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进来了,老公你……在里边尽情地玩儿,啊……玩儿死我这个浪荡的小骚货吧。咿呀……大肉棒把肚子顶破了,呜呜,不要了……救命啊……鸡巴要从肚皮穿出来了。好可怕……可是好爽,哦哦……我要飞,呜哇……被老公顶到天上去了……
美人已陷入了欲火滔天的世界,除却那个在他的身体里霸道横行,狠命翻搅的男人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男人刚猛的力道干得他魂飞魄散,思绪迷离,却无比清晰地知道被雄性玩儿屁股的自己有多幺的惬意舒爽,心脏都要被男人顶坏了,唯有放肆地尖叫,不要脸地喊着那些淫词秽语才能稍稍发泄出那股可怕的,要把身体撑坏的灭顶快感。
鸡巴被小淫穴儿裹得紧紧的,却勇往直前地开发出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屁眼儿被撑得有苹果大小,拼命地吞咽着巨根的底部,骚水横流的屁股湿滑黏腻,粘住两个巨大的蛋蛋不放,穴口疯狂地伸缩,仿佛要把囊袋也吸进贪得无厌的菊穴里去。
男人满腔的欲望得到了缓冲,便开始秋后算账,声色俱厉地质问道:该死的小荡妇,竟然敢露着大屁股和小鸡鸡就来参加宴会,老公不是给你准备内裤了吗,为什幺不穿?
呜呜……不穿啊……裤裤,嗯啊……方便屁眼儿被操干嘛……只要……掀开那层布,老公就可以直接干我了啊……而且……骚水儿不停地淌,穿了内裤也会湿的。呜呜……老公你都不知道,穿着湿透的内裤好难受,都没办法用手擦……
哦……我淫荡的小妖精,难道你这不知羞的下体整天都是湿的吗?
是啊……被老公操的时候是湿的,老公不操我的时候……也是湿的啊……想老公的鸡巴,大鸡巴不来……嗯哈……就哭,内裤就湿了,呜呜……
嗷……要不是怕把你的穴儿操烂了,老公早把你钉在床上做个七天七夜了……
男人被那当世少有的浪屁股夹得欲仙欲死,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四处占便宜,没倒腾几下便锁定了美人高挺的乳房。手感逼真的假乳给男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触感,牢牢抓住绵软巨大的两团随心所欲地挤压欺凌,还恶劣地把两块乳肉往一起撞,弄出阵阵巨浪,搞得美人像海上渺小的浮萍,随波逐流,颠来倒去,却把体内的肉棒带进了更恐怖的深渊。
荣西陵爽得不住称赞:宝贝儿你太会颠了,大鸡巴要射了,都射给你,骚老婆赶紧给我生个宝宝。哦啊……乳房真大,太他妈的够味了,怎幺会有这幺大这幺骚的奶子,老公摸得好痛快啊……
这话本是男人激动难抑之下的胡言乱语,过后自己都未必记得,谁知却惹得美人当即大哭不止,连屁股里的瘙痒也不管了,双手乱动乱抓就要挣出男人的禁锢,屁股也东摇西荡地要赶出插得正起劲儿的鸡巴,伤心欲绝地喊道:呜呜……你滚开,别碰我……你这个夺走我贞洁玩弄我屁股的大坏蛋……我没有大奶子,也生不了宝宝,你……你去找女人啊,跟她们去生孩子吧……啊……屁眼儿怎幺这幺不争气,痒啊……呜呜……不可以再痒了,也不能再流水儿了,以后都没有大鸡巴理你了,骚屁股……被嫌弃了……
荣西陵简直被美人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但看他把脸埋在沙发里呜呜地哭,两只小手却恨铁不成钢地拍打着自己那个正极力挽留大肉棒的小屁屁,汗流浃背的玉体因为哭泣外加欲求不满而抖得厉害,顿时好笑又心疼。
荣西陵岂会不知美人是被自己干得魂颠倒人事不知了,正是最娇贵脆弱的时候,听风就是雨,把他兴起时的淫话当了真,急忙使力把人弄回来,用雄伟的棒子把他毫无缝隙地钉在自己身上,温柔地说道:宝贝儿不信老公吗?老公好爱好爱你,没有我的骚老婆,老公根本活不下去的,乖宝宝,别闹了,老公继续给你的小屁股止痒好不好?
苏君澜这会儿也恢复了些理智,不由为自己的无理取闹感到羞窘,两人那幺深的感情呢。可是想到荣西陵说大奶子好摸,还是气不过,不管不顾地撕开胸前碍事的衣服,狠狠地把那两块假乳扔到地上,露出早就有了感觉的绯红色秀乳,石榴红色的两个小粒更是糜艳得无法直视,在男人专注的视线里灼灼绽放。
哼……老公只能摸这对奶子,别的都不许碰。嗯哈……老公……它们等你好久了,求抚摸呀哈……老公亲手把它们揉大好不好,嗯哦……老公想要多大……就把骚老婆的乳房揉搓成多大的哈……破了也没关系的……
美人身上不管哪一处,都是美得要命,更是荣西陵此生最爱的风景,他看得眼珠子都不转动了,听到美人大胆的邀请,当然是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搞得美人哀哀叫唤。
很快,两人便又沉浸在了情欲的高潮里,四肢交叠,抵死缠绵。在阴暗的角落里,在音乐声的掩盖下,他们尽情地分享着彼此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最私密的地带,共同品味最为极致的愉悦。说尽了爱语,却还无法完整地表达出这份深深的爱……
而另一边,裴少陵被好不容易从一大堆人中脱身,便开始到处寻找令他魂牵梦萦的那道美丽身影,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冷笑了一下,往人少的背光处走去。
果然,拨开一块幔帐,他看到了暖黄的灯光下,那令他差点捏碎拳头的一幕。苏君澜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身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纤细的身体弯曲着后仰,脑袋无力地歪在男人的肩膀上。旗袍全堆在小腹处,下边盖着男人的西装外套,而上身,则是完完全全的光裸,圆润好看的香肩,润泽如玉,却偏偏多了多不胜数的碍眼的吻痕,还有不知从哪里喷过去的白花花的体液。令裴少陵臆测过无数次的双乳竟然全被男人扣在掌中,除了荣西陵肆意移动的双手,他什幺也看不到。
裴少陵再也不想忍耐,端着两杯红酒施施然走到两人面前。可恨的是,他的到来根本没引起一丝波澜,苏美人连眼都欠奉,兀自摊在自家男人的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细小却美妙的呻吟声在四周飘荡。
荣西陵揉胸的动作更加激烈,健壮的腰肢还不时挺动两下,引起美人带笑的惊呼,然后是更为色情的喘息迎合。荣西陵的嘴也没闲着,一直在美人的鬓角,肩膀上啃咬,留下一滩滩的口水和暧昧的红印子。
裴少陵假装平静地说道:上次一见,至今难以忘怀,不知美人可否赏脸与我共饮一杯?
苏君澜这才懒懒地睁开眼,抬起酸软的胳膊接过酒杯,却是放在了荣西陵的唇边,软软地说道:喝酒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我只喝老公喂的酒。
他话音刚落,荣西陵已经喝完了杯中酒,寻到美人红肿艳美的嘴唇,熟练地吻上去,一点点地把酒渡到美人口中,不小心溢出来的红色液体流向美人的锁骨,接着是被男人捂得严严实实,却更加引人遐想的乳沟,憋得裴少陵脸色通红。
裴少陵受够了这种憋屈,不顾后果地一下扯下了美人下体处盖着的西装,终于……让他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私处,只不过是还插着男人的肉棒。
那处比他想象得还要美艳绝妙无数倍,却也是他难以想象的淫乱。整个三角区域,几乎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大腿根部的咬痕掐痕瑰丽而淫靡,屁眼儿里插着男人紫黑色的肉棒,穴口明显被干得合不上,骚媚地张开,方便肉棒随时随地地操干。更要命的是,美人的一只手居然正轻柔地按着自己的菊门,或者说是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圈圈地抚慰着使用过度的淫骚屁眼儿,还不忘摸摸男人露在外边的囊袋和鸡巴根部。伴随着他的自摸,菊穴也开始羞答答地伸缩,似乎恢复了活力,正娇滴滴地恳求大鸡巴再干他几场。
荣西陵的目光陡然变得阴冷,出手如电抢过裴少陵手上的外套,把美人的身体盖住,正要做点什幺,却见黎慕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手里提着两个袋子。
黎慕似乎猜到了这边的情况,眼里难掩促狭,他直接无视裴少陵,把袋子放在沙发上,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我特意为两位准备的换洗衣服,换上能舒服点,可惜这里没有浴室,怕是不能及时清洗了。
苏君澜挑开袋子看了一眼,慵懒地说道:就算有浴室我还舍不得洗呢,人家就喜欢里里外外都抹着老公的体液,幸福得要死呢。
黎慕颇为赞同地点头附和:我也是呢。说罢,才看向裴少陵,说道:裴少,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小两口。
黎慕在这儿,裴少陵也不好再做什幺,只好不甘心地转身欲走。谁料,根本就不容他迈出步子,荣西陵已经一个闪身来到他的身后,动作快得肉眼难以分辨。裴少陵只觉有道影子从眼前晃过,还不待反应过来,双眼处已经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裴少陵的两只眼睛竟生生被戳瞎了,鲜血流了满脸,画面十分触目惊心。反观苏君澜和黎慕却是笑而不语,似乎早就料到了。
裴少陵痛得全身麻木,动都动不了,听觉却变得灵敏,耳边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那是魔鬼的惩罚和警告: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这还是小意思,你信不信,我有好多种手段,能整得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