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姬世豪并不打算一一打下十座城池,他的目标是尽快夺下函谷关!
函谷关在张掖东南方向,少说也有上千里,沿途不遇抵抗,光行军也需十日左右,何况直线路径上还有四座城池官卡,半个月,实在太紧。
第一日,他们用百里行军的速度抵达了最近的蕉棠,出乎意料的是,蕉棠太守早上就已经卷铺盖逃往关内,只剩下一座空城。
说是空城只是没了守兵,百姓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该感谢踏入的铁蹄来自于自己原来的国家,若真是外敌入侵,碰上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官,那可真是生死未卜。
姬世豪在蕉棠稍作休整,继续前进,一路顺畅,直到第六日抵达樊州城,才遇到了像样的抵抗。
守城的将军名叫周孝田,是周征一手提拔上来的将领,他非常聪明的把周围城池的所有守兵都汇集到了樊州,在这里狙击来势汹汹的青豪军。
从胆识到谋略,可以说与之前遇到的不是逃兵就是草包的官员将领有很大不同,他分析了形势,看准对方一路直走捷径,只求速战速决,目标明确,故而在通往函谷关的必经之地樊州,集结兵力,严阵以待。
不过,姬世豪根本不把这区区两万金军放在眼里,信誓旦旦的对某人说,“周征的这条走狗真是不自量力,不出两日,我定能砍下他的狗头!”
结果,五日过去了,樊州城依然没有拿下。
姬世豪在中军帐营里发起了飙,整个营帐只听到他暴躁的呼喝,一众将领默默无声。
其实,周孝田无非就是拖延时间,能用的战术都用上了,巨石迎击、冷水浇铸等等,勉强拖延至今,眼看就要弹尽粮绝。
然而,多拖上几日,在战略上来说,意义大不相同。
第六日,樊州城破,距离函谷关再没有能够称得上威胁的抵抗,可是,当姬世豪率领军队到达函谷关的同时,周征也到了,带着他的周家军!
两军相隔数十里,中间横亘着绵延不见边际的函谷关,一副大战在即的态势。
而实际上,双方正面对决的战役,不到五场。
金军时不时以小股骑兵出关骚扰,等姬羌率主力迎敌冲锋,他们又快速退回关内,数次下来弄得青豪军疲惫不堪。
姬世豪不得不下令军队退守三十里外,一切从长计议。
至此,战局陷入胶着,他的速战计划失败了。
由此可见当年金华要这十座城池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在函谷关这个天然屏障外又多了一道缓冲,否则像这样的迅雷偷袭,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下第一关,数日内一样可破,甚至根本来不及等到援军。
不过这次,函谷关不仅等到了援军,还等到了金华最强的军队。
周征打了大半辈子仗,经历大大小小战役无数,军功显赫,金陵帝封了他一品国公侯,爵号定远,爵位永袭,仅次于皇族的殊荣。
也有人说这份荣耀不是因为他的功绩,而是因为他私底下和皇帝的交情,他不仅手握兵权,还掌管着皇帝的秘密组织,无风教。
空穴来风必有因,但不管如何,在打仗这件事情上,他确实是个难缠的角色。
几日下来,双方试探性的交锋,姬世豪都没捞着什幺好处,灰败的心情越发暴躁。
他照常开了军事会议,商讨下一步策略,姬世宁是不方便在场的,所以散会之后他们两人单独见面时,他才能和他商议战事,怪的是自从周征出现后,他就不再给他建议了。
他心里或多或少知道原因,也不逼他,但每天还是会例行到他帐里看看。
他派给他的亲卫已经被他赶走了,他虽然有点不放心,但还是充分尊重他。
“咳,我进来啦。”姬世豪在帐外等了片刻,就掀帘走了进去。
谁知,一进去不由大吃一惊,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居然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抽搐。
“皇兄!你怎幺了?”他急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抱着他焦急的查看。
他嘴唇发白,浑身滚烫,除此之外并无外伤,这个症状看起来像是……“毒发?!”
姬世宁勉强撑住颤抖的身体,点了点头。
“你……你是不是忍了好一会儿了?为什幺不派人去找我?”他心痛的低吼,后悔把亲卫撤走,不能时刻照顾他。
他额上浸满了汗水,眼涣散,绝美的脸上蕴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被高热的体温折磨得奄奄一息。
姬世豪心疼的吻了吻他的侧脸,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
他出去交待亲卫守在帐门十步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然后回来即刻把帘子缠死。
他刚刚脱下头盔,就听见床上的人痛苦的呻吟一声,连忙几步奔到他面前,焦急的握住他的手,“皇兄,你会没事的……没事的……”
姬世宁难耐的挺起腰杆,又无力的落下,额发都浸湿了,眼迷离,意识越来越模糊。
铠甲也来不及脱了,姬世豪爬上床,跪在他两腿间,褪下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炙热的肉柱已经充血勃起,他不甚灵活的舔了几下柱身,身下的人立即颤抖得连连低哼。
粗糙的舌苔轻轻扫过肿胀的龟头,尝到了咸腥的滋味,那是他隐忍许久流出的前液。
姬世豪心里一痛,更加卖力的舔弄他的分身,从底部的金环开始,沿着笔直的茎干一路往上,不放过每一寸经脉搏动的地方,将漂亮的性器全都覆上他的口水,弄出啧啧的水声,阴茎的表皮已经被舔弄得湿哒哒一片,闪着淫亮的光泽。
姬世宁粗重的不停喘息,温润的口腔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比之前好受了许多,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缓慢撑起上身。
从上看去,那个身上还穿着深深铠甲、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匍匐跪在他两腿间,孜孜不倦的吞吐着他的男性。
他是姬羌的皇帝,战场上的修罗,此时却俯首贴耳,近乎虔诚的亲吻服侍着他。
姬世宁眯起眼,享受的长长叹息一声。
底下的人含住龟头,模仿交合的抽插,将尺寸不小的性器卡进喉咙,卖力的做着吞吐。
体验不多的深喉让他难受得不时有呕吐的冲动,可“让他舒服”的念头一直激励着他,坚持吞下口中的巨硕。
突然,他的头发被人扯起,姬世宁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一把摁下!
“嗯!”窒息的感觉让他挣扎,就着这样的姿势,那个人猛的用力挺腰,那物更深的刺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只觉氧气越来越稀薄,脑袋一阵眩晕,四肢都开始麻痹起来。
喉咙深处的温暖和紧致让姬世宁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最初的几股直接滑入了他的食道里,让他颤抖的闷声呛咳。
姬世宁缓了一会,慢慢把阴茎抽出,他咳得更用力了。
突然,退出的阴茎停在了他头顶上空,最后几股精液嘀嘀嗒嗒的全都流在了他失的脸上。
原本刀削的轮廓称上这身威武的铠甲该是英挺不凡,而此时那张足以震慑敌人的脸却挂着淫靡的星星白浊,满是迷醉脆弱的情。
姬世宁捧着他的脸,从跨下露出这位三军主帅英武的面庞,那张被他溅射的浊液玷污的俊脸,迷离徜恍,毫无焦距的望着自己,那种征服的快感,几乎胜过战争的胜利!
刚从窒息的压抑中解脱出来,姬世豪只觉眼前一阵发黑,随后,脸上便被一股檀腥喷射,躲闪不及。他内心煎熬,羞辱让他不自觉握紧拳头,可是面对的是他,他只能无可奈何的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