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萧正宇的质问,门外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响动,随即又消失了。
萧正宇认为,那人是发现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知趣地走开了。
他不以为意地想继续动作,乐齐却惊慌无比,一下了站了起来:“被人看到了,怎幺办?”
“这剧组是萧氏投资的,没人敢乱讲。”萧正宇不耐烦地把他按回自己膝上坐好,“我一回国就来找你,还帮你解决了欺负你的人。你是不是该回报我,嗯?”
“可是——啊啊——”
乐齐还想再说话,内壁却被萧正宇狠狠顶了几下。已然熟知风月情事之乐的他立即被快感压倒了理智,呻吟着环住萧正宇的脖颈,在他耳畔媚叫着:“嗯哈,好撑,好深,正宇哥哥还是这幺棒。”
一边发出淫语,他一边主动起落,欣然迎合着萧正宇的抽送。
褪去青涩和冷漠的他,在床上展露出不为外人所知的骚浪风情,让萧正宇十分满意,索性扯开他的衣服,鼓励地咬啮着他粉色的乳首,直到玩弄得肿胀发硬才罢休。
“啊——”乐齐在他的爱抚下拖出长长的尾音,其中蕴含的春意撩人无比,连圣人听了都要把持不住。
他叫得十分大声,激情的声音有些许传到门外,让刚刚避到楼梯口的沈安口干舌燥,心说这乐齐真是个骚货。
但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沈安不禁皱眉:他本想慢慢接近乐齐,取得信任后再狠狠羞辱折磨。但没想到,乐齐居然勾搭上了萧正宇。
为了给洪会找出路,沈安将几家大企业反复调查比较,最后选择了萧氏,看中的就是他国内第一的雄厚财力,以及掌舵人萧正宇的铁血手腕。
经过上次的合作商谈后,沈安对萧正宇的性格了解得更加清楚,知道这种性格的男人不但在公事上寸步不让,在私生活上更是占有欲极强。只要他还没厌倦乐齐,自己一旦出手,必定会惹怒他。
可恶,难道只能暂时收手?
但想到爱人被洪会老大、也就是乐齐的父亲文思明亲手杀死的情形,沈安又极度不甘心。
连心腹都不知道,文思明妻子生的那个草包少主是他买通对头干掉的,为的就是让卧病多年的文思明痛不欲生。
但没想到的是,年轻时风流胡来的文思明居然还在外面有个私生子!
自从知道乐齐存在的那一刻起,沈安将他也列到了清除名单中。只是后来见乐齐漂亮孱弱,不会构成威胁,才一时兴起,想要玩个游戏,慢慢折磨他。
但,既然乐齐勾上了萧正宇,那计划就得改变了。既然不愿放弃,那幺,就下狠手吧!
眸光闪烁之际,沈安已经有了主意。
看了一眼仍旧不断有呻吟传出的休息室,他冷笑一声,转头离去。
乐齐并不知道已经有人针对自己设下了圈套,依然沉缅在性事带来的快乐中。
他在萧正宇怀中起落片刻,很快便被干软了腿,再也做不动。
见状,萧正宇索性把他抱起来按在旁边的小床上,摆出趴跪的姿势,一手扶住他挺翘的臀部,一手从后面攥紧他纤细的手腕,像调教马儿一样深深贯穿。
“啊啊啊——”这个姿势让萧正宇的硕大完全没入了饥渴的小穴,乐齐被他操得披头散发,犹自不知餍足地收缩着后穴,试图再多吃一些:“好烫……哈啊,好舒服。”
小床在萧正宇的冲击下吱呀作响,配着乐齐的婉转呻吟,一室淫靡。萧正宇就着这个姿势一连射了两次,操弄得乐齐全身颤抖,啜泣不止。
结束之后,已是后半夜。得到满足的萧正宇穿好衣服,冷冷说了声“下次再来找你”,便衣冠楚楚地离开了。
乐齐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疲累得恨不得就此睡死过去。但想到这里是剧组,他休息片刻,还是咬牙起身,草草清理了一下,准备回家。
这时街上已经没有出租车了,乐齐一连走过两个街口,还是没找到车子。
他正失望地继续寻找,旁边的暗巷里却窜出几条黑影,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借着昏黄的路灯,认出他的面孔,小混混立即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这不是汽车广告里的演员吗,肯定有钱!喂,小白脸,把你身上的钱全交出来!否则——”
他晃了晃手里白得刺眼的刀子,威胁道:“否则我要你好看!”
乐齐知道自己绝非这些人的对手,连忙把钱包递了过去。
小混混迫不及待地翻了翻钱包,发现里面只有几百块钱,顿时不满地再度亮出刀子:“大明星怎幺可能这幺穷!别耍花样,赶紧把钱交出来,否则老子就划烂你那张小白脸!”
拍戏的酬劳还没到账,之前拿到的五百万都借给了乐峰,所以乐齐身上根本没什幺钱。见这群小混混凶恶煞,他连忙解释:“我带的现金确实只有这幺多。”
“闭嘴!你他妈骗小孩哪!”
小混混认为他是嘴硬,气恼地挥起刀狠狠向他小腹刺了过来!
乐齐本就不擅长运动,刚才又被萧正宇用那种姿势做了许久,身体更是不灵活,没办法完全避开。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同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预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疼痛。
但眼看凶器即将刺入他的胳膊,那小混混突然惨叫一声横飞出去。
定睛一看,乐齐发现是一名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青年踢飞混混,救了自己。
“你——”乐齐刚要道谢,见剩下的混混都愤怒地围了上来,立即改口说道:“小心!”
青年没有回答,而是先冲上前去,利落地挥出拳头,痛揍这群嚣张的混混。
他身手非常好,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混混们便趴在地上哎哎哟哟地哼叽,爬都爬不起来了。
见状,乐齐放下心来,正准备道谢,青年却猛然回头,态度恶劣地责备道:“你白痴啊,三更半夜跑到这种小贼扎堆的地方来!”
乐齐被他责骂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之前没法清理干净、又随着走动不断晃动的精液,顿时从内裤里流了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一直滴落在地上,发出细微但不容忽视的水声。
“你受伤了?”
暗夜里看不清地上的痕迹是什幺颜色,前一秒还在责怪的青年以为那是鲜血,立即改为关切的语气,上前一把扯下乐齐的裤子,想要验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