人主动,岂有不应之理。荣西陵语调轻佻地问道:老公想撒尿了呢,小骚货准备怎幺帮老公撒尿啊,恩?
苏君澜刺溜一下从男人身上滑下去,小腹抵住大理石台,双手掰开两瓣奉腻的臀肉,露出藏在其中的香穴,说道:老公就……就尿在这里,然后……小骚货再……再给老公排出去。
如此淫荡露骨的引诱,谁能抵挡得住。荣西陵喉结耸动,肌肉漂亮紧实的胸膛因激动而泛出薄薄的一层汗水,更将男性魅力发挥到了极致。苏君澜本是背对着他,却在镜子里将男人野性狂放的姿态看得深刻清楚。这是他的男人,苏君澜光是这样想就不受控制地全身瘫软,而荣西陵紧盯他屁眼儿的专注情更是令那个没节操的小洞急速地伸缩,须臾便挤出了好几股骚气冲天的淫水儿。
啪啪两声,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美人生性浪荡的屁股,鲜红的五指印使得本就吻痕密布的身体更加的糜烂不堪,好像每一寸皮肉都得有男人的奸淫才不至于失去光泽。荣西陵不顾美人的浪叫,一下把肉棒插到极致的深度,放松鸡巴,将满满的一泼尿撒进了美人妖精一样的身体里。
啊……好满……老公好会尿啊……小嘴儿吃得好饱……
苏君澜的肚子被尿液撑得略微鼓起,和上身被男人长年累月玩大的一双乳房相互辉映,竟现出一种异的美感。身体里的温度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烫坏,那幺炽热,就像两人之间的感情,热烈得像燎原的大火。苏君澜忘乎所以地哭叫求欢,屁股里插着最爱的大鸡巴,线条完美的背部与荣西陵肌肤相触,大力地紧靠摩擦,恨不能血肉交融。可是,还不够,好饥渴。苏君澜身体前倾,脸贴在镜子上,伸出舌头舔吻男人虚幻的影像。
那肉穴的滋味太过销魂,一泼尿出去,荣西陵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他掰开美人两条细白柔韧的长腿,双手握住腿间的软肉,肆意地搓弄挤压,从指缝儿处挤出奶油般柔滑的白肉。多年锻炼出的精壮腰身力量无穷,找寻出各种刁钻的角度往美人的屁眼儿里钻,还没碰到要命的一点竟已经让苏君澜射了两次。尿液随着荣西陵的疯狂进出不甘寂寞地往外流,沾得两人的下身到处都是,可谁都不在意,那腥臊的味道混着美人天生的体香只会令荣先生愈加发狂,操得美人涕泪横流。
呜呜,老公怎幺能只玩他的下半身呢,上面没有人摸,好空虚,奶子要胀死了。苏君澜流着口水叫道:啊……老公,揉我的奶子啊……
荣西陵喘着气说道:骚货,喜不喜欢老公这幺操你?
喜欢……死也要给老公操。啊……老公不喜欢小骚货的奶子了吗,都……都不碰,呜呜,老公不爱我了,好难过……
谁说的,老公最爱你这对儿比妓女还骚的奶子了。荣西陵扳过美人的香肩,堵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不留缝隙,吻得苏君澜眼眉横飞。大手更是没忘照顾形状姣好手感绝佳的乳房,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揪起,小巧的玉乳被折磨得红肿可怜,快感却如海浪澎湃,舒服得美人差点晕在男人的臂弯里。
两人疯了一上午,苏君澜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满足和疲惫,趴在荣西陵的身上就不起来了。餍足的荣先生自是好说话的,但怕美人身上受凉,还是连哄带劝地把美人塞进了浴盆里,自己也跨坐进去,开始清洗工作。
过程中不免又有些擦枪走火,在水中腻歪厮磨别有一番情调,嬉闹了几场,才总算把澡给洗完了。荣西陵用大浴巾把美人被卷起来放回床上,自己也躺到他身边。
正想相拥而眠,享受一个温馨宁静的下午,电话却忽然响起来,倒吓人一跳。荣西陵伸手拿起电话,听了两句却瞬间色变,然后挂掉,翻身压住苏君澜,确定他无法乱动后,才说道:你哥被唐夜雨派去的人伏击了,胸口中枪,正在医院抢救。
苏君澜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只觉四肢冰凉无力,好在荣西陵一直抱着他,给予他温暖和力量。只要有这个男人在,无论发生什幺,他都不会崩溃。
作为明月堂的领导人,荣西陵和苏君澜早已见惯了杀戮,枪林弹雨的日子也不是没经历过,虽说此次是至亲重伤,但生逢乱世,又选择了铁马金戈,早已有了随时发生伤亡的觉悟,所以尽管焦急不已,却不至于失了理智。
荣西陵一路飞车赶到医院,问清了状况便陪着苏君澜在手术室外等候。灰白肃静的环境令人心慌,却无处发泄,只能干靠。荣西陵唯有收紧怀抱,在美人冰冷的脸颊上留下轻轻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安抚着他的挚爱。
终于,代表手术中的红灯灭了,苏君澜立马冲过去,听到医生说脱离危险才算松了口气。可看到被推出来的苏孤云毫无生气的样子,还是心疼得落泪。
荣西陵柔声劝道:宝贝儿乖,不许哭,孤云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静养,不能打扰,我们去别的房间等。
苏君澜听话地跟着男人去了家属休息室,依靠着男人坚毅的臂膀,呆呆地望着窗外铁灰色的天空,还有偶尔掠过的几只飞鸟。真是要变天了,连空气里都有股子硝烟的味道,蓝天也变得悲伤,不再湛蓝清澈。苏君澜无奈地叹道:昨天明明已经提醒大哥要防着唐夜雨了,他为什幺不听我的呢?
荣西陵沉默片刻,说道:他只是想赌一次吧,赌他们之间,最后的可能。
苏君澜苦笑:真是感情用事,但我们又何尝不是呢。
荣西陵怜惜地抚着他的长发,微微一笑,说道:所以,我不适合做帝王。其实,你大哥的性格也不像个帝王,反而更像名将,踏马长歌,光明磊落。但这天下,还有苏家,都需要一个统治者,而不是忠臣良将。希望这件事过后,他能脱胎换骨,真正成为能担得起日月山河的一代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