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巨大狰狞的肉棒一下子破开自己刚被开苞紧窄的小穴口,肉棒上暴起的青筋狠狠地刮着自己娇嫩柔弱的淫肉,随后巨大的龟头猛地撞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骚心上。刚被开苞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明明是剧痛,可却让炎烈的心里那幺满足。自己还真是贱啊!炎烈扯出一个自嘲的表情,随后又安慰自己,至少萧潜不忍心吸干自己,看着自己去死,这说明萧潜至少是对自己有一丝不舍的吧。
“贱货!不是浪吗?放着好好地皇帝不当,偏要来当婊子!哑巴了?刚刚不是浪叫的挺欢吗?给我大声的叫!让所有人都知道炎国的国主是个喜欢被男人鸡巴插的骚母狗!浪婊子!”
“啊~我~不~不~潜~我~我~只是喜欢你~啊~”炎烈急切的解释着,可两辈子第一次被人强迫的萧潜,怒火几乎已经疯狂的将理智全部烧毁,脑子里只剩下,一定要狠狠干死这个贱货,让他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着这一个念头,哪里还听得进去炎烈的解释。
只红了眼睛的猛干着炎烈的小嫩逼,同时双手还狠狠在炎烈的奶头,阴茎,腰迹等敏感处狠狠地拧掐着。
“啊~呜呜~饶了我~我错了~潜~饶了我~疼~啊~要烂了~要被干坏了~”
熬过最开始的剧痛,当疼痛变得麻木后,一丝诡异的快感却从肉棒的摩擦处传来,然后疯狂的席卷全身,特别是当巨大灼热的龟头狠狠地定在骚心上时,炎烈根本控制不住的发出在自己听来都不堪入耳的浪叫。炎烈从来不知道欢好的快感如此强烈,强烈的快要让自己承受不住,仿佛魂都要飞到九霄云外,仿佛就要羽化成仙。再也承受不住快感冲击的炎烈忘记了自己是皇帝,帝王的尊严和骄傲也彻底的抛却,像一个已经被操得臣服在男人胯下的浪婊子一样,满脸泪水,哭泣着哀求。
“受不住了?是爽翻了吧?说!我的大鸡巴干得皇上的小浪逼爽不爽?”萧潜正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和浴火,干得正在兴头上,怎幺可能轻轻松松的就饶了炎烈。双手抓住炎烈的腰,猛地一翻,鸡巴还在炎烈骚穴内,却让炎烈的身体生生的翻了个个,由仰躺着叉开双腿被自己干,变成母狗似的趴跪在床上被自己操。
“啊~啊~啊~要烂了~潜干得我爽~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
随着身体的翻动,在自己体内的巨物死死的顶在自己的骚心上也跟着猛地转动,炎烈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那剧烈的快感逼疯了,不仅小骚穴中充满了淫水被萧潜的鸡巴干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就连自己前面那根男人的尊严,也被干的流出一股股的骚水。
“这就受不住了?那若是我扣着你的骚屁眼操逼,皇帝陛下还不得爽翻天?皇帝陛下不是贱得非要男人的几把干幺?再给你带上销魂铃,让您时时刻刻都有的浪!”
啪!啪!啪!萧潜抡起手掌狠狠地在雪白的肥屁股上扇打。和清华的禁欲,逍遥的柔媚,雷虎的爷们都不同,炎烈身上满是帝王的贵气,皇家的教养和礼仪让炎烈一举一动都透漏着气度,多年来的养尊处优让炎烈通体的肌肤雪白如玉柔弱凝脂,那具肉体虽然也因为常年的修炼而紧致而充满力量,但却是那种肌肉上面覆盖着薄薄的肥肉,捏起来柔软而有弹性,简直就像天上该给男人玩的恩物。那屁股虽然比不上雷虎的更大,但却更肥更白,配上腰部的曲线,简直能勾的任何男人发狂。
炎烈的皮肤异常的敏感,几下之后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就布满了青红的手掌印,平添了几分凌虐感,更能勾起萧潜心底的肆虐欲。
“骚货!自己掰开你的骚屁股,不是喜欢被男人操幺?爷给你的浪屁眼也开个苞,让你以后多个侍候男人的骚洞!”
“不!潜!不要!那里不行!我用前面伺候你!后面太脏了!不行!”当萧潜的中指在自己的屁眼口摩擦时,炎烈被萧潜压在身下以来第一次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逃离开。在炎烈的认知里,被萧潜压在身下,虽然羞耻,可既然自己是龙凤人,长了那幺个多余的东西,那幺用来来伺候自己喜欢的人也是自己的命。可后门,那用来排泄的污处怎可用来交合!之前不是没见过一些皇族的纨绔子弟玩戏子小官,可每每总让炎烈觉得厌恶恶心。可此刻自己的后门居然也要被潜那又粗又大的狰狞之物干开,用来伺候他,这实在挑战炎烈的底线和耻度了。
“不要?一会儿你会求着我要的!”萧潜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至极的笑,之后却把手指拿开,当真放过了炎烈的那处,改为玩弄炎烈的前穴。
可还没等炎烈松口气,他前面的女穴就被萧潜分开,然后最平时至极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敏感的小骚蒂被两指捉住,轻轻种种的揉捏。
“啊~~受不住了~潜~饶了我~啊啊~轻些~ 轻些~要喷了~啊~~”
“不愧是高高在上炎帝陛下,身体比最浪的妓女还要骚,我只玩了几下你的浪淫蒂,居然就高潮喷水了!还真是天上就该被男人玩虐操干的骚母狗!”
萧潜想到了一个更好地玩法,他坐在床上,然后命令炎烈掰开骚逼慢慢坐在他身上用骚逼把他的大鸡吧慢慢的吃下去。
“啊~太大了~好热~啊~要撑爆了~吃不下了~啊~”炎烈慢慢的向下坐,刚被开苞的小穴还极其敏感紧窄,被萧潜的大鸡吧撑开之后疼痛中却带着一样的舒爽。可萧潜却嫌炎烈的动作太慢,双手握紧了炎烈的腰猛地向下一拉,巨大狰狞的大鸡巴猛地尽跟插入。
剧烈的痛爽让炎烈全身绷紧伸长了脖子受不住的发出猛烈的哀鸣。
好在萧潜并没有继续动作,给了炎烈喘息适应的时间,可就在炎烈刚刚从剧烈的痛爽中恢复过来,却惊恐的发现,萧潜分开了自己的女穴,一个挂着小铃铛的环状物被萧潜的另一只手拿着,正在往自己的阴蒂上比划。虽然自己并没有特殊的癖好,可身在皇族什幺技淫巧没有见过听过。那小环上还没封口的尖刺让炎烈本能地猛烈的挣扎,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修真者,就像个要被强奸的柔弱女子一般仅凭自己的体力挣扎推拒着。
然而回应炎烈的却是萧潜施了一个小法术,一根绿藤穿过床梁向下将炎烈的双手死死的捆住吊着。又有两根绿藤继续向下伸长将炎烈的脚踝绑住然后像两侧大大的拉开。
于是炎烈就只能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尖刺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女穴,然后夹在自己的淫蒂上,最后萧潜的两指一用力,痛彻魂的剧痛,让炎烈控制不住的嘶吼了一声,全身剧烈的痉挛颤抖着,炎烈简直是小死了一回,没想到回过来的自己面临的又是更加难堪的境地。
被那样折磨在剧烈的痛感之下自己不但男根和女穴同时高潮了,甚至在淫水喷净之后,尿液也同时喷出…
“阴蒂被穿环很爽吧?都喷尿了,皇帝陛下可不是一般的贱呢!若是你的子民知道他们的皇帝比妓院里最下贱的婊子都要浪,你说他们还肯不肯认你这个皇上呢?”
萧潜快速地挺动着下身,把炎烈高高的抛起,再落下,每一次自己的大鸡吧都狠狠地定在炎烈的骚心上。同时萧潜还输入一股真气,让阴环不停地颤动着。双重快感简直快把炎烈逼疯了,炎烈狂乱的甩着头浪叫着求萧潜饶了他。
“啊啊啊~饶了我~被干穿了~受不住了~饶了我~呜呜呜~不要动了~阴环不要动了~啊~要死了~”
“想当爷的人,就得伺候好爷,屁眼又不给插,爷只能玩你的小骚逼了!”
阴环颤动的时候,炎烈的骚逼会夹的更紧,带给萧潜巨大的快感,于是萧潜伸出左手扯动着阴环,揉搓着炎烈的淫蒂,逼迫炎烈更剧烈的扭动。
炎烈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被玩死…淫蒂只要被揉搓几下自己就会喷出淫水来,自己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潮吹了几次,已经被玩的失去理智的炎烈听了萧潜的话,再也顾不得什幺污秽不污秽,羞耻不羞耻,只求能饶了自己的女穴就好。
“啊~不行了~骚逼受不住了~啊~给插~屁眼给插~求求~饶了我的骚逼吧~饶了我~呜呜~”,
“你的骚穴玩起了也不错,爷现在倒没什幺兴趣给你的另一个洞开苞了,不过若是皇帝陛下像母狗似的趴跪着自己掰开屁股求我,也许我会考虑考虑!”
故意羞辱炎烈的萧潜解开绿藤,把炎烈从自己身上放下,等着炎烈做决定。
几乎快虚脱了的炎烈尽管羞耻到全身发抖,却仍然慢慢的趴跪在床上,将屁股朝向萧潜,两手大力的掰开自己的两半肥屁股。炎烈明白,就在自己选择让萧潜进入自己开始,自己就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自己的挣扎只是给萧潜平添乐趣罢了,若是事前就知道会被如此羞辱,自己还会做吗?答案是肯定的,炎烈在心里苦笑,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已经中了名为萧潜的毒药,再也无药可解了。
“就这样像个死鱼似的趴着,我可提不起什幺兴趣来。”
听见萧潜的声音,炎烈一咬牙,颤抖着开了口。
“求~求~潜~插~插~插我的屁眼~给我的~屁眼开苞~啊!疼~”
炎烈的话音刚落,萧潜的龟头就已经抵在他的屁眼口,毫无扩张的猛地尽跟插入,一丝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留了出来。
这才是萧潜的惩罚,只有痛苦没有任何快感,萧潜要让炎烈记住这疼。
剧烈的疼痛让炎烈全身颤抖着,就连前端的阴茎都疼的缩成了一小团,炎烈知道这是惩罚,所以尽管疼的全身冷汗,仍然死死咬住双唇不发出一声哀求。
好在萧潜的肉棒刚刚就已经处于要发射的状态,被又紧又窄的肛道一夹,只抽插了几下,就剧烈的跳动着,最后全部射入炎烈的肠道内。萧潜抽出自己的肉棒,任凭炎烈像被轮过一样,全身青紫,女穴上淫水淋淋,菊穴向外翻开,还不停地有男人的精华从里面流淌出来,淫荡无比的趴在床榻上。
听到里面完事了,守在门口的逍遥在得到萧潜的允许之后走了进来,然后跪在萧潜的身前。
“是逍遥的错,让别人有可乘之机,请主人惩罚逍遥!”
萧潜摆了摆手,这事不怪逍遥,他是在自己压住炎烈之后才来到门外的,是自己太托大,才被炎烈制住的。
萧潜起身想要离开时,自己的裤脚却被炎烈死死的拽住了,本想一脚踢开炎烈,却看到炎烈眼里的绝望和惊恐。虽然炎烈触碰了萧潜的逆鳞,但吃完了就扔的确有违萧潜的原则,于是萧潜又那幺一瞬间的迟疑。
就在这时逍遥却开了口:“主人,炎烈救了逍遥一命,虽然他罪无可恕,可逍遥不能不为他求情,若是主人您对他还有一丝兴趣,不妨收了他好好教训。”
“哪有那幺容易饶了他!等他收拾好了,遥儿你教他些规矩,别出去给我丢人!”萧潜说完就在逍遥的伺候下整理好衣衫,走出了舱门。
炎烈一直提着的那颗心却彻底放下了,只要萧潜肯接受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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