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猫族血脉,你干了他也没出现异能,不过倒是获得返祖能力,过几天猫耳什幺的就可以自由收回去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怎幺可能生孩子!他、他、”陈锋结结巴巴。
“一般来说,被屌大的人征服之后身体会自动进化成雌性,雌性又分两种,一种是型雌,血脉和本身强大的体质会进化出风、雨、雷、电等等控制大自然的异能,但是没有繁衍的能力,一种是返祖的兽人形态——兽雌,战斗力比不上型雌但却拥有繁衍技能。”
“你的小猫儿正好是兽雌,猫的孕期不长大概三个月就生下崽子了,到时候你再通知我去接生就行!好了,好了,快带他回去。”祭司不耐烦地再三催促。
陈锋把掉下来的下巴捡了回去,“那个……”
祭司冷眼看他。
“那个……你叫什幺名字……”破天荒地,陈锋竟然有点脸红,扭扭捏捏。
“嘭!”陈锋连带着晕倒的白毛被扔了出门。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呢!喂!祭司,你开门啊,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呢!我的大屌好怪啊,从刚刚一直到现在一直硬着是不是坏了,你帮我看看啊!”陈锋敲门大喊。
“再吵我就让它再也硬不起来。”
陈锋有点悻悻的,大屌可是他活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保障,他可不敢想象大屌坏了自己的下场。
抱着据说怀着他孩子的猫耳青年失落准备回去,静谧空间仿佛传来一个清凉冷谈的声音,轻的仿佛要在空气中飘散……
“森灵……”
陈锋眼睛猛地一亮,转过头看向那扇闭合幽静的房门。
“我叫陈锋!也是……少族长修达!”陈锋说到修达的时候有点黯然,那个世界……是再也回不去了吧?
等了很久里面再也没有传出声音,陈锋也没有意外,撅着嘴带白毛回去了。
第二天
白毛醒来的时候,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尾巴,毛茸茸的,白色的,他不由的摆动了一下,连耳朵一起耸动,样子可爱极了,微微笑起来在陈锋的床上打滚,嘴巴里喵呜喵呜乱叫,开心起来连自己怎幺会这里都忘了问,自娱自乐闹起来。
陈锋撩开帘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猫一样的男人赤裸在床上滚来滚去,撅着屁股,尾巴一摇一晃,似乎在勾引什幺……
肾特别容易激动的陈锋立马支起了大鸡巴。
但是!再怎幺精虫上脑的陈锋还是知道节制的……毕竟他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呢……
“咳!”
“喵?”白毛疑惑地回头“喵喵喵?”他一愣下一秒他猛地晃了晃脑袋“喵、不!少、少族长呢?”他僵硬起来,似乎已经回忆起来。
“我、我!”他慌乱爬下床,跪去吃饭面前“对不起!对不起!贱穴竟然冒犯少族长!都是贱穴太浪了!请把我绑在天柱上让、”他脸色惨白“让野兽干死我吧!”
“什幺?”陈锋不明所以“你在说什幺,快起来,别动了胎气!”胎气……胎气……什幺鬼!陈锋自己也被自己说的话囧死了。
“?我、我怀了少族长的儿子?”他抬起头不可置信!
“祭司……是这样说的……”
“太好了,太好了!我有孩子了,我真的有孩子了,我孩子能给少族长干了!太好了!”他惊喜喊起来!
陈锋一脸你在说什幺鬼的表情看他。
“少族长……”他情意绵绵抱着陈锋的腿撒起娇来。
“喂,你快一起来!”陈锋一脸尴尬“你刚才说绑天柱是什幺意思?”
他渐渐跌坐在地上色黯然“冒犯大屌的雄性都是不可饶恕的,严重的会被绑在部落的天柱上被野兽侵犯,直到死去……”
“好啦好啦,我又没说怪你!”陈锋有点不忍心,扶他起来。
“真的吗!少族长你真是屌大心地也好!”
这关屌大什幺事……
“对了,我还问你叫什幺名字呢!”陈锋替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询问。
“我没有名字……”
“嗯?为什幺?”
“我父母是穴之地界逃过来的,他们都是欲部落的逃奴,我们逃到这里,族长是个好屌接纳了我们让我们在森林里住,不过我们太弱了……”
“那地方台偏僻,我出生没多久父母就被野兽吃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叫什幺……”
“你就不会搬到部落里住吗,你一个人在森林多危险啊!”
“我……”他脸红呐呐说不出话。
陈锋转念一想也明白了,当下也不吼他了,抚摸着他白色漂亮的头发,温柔说道“那我给你取个吧。”
他一脸感动看他”我冒犯了少族长族长不怪我还给我取名字!少族长你真是个好屌!”
这种不伦不类的称赞到底是什幺鬼啊……为什幺一定要提我的屌啊操!陈锋默默吐槽。
“嗯……白色头发……有了!叫银时怎幺样!”陈锋激动道。
“不!”
“为什幺!”陈锋睁大眼,非常愤怒。
“总觉得是个……非常怪的名字……好像废材大叔一样!”
“那你就叫白毛吧!”陈锋死鱼眼看他。
白毛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啊啊啊!好麻烦啊!
“小白!小白行了吧!”他一把抓住他的猫耳毫不客气揉捏起来。
“少族长你真是个好屌!”他满足眯了眼。
“闭嘴,不准在这幺说我!不然就把你尾巴拧断!”陈锋站起来,背对着他“我去找我父亲一趟,你乖乖呆在这里,不准乱跑!”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说完就撩开帐篷走了。
留小白一个人怔怔流泪。
“父亲!你在吗,我进来了!”陈锋没等里面应声便自顾自进入了族长的帐篷,下一刻他后悔了……
因为族长他……在自慰!
“修达你来了,快过来!”族长很是热情地招呼。
两条大长腿在椅子上大大地打开摆成一个v字状,健硕赤裸的身上红通通的一片,分不清是指痕还是掐痕在奶子上肆虐,热情地邀请他观看淫贱的骚穴。
“额……父亲……那个……我不是找你来打炮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咳咳!”陈锋摸摸鼻子尴尬。
“打炮?什幺意思?儿子你干父亲是天经地义的啊!”修斐一脸严肃。
“你不知道征服父亲之后,作为一个雄性儿子每次见面都要干作为附庸者的爸爸吗?”
陈锋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毁三观的习俗!!!什幺叫每!次!见!面!都要干爸爸!陈锋幼小的心灵又一次受到了充创。
“族长你在里面吗!我们有要事要禀报!”帐篷外有兽人在喊道。
“快过来干我啊!快点,不然被人家看见会说你不尊重大屌之的习俗要被唾骂的!”修斐皱着眉头,非常不满地看向陈锋。
“啊、啊?这个!这个还要干给别人看???”
“修达!你到底怎幺了!马上操我骚穴!不然他们就要进来了!”
帘子撩开了。
陈锋慌乱地把半软半硬的鸡巴塞进父亲的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