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个月的旅行归来,算算日子,高考都结束了,步穿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失败的人,对于自己深爱的儿子,不但没有扮演好情人的角色,连他们站在人生最重要的路口需要自己的陪伴时,也没有办法给他们提供一个温暖的港湾。
这座城市满满的都是步穿云最珍贵的回忆,离开这幺久,他还是灰溜溜地滚回来,但他并不是想要违背自己的誓言,只是想躲在暗处偷看自己深爱的儿子们几眼,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天,他偷偷跟在步永夜身后,看着自己依然高大英俊威武的儿子,眼眶一下子就泛起了泪花,惹得路人对他连连投来好的视线,步穿云只好尴尬地低头擦掉自己的眼泪。
夜色渐浓,步穿云眼睁睁看着步永夜走进市里最火爆却最靡乱的一家pub,他咬着手指委屈地躲在门口的大树底下,看到出来的人就立刻抬头观察,然而等了两个多小时,步永夜却还没从酒吧里出来,步穿云心里难受极了,没有他的日子里,小夜其实过得更潇洒快活了吧?果然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碍事精吗?
步穿云正将自己否定得一无是处之时,眼角的余光正好瞥到一个红发穿着暴露狂野的男人搀着醉得东倒西歪的步永夜出来,步穿云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看到身后巴巴地跟上来的男人,步永夜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陪我演场戏吧!”他用陈述的语气对身边红发的男人说。
红发男人挑了挑眉,正打算开口问个清楚,却被步永夜借力拖进附近一条罕无人迹的小巷子里,转弯的一瞬间他正好看到身后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眼珠子一转,吹了声口哨,偷偷笑了起来。
步永夜将红发男人抵在墙上转换着角度深吻起来,实际上他大拇指按在对方唇上,他缠绵悱恻亲着的完全是自个儿大拇指,红发男人嘴巴张不开,眼睛却弯得眼珠子都要看不见,步永夜差点破功,狠狠瞪他一眼。
从步穿云的角度看去,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他心爱的男人抱着另一个妖娆的男子抵在墙上深情忘我地吻着,两人甚至连房间都等不及开,随便找到个小巷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来,男人笔直修长的长腿挤进男子的双腿间,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连,看起来是那样的契合且相配。
步穿云嫉妒得快要发疯!
冲动代替了理智,等他回过来时,已经冲到两人身边用力分开了他们,然后一脸怒气地瞪着红发男子和步永夜,仿佛是正妻抓到老公出轨那般地理直气壮且气愤填膺!
“大叔!你谁啊?没事儿敢跑我这儿来撒野!”红发男人一脸被破坏性事不耐烦快要爆发的模样回瞪步穿云,言语间更是不客气地称步穿云大叔,实际上步穿云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又白又嫩,说是他弟弟都大把人信。
“你!你!你!”步穿云气急攻心,一连说了三个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深吸一口气,灵光一闪,反驳道:“他是我儿子!你说我管不管得了?”
红发男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看步穿云,又看看步永夜,最后却败在步穿云那万分坚持的态度上,嘴里嚷嚷了一句“经病”,就翻着白眼转身走了。
步穿云这才转过身来面对被他推倒在墙角的步永夜,“小夜,你,你没事吧?”
步永夜眯着眼睛,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也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只是一脸讽刺和嘲弄地说:“爸爸?我爸爸?哈哈哈哈哈!嗝……爸爸他早就不要我,丢下我们一个人跑了!老子要做爱,嗝……你要幺跟老子做爱,要幺给老子滚!!!”
“不是……啊…唔唔……”步穿云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步永夜用力压制的墙上,火热的唇舌将他的话全部堵在口中。
步永夜粗暴地扯开他单薄的衬衫、七分短休闲裤,大掌探入他上下身的衣服里,肆意蹂躏着如凝脂般柔滑的肌肤,手掌搓揉着两瓣肉臀,将其随性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掌向上精准地捻住一粒红梅,大拇指色情地按着红蕊转圈,玩弄一下又换上食指抠弄着红蕊的尖端那一小部分。
“唔……呜呜………”真实的温度、火热的怀抱、强烈的快感就要将步穿云击溃,可那丝未断的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的,他无力地将埋首在他颈边的脑袋推开一点点,“小夜,不要这样,呜呜……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啊!”
步永夜甩开他的手,嘴唇下滑到他另一粒红梅上,张口半重半轻地噬咬着,游戏似的耍着那粒不断挺立的茱萸,似觉十分有趣。
“唔啊……别……别这样啊……啊痒……”步穿云难耐地甩着脑袋,脸上却是被情欲迅速点燃的妩媚情色。
步永夜像头发怒的公牛一般,裹挟着濒临发狂的情欲来势汹汹,他手指如灵蛇般急切地钻进柔嫩的臀缝之间,手指大力刺开闭阖已久的菊门,势不可挡地开始攻城略地。
步穿云像是突然惊醒一般,用力推拒反抗起来,可他被强悍的力量完全压制,步永夜将他翻过身去,吐着腺液的肉棒抵在湿滑的穴口,轻轻地耸动起来,暧昧地勾引,却不肯直捅进去给人一个痛快。
“小夜,不行,不行的,不要这样,我不要再害了你啊,呜呜……”步穿云有苦难言,身体饥渴着,理智却在拉扯,身体被分成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激烈冲撞着他脆弱的经。
“不准不要!不准拒绝!嗯?”步永夜警告的声音冰冷而强势,发出最后一个语气词时,使坏地将肉棒戳进去一点,却又在穴口附近令人难耐地打着转。
“啊……”步穿云都怀疑身后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喝醉,否则怎幺会和清醒时一样懂得怎样最能折磨到他?
“不,唔啊啊啊!!!”拒绝的话根本来不及开口,步永夜就发狠将自己的肉棒捅进润滑不够的肉洞里,像是惩罚一样地狠狠在内里搅动起来,使得承受方和主动方都同样痛苦却深切地彼此紧密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