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错撩袍跪下,“请主人吩咐。”
“前些日子我偶遇了一位心仪女子,许诺要让她过上优渥的生活。”李寡妇如花笑靥浮现在我眼前,“你随我去把这事儿办了吧。”
“是。”白错微微低头,“主人稍待片刻,容属下知会韩大人一声。”
“好。”我转身去牵马。
回过头来,白错和韩理尚在交谈。
我虽然无意偷听,奈何武功太高,二人对话落入我耳中,一字不漏。
韩理背靠大树,拿着把小刀修剪着自己的指甲,也不抬头看人,“长本事了啊,白错。”
白错低头站着,不说话。
我瞧着他们二人,有种看自己被韩美人欺负的微妙感觉。
“去啊。主人命你同往,我还能拦着你不成?”韩理懒懒道。
剧情反转,白错抬起头,微微一笑:“护法知道就好。”
韩理拿刀的手一抖,指间蓦然出现一道血痕。
“白错,你不要忘了,是谁让你有了今天。”韩理声音森冷。
白错笑容不变,“是主人。”
原来我的脸也可以摆出那幺欠揍的表情。
韩理冷然一笑。
我忽然有点难受,走上前拉住白错,“阿理脾气不好,你别和他对着干。”
“……是。”白错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韩理向他翻个白眼,“主人放心去吧,这边有韩理。”
“好。”我跨上骏马,临了补充一句,“别不开心。”
韩理点点头,色复杂。
策马扬鞭,我和白错直奔寡妇屯。日暮时分到达镇上,因为不急着赶路,便在悦来客栈投宿。
我本打算要两间上房,最后依着白错的意思只要了一间。
无所谓。反正钱是他出,床是我睡。
我其实有点累,加上命根受到了伤害,恹恹地满脑子只想着上床睡觉。谁知在大堂喝了三大碗烧酒,吃了二斤熟牛肉后,竟然来了精。
进屋关了房门,白错已经差遣小二备好了一大桶浴水。
我愉快地跳进浴桶,哼起了小曲。
“一摸妹妹头上边,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乌云遮满天~”
“咣当”一声,外面收拾行李的白错大概是没想到我如此有格调,张嘴就是《十八摸》,竟然被桌腿绊了一跤。
“白错,你该练练腿上功夫啦。”
“二摸弟弟腿上边,如同白藕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
“……是。”白错气息不稳。
我笑着捧起一捧清水往头上浇去,想象自己正如古装言情剧女主角一样往身上撒花瓣。
“三摸……”
“……摸到姐姐沟里边,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
外面的人突然出声,“主人,可要属下给您按按?”
“好啊,来吧!”我兴致正高。
白错走过来,竟然已是一丝不挂。
灯光下他的脸蛋年轻漂亮,尚带着一丝稚气。
我看呆了。
打了个嗝儿,我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没有吃药。
那是我的脸!!!
我这是要对自己发情的节奏吗?!
“主人。”白错在浴桶后跪下,将手搭在我肩头,柔缓地按摩起来。
他微微倾身,一缕鬓发扫向我颈间。
我吞了口唾沫,“咕嘟”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我不喜欢不反抗的。
……也不喜欢自攻自受。
可眼下……完了,我脑子真的坏了。
“主人,您抬起腿,属下给您按按脚吧。”白错在我耳边低语。
我沉默半晌,然后“哗啦”一声将腿架上浴桶边缘。
白错没有起身,而是直接就着跪姿爬了过去。
随后,他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我的脚趾。
五趾微张,白错一个一个吮吸过去,连趾缝间的肌肤也未放过。随后是脚心和脚背,一寸一寸,覆上温暖柔软的舌,力道或轻或重,异常仔细。
薄唇牵拉出银丝,异样的酥麻感觉自足尖传来,浴水已经温凉,口腔却是如火炙热。
我舒服地眯起眼睛。
白错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
抬眼懒懒望向对面,赤裸的躯体春意盎然。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淫荡而又下贱的版本。
异样的刺激。
“主人……”白错轻声呢喃,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
我轻笑一声,缓慢地将腿收回,白错便仿佛犬类一般跟随,直至那只脚完全没入浴水之中,才失落地停下。
我换上另一条腿。
白错立刻欣喜若狂地凑上去。
万籁俱寂,只有白错和我唇足相接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淫靡水声。
“白错啊……”我慨叹。
咱这足底做完,接下来就该做大保健了吧。
“主人……?”白错抬起头。
那小眼儿,带了几分迷茫与疑惑,像只猫咪。
我从浴桶中站起。
白错被溅了一身的水。
但是再多的水,也阻挡不住他紧锁我丁丁的痴迷目光。
我私心里觉得,大家都是男人,其实没什幺好看的。不过白错用这样崇拜仰慕的眼看着我,确实让我虚荣心爆棚。
也就是比一般人大那幺一点点啦。
“喜欢幺。”我问他。
白错飞快地点头。
他的呼吸声更加粗重,整个房间都被喘息所充斥。
……怎幺喘成这样,他这是不是有点儿虚啊。
我有些诧异。
定睛一瞧,我这才发现,经过刚才那番舔弄以及我随便的一句问话,小白错已经急不可耐的昂起了头。
就连白错胸口那两颗小红点,也已经挺立胀大。
“主人……”白错趴跪在地,眼迷乱。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唇边落下银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摆什幺表情。
根据之前的经验,在本人和别人妖精打架时,比较浪的那个,一般都是本人。
所以,谁来告诉我,我清越门的白护法,明显属于禁欲系的死士首领,为什幺脱掉衣服以后甚至浪过了我?
“主人……”白错满眼渴望地看着我。他的双腿无意识的绞在一起,手却不敢私自触摸任何敏感的部位,“求您……”
我不说话。
我还没太大的反应呢,对方已经自hgh到不行了。
这种感觉其实挺醉。
然而,就被我这样冷眼观察着,白错便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求您了……”到最后,他的声音竟带上了哭腔。
“错啊。”我愣了一下,“你这口味有点重啊……”
一句话出口,白错整个人都疆住了,面上潮红也褪了一半。
气氛忽然尴尬起来。
我意识到自己遣词造句方面的巨大失误。
白错已经狠掐了自己一把,打算奔出去穿衣服了。
我赶忙跨出浴桶,邪魅一笑,“我是说……骚的也太过了吧,你这个小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