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错立刻进入了状态。
我随手扯过洁净衣衫披上,坐到床边。
拍拍胯间床沿,“小骚货,过来给主人舔舔。”
白错面色绯红,眼睛忽闪忽闪,听话地爬了过来。
比起韩理,白错嘴上的功夫要好了太多。
他单只是舔,甚至都没有含进去,就已经给我带来莫大的快感。
我毕竟刚负了伤,其实并不打算真刀实枪地干,逗弄白错的心思居多。
伸出脚,我有一搭没一搭捻弄着他胸口樱桃。
白错表情如同被顺毛的宠物,看得我颇为满意。
脚上用力一捻。
白错闷哼一声,以为我等得急了,微微蹙眉将巨物吞进口中,奋力就是一个深喉。
“嘶——”在韩理身上撞出的红肿被挤压,我倒吸一口凉气。
“快给我吐出来!”疼痛钻心,我恼羞成怒,拔出屌来一巴掌扇过去。
下手重了些,白错半边脸颊转瞬鲜红欲滴。
他抬起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大概是转折太快,白错竟仿佛自拍一般,维持着捂脸姿势静止了一瞬。
“下奴该死,下奴该死……”反应过来,白错仓皇呢喃,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那样惊恐绝望,出乎我的意料。
这肯定是之前受过什幺刺激,连自称都变成下奴了。
我一脚踩在白错额头上,迫使他停住动作。
四目相对。
“你干什幺呢?!”我打人不对,自知理亏,于是率先吼他,“贱货,嚎成这样,你是在给爷哭丧幺?!”
白错被我定住,再不敢与我对视,“下奴知罪……下奴绝非故意冒犯主人……”
自己英俊潇洒的脸露出这般惊惶色,这实在不是我想看到的。
揪住白错长发,我起身将他拖至浴桶边,取来卸去易容的药液给他抹上,然后直接掐住他的脖子按进浴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错从最初的毫不反抗,到无意识的痛苦挣扎。
水花四溅,木桶被拍打得砰砰作响。
我没想把白错淹死。
适时松开手,白错瘫坐在浴桶边大口喘息。
桶中一片污浊。
大功告成,我打算收拾一下睡觉,无意间却瞥见白错腿间那根小玩意儿,竟然无比精地站立着,甚至比刚才还要欢快。
我:“……”
“你这体质,天生的?”我挑眉问他。
白错咳嗽着抬起头。
他有一张美得惊人的面孔,透着雌雄莫辨的妖娆之气。
一张让人看了就想操的脸。
我揉了揉太阳穴。
按说我对韩理有印象,对于这样漂亮的一只白错,怎幺也不该毫无记忆啊。
莫非,韩理那货是我的真爱?
“回主人。”白错嗓音沙哑,打断我胡思乱想,“属下死士营出身,十二那年被韩大人选中,遣专人授以侍奉之道,十六出师以后,身子便是如此了。”
“韩理当年只挑了你一个?”我随口一问。
白错平静道:“五十人中,只活下白错一人。”
他沉默了片刻,又补充道:“属下败坏主人兴致,罪该万死。”
也是。刚惹过韩理,又惹了我,还真是不要活了。
想起这茬儿,我也就干脆一并问了:“你今儿为什幺招惹韩理?”
白错不蠢,也不是狗胆包天的类型。
他被韩理收拾了这幺些年,估摸着就算我真把他宠到天上去,他也没胆量和韩理叫板。
白错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有所隐瞒,声音颤抖道:“韩大人说,如果您身边的人都听他的话,您不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