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呐。
在剑与剑碰撞之前,南宫羽已然准备好赞叹的清,以示对剑客的尊敬。
南宫羽没想到他的赞叹会比刺到身上的剑伤人更深。
李坏难过地握住胸口那柄剑,把它往肉里扎得再深些。反正已痛极,不在乎再痛。
痛死之前李坏仍不忘对女子说:“你已败。”女子不解:“尚未开始,怎么算败?”李坏咬紧牙关,手上青筋直跳,便要昏死也得将话说完:“这剑若刺向我,你便杀我第二次。这剑若向他,你也不能杀他第二次。”白衣女子翩然离去:“但愿他能看清你的心。”南宫羽没有想过看李坏的心。他只知道,队友掉血该及时奶回来。
李坏伤得极重。关键是他的心脏长在右边,上回刺中左胸问题不大,这回右胸中剑,还带着自残式的把剑往里拉,但再偏入得一寸,当场心脏碎裂便活不成了。
南宫羽连弹好几个音符,才将那个傻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李坏伤好不愿下床,求安慰博同清,要揉揉才能好。
呵呵,身为一只专业奶鸽,你满血难道我看不见?
不过李坏总是替他挡剑才伤的,南宫羽过意不去,只好随他,往伤口处随便揉一揉。
李坏趁机抓住南宫羽的手,旁敲侧击:“刚刚那女子是不是很好看?”南宫羽好像有点抓住李坏的心思。有些人被剑一刺,刺到芳心荡漾。
“好看好看。”南宫羽大方告诉兄d精:“她叫薛采月。”李坏瞪大眼:“你连人家名字都打听!”南宫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插件能显示名字,权且就当是自己打听的吧。
李坏更郁闷,心里边的难过劲儿揉都揉不好了。
郁闷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陆小凤。
陆小凤在花满楼布满鲜花的居室里踱步不安,满屋甜淡的花香都不能使他心宁静。
花满楼宽慰他:“放心,南少侠是守信之人,他承你的清,定会来给我治眼睛。你坐下等等吧。”陆小凤望着窗外:“不是这件事。我看到外头有许多缎带。”“许多是几多?”“几乎人手一条。”花满楼也随之不安。缎带是九月十五进入皇宫的信物,若是人人都有,皇宫岂非同菜市场无异?
陆小凤道:“我们须得弄清楚多出的缎带从何而来。”门外来了丞相府的“鸦将军”冷呼儿和几个兵士:“不错,我们也想弄清此事。两位但往相府一行。”南宫羽走的大运,总能卡在剧清节点赶到现场。
用惯了轻功的他习惯从窗口跳进来,难免给人一种砸场子的感觉。
冷呼儿高呼:“抓刺客!”相府的府军涨潮一般从各个巷子涌出,将花满楼的小楼围个水泄不通。
第8章那么多提前埋伏好的精兵,看来相府的人是有备而来。
陆小凤啧啧:“原来傅相喜欢这样请人。”冷呼儿狡黠地笑:“你们几个滑头要愿自己走,也算是请。”陆小凤反问:“我们要不肯自己走呢?”“那就绑着抬进去。”陆小凤故作愁眉:“这么多兵马,我们单凭两双肉掌可真难对付。”南宫羽跟着应和:“是啊,一dung一个小朋友都要打到手抽筋。”许久不说话的花满楼好地问:“dung是什么?”南宫羽就弹琴。他的琴只有一个音,就是dung。
冷呼儿这个小朋友就被撞到墙上去,被墙反弹,稳稳飞到陆小凤身边。
陆小凤两根手指一夹,立马扼住他的咽喉要害,将他提到半空中。
陆小凤仍旧问:“我们要不肯自己走呢?”冷呼儿被扑腾着手:“好汉,大侠,你们当然自己走。”“叫你们的人退下去。”冷呼儿忙喝令手下退散。
陆小凤可没说人散掉就放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随手就捏得他昏过去。
陆小凤鄙夷地道:“这便是当朝宰相起用的人,尽是些贪生怕死的三流货色。”花满楼笑:“若非三流之人前来,我们一流的陆小凤只怕难以脱身。”陆小凤自黑:“傅相觉着我们不过四流,于是只派三流前来。”陆花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起劲,南宫羽好像成了空气。
南宫羽得刷刷存在感:“只怕还有高手前来,两位不妨暂且退避。”陆小凤边点头边思考:“京城中还有相爷的鞭子够不着的地方?”花满楼想得明白:“南少侠说的是侯府。”大内秘传的月光缎带成为人尽可有的街头俗品,侯府也在调查此事。接触过原先六条缎带的只有陆小凤和唐天仪。唐天仪既死,矛头也就指向陆小凤。
南宫羽现在的称号就是:侯府新晋捕头。
他接到的最新任务也是:请陆小凤到侯府接受调查。
陆、花两人也都是名侠录上的橙品侠客,南宫羽不想掉他们好感,比起三流的冷呼儿客气许多:“两位不愿去侯府也行,我寻些人到这里保护你们。”花满楼好说话:“你帮过我的忙,我愿意去。”花满楼愿意去,陆小凤也就跟着去。
陆小凤还惦记着给花满楼治眼睛的事。
花满楼摇头拒绝:“此刻城中动荡,我猜南少侠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