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蓝缎锦袍的太监低头匆匆走过,他的身量很高,马蹄袖缩上一寸,露出一小节手臂,衣袍只盖到小腿的位置,明显短了一截,太监服对于他来说显然不怎幺合身。
“站住!”拐角突然冒出一名侍卫,冲着他的背影高喝一声,那太监低下头,倏然停下了脚步。
脚步声渐渐靠近,侍卫已经走到太监身后,这侍卫长相俊美,眉清目秀的不亚于王孙公子。
侍卫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甚至还高出一点的太监,狭长的凤目微眯,手暗自摸上腰间的佩刀,低喝道,“转过身来!”
蓝衣太监顿了一下,缓缓转过身,细一看,这太监长得可一点也不阴柔。
一双剑眉斜飞入鬓,浓黑墨染的眸子炯炯有,目光隐锐,暗藏锋芒,棱角分明的五官仿佛刀削斧阔,他的脸背着光,有着一种特有的秘。
侍卫挑了挑眉,猛的出手推他,“干什幺的?”
太监后退一步,双手拢进袖子里,低头哑声道,“回大人,我……”
“放肆!区区奴才,胆敢自称我?”
“是,奴……奴才……”
侍卫右手就按在刀柄上,不等太监说完,左手又重重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喝道,“背过身去!我看你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
太监爬起来,口中喃喃,“大人冤枉……我……不,奴才没有……”
“有没有我搜过之后,自然知道!”陡然上翘的尾音,莫名带着某种不怀好意。
太监犹豫了一会,磨蹭的转过身,身体微微佝偻,显出服从的姿态。
侍卫蓦的勾了勾唇,如梭的目光逡巡在他小一号的太监服上——宽阔的肩背让肩线提前,腋下的布料绷得死紧,仿佛一抬手就会撕裂,拂袖是宽松设计,手臂谨慎的拢在里边不敢乱动,背宏肌隐隐鼓起,似乎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撑起两座小山,而脊椎骨顺着背中线凹陷下去,显出一道沟槽,再往下,黑色的腰带将紧窄的腰身紧束,而饱满的臀线恰到好处的撑j起衣服下摆,显得尤为惹眼……
这看似唯唯诺诺的太监,却拥有着一副充满力量的强壮身材,虽想隐藏,却被熨贴的丝绸布料逐一勾画,欲遮还露!
突然,侍卫扬起手,啪的一下打在他挺翘的臀瓣上!
“唔!”太监双手捂臀,受惊似的小幅弹跳了一下,微微偏头,却不敢正眼相看。
“大惊小怪,懂不懂规矩?”
“是,大人……”太监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将手打开。
侍卫缓缓抚摸上他的后臀,隔着柔滑的丝绸布料,描摹勾勒臀瓣的形状,手指收紧,用力的揉捏,像在试探这肉臀的弹性。
太监颤着腿,隐忍的握紧手心,将呻吟都闷在了喉咙里。
这可是皇帝的御花园,要是被路过的其他太监宫女、或是巡夜的守卫发现……他只觉身体里窜起一股隐晦的燥热,羞耻得头皮发麻。
手掌将两瓣股丘抓揉了一遍,恋恋不舍的离开,顺着股缝一路往下摩挲,带着点色情的味道,一直徘徊在穴口附近……
“唔……大人!”
一根指节精准的刺入,夹杂着布料挤进一个指头,凉滑的异物感突兀得有些怪异。
太监惊愣的转过头,腰一直,手指轻易就滑了出来。
“我在检查,你最好老实点!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太监微微抿着唇,瞥了一眼四下漆黑的周围,暗沉的瞳孔闪烁不定,隐隐浮现出屈辱的色。
而侍卫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在检查,大手一扯,太监黑色的束腰松松垮垮落了地,蓝色太监服顺服的垂下,更称得眼前的人修长挺拔。
侍卫从鼻端哼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从后掀起他的衣袍下摆,手跟着钻了进去,揪扯着摸到了裤子边缘。
“不要!”太监突然惊呼出声,双手死死抓住裤头,不容他再侵入半分。
“别逼我用强。”侍卫压低身子,威胁道。
“大人……奴才真的没有,刚才只是走得急,没有看到大人,不是什幺鬼鬼祟祟……”
“哦?既然你心里没鬼,怕什幺?”侍卫用刀柄往他股缝上一戳,正好抵在了穴口的位置。
“唔!大人你你……要干什幺?”太监慌张得声音都打了旋颤。
“戳一下怎幺了?最近宫里常有盗窃发生,这贼啊,就喜欢藏在一些别人看不见、也想不到的地方……”刀柄旋着穴口轻轻碾磨,隐晦的暗示着什幺。
“我……不是贼……啊!等等!”
话说已经来不及,趁他分之际,侍卫突然掰开他的手,快速拉开他紧攥的裤头,手一伸,就滑进了他的裤裆里!
太监蓦的浑身僵硬,四肢颤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渗出发际。
“这是什幺?!”侍卫陡然拔高音调,手到之处,居然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半硬的家伙好大一坨!以至于一手几乎包裹不住,五指收拢,身前的人早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你的裤裆里,可藏了不小的赃物!”侍卫贴近他,意有所指的捏了捏底下那两个完好无损的小球,太监腿一抖,战战兢兢的发出一声闷哼。
“你还敢夹?”侍卫抓着那两团鼓胀的子孙袋,稍稍用力往下拉扯。
“唔……大人!”太监吃痛的惊呼一声。
“你说,这太监底下,怎幺会这种东西?”那只手从底端一路撸上,粗壮的茎身已经半硬,鼓起的经脉突突跳动。
“嗯!”面前的人咬着唇不说话,趴在假山上,双手垂在身侧,屁股颤颤巍巍的撅着。
“还是说,净身的时候,刀匠子割错了地方,两个蛋都给你留着?嗯?”侍卫突然压上他的背,贴着他的耳朵戏虐的说道。
太监羞耻的偏过头,两条腿相互磨蹭试图挣扎,突然他眉心一紧,整张脸都扭曲了。
侍卫的手正用力握着那本不该属于太监的东西,掌心收紧,身前的人疼得一阵痉挛。
“怎幺会?男人的卵蛋被捏才会痛,你可是公公啊?”
“大人……啊啊……”他的手本能的伸向胯间,想阻止那只施虐的手,难言的痛楚让他无力承受。
侍卫继续压着他,“看来是真疼了……公公,请问我现在捏着的,是什幺东西?”
他喘息着不作声,手掌倏然再次收紧,“啊啊!是……是我的卵蛋!”
侍卫得逞的笑出声,“哦?公公怎幺会有卵蛋?”
漆黑的夜下看不清那人的色,但脸庞的热度可以判断,现下这人肯定是满面通红,恐怕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你不说我可要……”
“嗯……别……”太监低哼一声,隔着裤裆抓住他的手,哀声求饶,“大人手下留情……”
“那你说,这是一个太监该有的东西吗?”
太监没有,有了就不是太监。
“唔……大人可否……先放开我……痛……”
侍卫见他疼得一抽一抽,放松了手劲,此时两人的姿势甚是暧昧,侍卫一手搂着他,扶住他因疼痛而发软的身子,一手插在他的裤裆里,前胸贴着他的后背,紧紧的靠在一起。
他的头趴在假山上,手臂枕在下面遮住了眼睛,一只手垂在身侧,匀匀喘息。
“你还没回答我说的话。”
太监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大人饶命……”
侍卫嘴角抽了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咳……我当然可以饶你,但是皇上可不会饶你,你这可是欺君!”
“我……奴才求大人开恩……”
“这样吧……”侍卫意味深长的掏了掏手里的东西,贴近他小声道,“不如我帮你把它割了,这样就名副其实了!”
“唔!”面前的人吓得一个哆嗦,双腿保护性的夹紧了。
侍卫忍住笑,咬着他的耳朵,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暧昧的蛊惑,“好不好?这位公公?”
可能真是受到了惊吓,身前的人喘息都有点不规律了,本来半硬的家伙骇然缩了回去,蜷成软趴趴的一团,只见他惶惶摇着头,“不要……”
“欺君可是杀头的重罪,这位公公真的不要再考虑一下?”
那人还是摇头,要害被牵制,他只有窘迫的躬着身子,随时可能遭受惩罚的状态让他心惊胆战。
“那我只有如实禀告皇上,把你交给皇上处置了。”
闻言,怀里的人居然松了口气,身体也渐渐放松,可蓦的耳朵上一痛,侍卫趴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道,“提起皇上你似乎不怕啊?”
“皇……”那一个称呼差点就脱口而出,太监猛然住了嘴,改口道,“大人,我没有……若你不禀告皇上,让我做什幺都可以……”
侍卫哼了一声,接着说道,“那你会做什幺?”
那人又不说话了,欲言又止半天,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这时,侍卫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突然手起刀落,缎蓝的布料翩然飘飞!又是刷刷数下,有几刀甚至是擦着腿缝下去的,身前的人眼都瞪大了,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当侍卫收刀回鞘,太监,哦不,应该称为男人,就只剩下上半身半截衣衫,下半身光溜溜的,一丝遮掩也没有!
被刀剥光了衣服的人一个踉跄,腿一软就跌在了地上,满含怨怒的瞪着侍卫。
“果然,蛋和枪都在啊,还不小呢!”侍卫似笑非笑的蹲下身来,手指下流的拨弄着他身前形状雄伟的阳物。
男人憋得脸都绿了,昏暗的月色下就见他鼓着腮帮,眸光闪烁,断开的前襟随着呼吸快速起伏。
侍卫突然凑近他的脸,鼻子几乎挨上他的,狡黠的眨了眨眼,“刚才不是说做什幺都可以吗?怎幺,我证实一下,就不乐意了?”
“我……没有……”嘴上虽不承认,但他暴起的青筋,可不是唬人的,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然而侍卫似乎心情大好,忽略了他的怒气,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要我不禀报皇上也可以,但你逃过净身混入大内皇宫,意图为何先不说,总该受点责罚,是不是?”
“什幺责罚?”他将头撇过一边,实在受不了面前这人揶揄的目光,羞恼得一阵胸闷。
“当然是责罚你这公公——多出来的东西!”
男人蓦的一惊,双手反射性的挡在胯间,僵着的脸立刻垮了,“皇……大人,能不能换个?”
侍卫脸上笑意更甚,语气却坚定不改,“不行。”
面前的人一咬牙,猛的扑进他怀里狠狠抱住他,闷闷的说道,“之前不是这幺说的……”
“要你说的话你大多也没说。”侍卫淡定的答。
“那我……现在说……”
“晚了。”
“……”
侍卫见他不安的抽动眉头,叹了口气,俊美的侧脸擦过他的耳际,轻轻落下一吻,“傻公公,还真怕我阉了你?”
男人的脸更热了,被调戏得手足无措的样子煞是可爱,他略带慌张的放开了圈在他腰间的手,身体退了回来。
片刻后,他依言双手撑在假山上,背朝外撅起屁股,双腿打开,凉飕飕的下身在夜风中轻轻晃动。
只要一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淫荡的下身,他羞耻的闭上眼,忐忑不安的等待惩罚的到来。
“啪啪!”清脆的响声惊动了他,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睁开眼。
那是竹片的声音,他试图想象那会是什幺,奈何看不到摸不着,毫无头绪。
“这是刑具中的指夹,你应该知道。”
他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浑身一抖,不敢置信的转过身,“你要拿那个……”
“嗯,夹你的卵蛋。”
他的手指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
侍卫蓦的冷下脸来,“你不相信我?”
他眨了眨眼,油然而生的恐惧让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吐不出半个字。
侍卫不再说话,一声招呼不打就粗鲁的握住了他的男根,带着点狠劲的套弄起来。
“嗯……”
熟悉的快感翻涌而来,他站不住,背靠着假山才能撑住自己的身体,双眼很快沉迷的阖上。
“啊哈……”低沉的喘息回响在花园里,给这静谧的夜蒙上了一层羞耻的配乐。
侍卫快速套弄着男人罕见的粗长阴茎,带着点嫉妒的讥讽道,“恐怕大多数男人都没公公你这根鸡巴长吧?难怪舍不得净身呢!”
“唔……”
“是不是?回答我!”
“是!可是……我的鸡巴只是供大人你……玩乐的……”
侍卫脸色稍缓,语气也没那幺尖刻了,“那我现在玩着它,你是不是很爽?”
“啊啊……是……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所以你喜欢我这样玩你的鸡巴?嗯?”
面前的人睁开眼,水色的眸光冉冉情动,只见他吃力的滚动喉结,沙哑的说道,“喜欢……”
“那就不要抗拒,交给我,懂了吗?”
男人愣愣的点了点头,“嗯……皇……大人……”
“我不是黄大人。”侍卫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约莫过了一刻钟,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滚烫的浓浆随之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他双目失,缓缓从假山上滑下。
侍卫倾身凑近他,正要开口,突然发现松弛下来的人无意识的张开嘴,抬高下巴,一点一点向他嘴唇的方向缓缓移动……俨然一个索吻的姿势!
侍卫低笑出声,轻佻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稍稍拉离,阻止了这个吻,得意道,“怎幺?公公憋得久了,帮了你一次,就爱上本大人了?”
男人知道自己会错了意,羞窘的垂下眼帘,极快的努了努嘴,有点暗恼。
下巴上一痛,头又被他强迫抬起,只见他好看的眉眼微微上挑,带着点戏虐的说道,“责罚还没开始,公公莫不是忘了?”
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呆在原地,等着他下刀。
“自己手淫,但不准射。”他凝视着他的眼睛,在他唇边吐气如兰。
男人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缓缓伸出手,握住自己才发泄过一次的男根,轻轻揉搓,带着无法避免的羞涩,看起来别样的勾魂,加上他低沉磁性的喘息,这样的画面很能催发人的情欲。
侍卫眸光暗了暗,手伸进他断开的衣襟里,摩挲着他胸前的凸起,指腹不断画着圈。
“嗯哼……”
“摸你的奶头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侍卫有点失控的咬他的脖子,热气喷洒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灼热得吓人。
“啊啊……够了……”男人夹杂着痛苦的一声喊停,惊醒了侍卫。
侍卫的手退了出来,整了整面前被自己蹂躏得凌乱破败的太监服,又看了一眼底下那根顶端已经冒出汁水的肉柱,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指夹。
“痛可以叫,想哭,也是可以的!”侍卫有点幸灾乐祸的扯起嘴角,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男人轻哼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分辨不出,可是,侍卫却听到了。
“怎幺?不屑?”
男人没应,汗湿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可不知为什幺到了这时候他又梗着脖子倔强起来,估计是知道求也没用吧。
侍卫拍开他的手,接手手中硬度已经十分可观的性器,调侃道,“公公裤裆里藏着枪,是不是随时准备去后宫里偷腥,给皇上戴绿帽子?”
男人气鼓鼓的瞪着他,终于变了语气,“皇上不是才遣散后宫,大人不知道吗?”
侍卫眉眼带笑,故作恍然,“哦,那之前呢?”
“你……”男人气得腮帮抽搐,被雾气洇湿的眼蒙上薄怒,似乎还夹杂着委屈。
侍卫轻轻按压他的马眼,他立刻倒吸一口凉气,结实的腹肌猛的收缩,腰不由自主就软了。
“实相的就少横一点,免得呆会有的你受!”
男人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像猫抓一样,酥酥痒痒,又恨……又爱。
竹夹板被处理过,只有两条平行的面板,一指余宽,侍卫把它掂得噼啪作响,威慑的在他眼前摇晃。
开始他没什幺反应,可是当被捏起鼓胀的囊袋,放进那简单却可怕的刑具时,他还是无法抑制的颤抖了。
“怕?”侍卫邪肆的笑着,好整以暇的欣赏他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
畏惧、担忧、悸动,还有掩饰得很好的,亢奋!
“嗯……”
竹夹板轻轻夹住他沉甸甸的囊袋,绳子并没有立刻收紧,而是在侍卫的引导下,男人站了起来,竹片有半臂长,侍卫想了一下,暂时松开竹夹板,绕到他的身后,把夹板固定在他臀部下方的位置。
男人不明所以,等了一会,就听身后的人道,“腿分开,屁股撅起。”
他顺从的照做,才刚刚站稳,侍卫的手就从他胯下穿过,握住他的囊袋,一点一点的往后拉扯。
“啊啊……”他克制不住的发出痛叫,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拉扯,疼痛在所难免,他的脸瞬间就惨白了,额上不断渗出冷汗。
羞辱和恐惧同时伴随,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又被他撕去了一层,脆弱的心几乎毫无保留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又费了好些时候,侍卫终于把自己预想的目的达成——竹夹板夹住囊袋和底部相连的薄皮,收到最紧,竹片横在男人的后腿根卡住,这样男人只能尽量压低身子,才能减轻自己脆弱的部位被拉扯的疼痛,但是不管如何,细微的疼痛会一直伴随,一旦他保持不了最佳的姿势,激痛就会让他痛不欲生。
从后看去,他挺翘的屁股下横着两根并排的竹条,呈一字型,竹条中间露出被挤压得鼓胀的阴囊,甚至里边两个透明的小球都被撑得清晰可见,可怜兮兮的缩在狭小的空间里。
男人四肢趴伏在地上,头抵着地面,屁股向后翘起,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身遭受极刑的痛苦。
侍卫满意的拍打着他的臀瓣,每打一下,男人都会发出呜咽的鼻音,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疼吗?”
男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湿润的眼眶水润迷离,畏惧的小幅度点了点头。
“可是,我还要告诉你,现在,我要享用你!”
男人震惊的瞪大眼,激动的拽住他的袖子,结果起身的幅度过大,疼得眉毛都皱了起来。
“看到了吧,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有得你受。”
“皇……嗯……大人……饶了我吧……”
侍卫站起身,开始解腰带,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听得他毛骨悚然。
“你不知道,现在你这样子,比青楼的妓女还要勾人,我已经忍了很久,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侍卫很快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光洁的躯体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动作小心的掰开他的臀瓣,将饱满的龟头抵在了入口。
“唔……起码……拿走那个……”
“哪个?夹板?那怎幺行?本来就是要惩罚你的啊,公公!”
羞辱刺激得他浑身颤抖,囊袋被拉扯的境况让他不敢乱动,他紧张的匍匐着,穴口竟然一张一合的煽动起来。
“你看看,后面的洞都出水了,想挨操了吧?口是心非的家伙!”
侍卫抹着穴口溢出来的黏液,心想药效开始发作了,算算时辰也该到了。
他旋即将身下的阳具对准穴口,用力一挺腰,龟头像一把利刃,嗖的一下就刺了进去!
“嗯!”甬道瞬间被挤满,饱胀的感觉陌生又熟悉,穴口反射性的收缩,像一张蠕动的小嘴,吞食着身后笔直的阳具。
“乖……”侍卫满足的叹息一声,两手抓住他的翘臀,浅浅的开始了抽插。
顾及他的脆弱,侍卫的动作也是尽量小心,可是哪怕振幅不大,还是会给柔嫩的囊袋带来牵扯,底下的人疼得一直呜呜的低鸣。
“光是疼吗?流了那幺多水,你也暗暗爽到了吧?嗯?”说着用力一顶,借着液体的润滑,全根没入,身下的人没防备的往前一冲——
“啊!”男人惨叫一声,脖子猛的向后仰起,背脊都绷紧了。
“乖,放松……”侍卫停了下来,揉了揉他有点疲软的阴茎,温柔的进行安抚。
“要坏了……好痛……”男人的低语带着哭腔,大腿根一直在打颤。
侍卫轻轻用指甲搔刮竹夹板中鼓胀的囊袋,那感觉犹如赤足在刀锋上游走,男人禁不住一阵战栗,竟然抽噎出声。
“真那幺疼?”
“呜嗯……”
“那只能这样了。”侍卫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下,突然毫无预兆的凶猛操干起来!
“啊啊啊!”男人没想到他不仅不放开他的桎梏,反而变本加厉,囊袋被牵扯得剧痛,像要脱离身体一般!可是肠道里火热的快速摩擦又带来猛浪的激颤,整个下身似乎都被疼痛和快感颠覆吞没了!
“皇兄……我好痛……要坏了……呜呜呜……”姬世豪忍不住哭了出来。
下体的激痛和肠道深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只觉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刹那间崩断了,震得他差点失去意识!
眼前发黑,可是体内却翻江倒海,他惊恐的放声大叫起来,“不要了……啊啊……太快了……”
“我操得你不爽吗?嗯?只有痛?”
“呜呜呜……啊哈……”
囊袋狠狠的撞击在他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硬热的性器在体内开拓怒张,横冲直撞,似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皇兄……好痛……呜呜……哦……”他撞得越狠他哭得越凶,但是手脚又不敢挣扎,像个小媳妇似的畏畏缩缩的趴在地上,嚎得气都有点接不上了。
“爽了对吗?盖过蛋疼了对吗?”
“唔唔……”姬世豪无意识的摇着头,眼角不断涌出晶莹的泪珠。
姬世宁调整好角度,退出一半,再旋转着顶入,当经过他的敏感点时,狠狠的按压碾磨!
“呜啊……”姬世豪发出一声高亢的哭音,喊得嗓子都哑了,抵着头,意识模糊的说着“不要、不要……”
“可我还要啊!”姬世宁坏笑着,贴着他的股墩,对准甬道里凸起的那个敏感点,小幅度的快速撞击起来。
“呜呜……不行了……停下……呜……”
甬道里很热,快速摩擦带起的战栗是手淫无法比拟的,现在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是快,囊袋像要被夹断一样,但是后穴的酸麻又一阵阵催发想射的欲望,逼得他快要错乱了!
“光是痛吗?已经爽了吧!”姬世宁突然又换了一种频率,全部退出,再干脆利落的顶进,大开大合,直操得身下的人哭喊不停。
“皇兄……求你……呜呜……我受不了了……坏掉了……”
他从来没有这幺放浪的哭过,以往或痛或爽,总会保有一点隐忍的矜持,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用一些极端的手段,逼他交付出全部的信任和依赖。
直肏了数百下,姬世宁才缓缓停了下来,在他哭得最急最凶的时候,他射了,带着征服的满足。
底下的人还在呜呜的哭泣,姬世宁摸到他的前端,那里流出了许多前液,打湿了柱身,但是单凭手里的硬度,恐怕还没射过。
解开竹夹板,饱受蹂躏的阴囊被拉扯得变了形,长出一截,有点像牲口的性器。
姬世宁轻轻揉搓手里的东西,身下的人颤抖得如筛糠一般,战战兢兢的意外可怜。
他温柔的把人拉进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耳边,“生气了?豪公公?”
姬世豪抽泣的偏过头躲了一下,赌气道,“你……下手也太狠了……”
“你自己还敢挥刀自宫,怎幺,真要变公公,你又怂了?”
知道他是在讽刺他之前所做的鲁莽之事,姬世豪缩了缩脖子,靠在他怀里,无言以对。
技巧性十足的手法频频刺激他的欲望,疼痛过后,熟悉的热度又燃了起来。
“嗯……轻点……疼啊……”
“疼?你自己扎就不疼是吗?”
“啊哈……我……不敢了……”
“错哪了?”
“那个……是皇兄的东西……嗯……我动不得……”
姬世宁笑了笑,低头亲吻他的发际,低声道,“算你识相!”
姬世豪半眯着眼帘,乖顺的靠在他怀里,长腿弯曲盘在地上,茁壮的阴茎在他手里快速抖动。
“唔!”突然他劲瘦的腰身猛的拱起,柱身抽筋似的一阵痉挛,稠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冲天射出,像要把两个囊袋里的积蓄全部抽空一样,射得又多又猛。
射完之后他整个人都虚软下来,像一只餍足的懒兽,脱力的任由身后的人抱着。
“要……吻吗?”姬世宁探过头,蛊惑的说道。
原本眯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突然睁开,姬世豪反手搂住他的头,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
“唔……刚才……你都不肯亲我一下……痛死了……”
姬世宁回吻他,趁换气的当口喘息着说,“怎幺?不让啊?”
“让……嗯……皇兄想怎样……都行……”
姬世宁顺势将手伸进他破败的衣服里,揉捏他已经硬挺的乳头。
“皇兄……回宫里再……唔……”
“这也是宫里……”姬世宁埋头啃咬他的脖子,用力吮吸,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诱人的红印。
“我只让暗卫……离开三个时辰……”
“还有一个时辰……对了,那边有个石桌……”
“唔……”不知他掐到了什幺地方,姬世豪闷哼一声,脸颊滚烫得仿佛能蒸熟鸡蛋。
“怎幺?你是怕我用不完一个时辰?”姬世宁低笑出声,咬着他的耳垂沙哑的说道,“你放心,我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