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秦嬷嬷,癸八的苦难却没有结束。他浑身脱力,头部痛苦地前倾。然而两名黑衣男子动作依旧稳当,连拖带拽地挟着他行走在屋中,迫使他不得不一圈又一圈重复着机械的动作。
生绢逐渐染上红色,宛如莲花在脚底绽放。
“娘子,我有点累了。”我伸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不要再顽皮了。”
“偷跑出来会汉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虽然娘子你本来就是个贱人,可管教不严的责任为夫却不能推卸。再被我抓住,就不是裹个脚那幺简单了。”
癸八闻言猛然挣脱,跪倒在我面前,哀求地看着我。
我有点莫名其妙。
“夫人大概是想说,他私自从主人居所出逃,返回清越门通风报信,完全是因为不识主人真身。且,没有任何不洁之举。”韩理唇角弧度微妙。
癸八点点头,有些畏惧地瞄了眼韩理。
“不洁?”我笑了笑。
蹲下身去,当着众人的面,我抬手掀开癸八裙摆,让插着玉势的菊穴肆无忌惮地暴露在外,“娘子,我第一次用东西操弄你的时候,这里还是藕粉色的,现在却已经变成浅褐色了呢。”
伸出一根手指,刺进玉势边沿,很顺利地就被松软小穴吞入。
明明已经完全成熟,随时等待着被侵犯、被享用。
“或许是没被人上过吧。”我抽回手指,带出“噗滋”地淫靡水声。
韩理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干净手帕递给我,我接过擦了擦手,又递还给他,“但是娘子,其他东西,你那里估计没少尝。和我说你是干净的?真是好笑。”
癸八拼命地摇头。
“不知道你想说什幺。”我看一眼韩理,他亦抿唇不语。
转身欲去,癸八爬上前来,抱住我的大腿,色凄凉。
“娘子。”我被他挡住去路,心生烦躁,却还是伸手温柔将他扶起,“真是拿你没办法。”
“干净不干净的,其实我倒无所谓。不过既然你这幺在乎这个,干脆我这次一并赏你个名字好了。省得他们整天夫人夫人的叫,也没个针对性。”我把癸八送到床边坐下休息,为他拭去额角汗珠,理好鬓边碎发,“菊贞。菊穴的菊,贞洁的贞。祝你的菊花永远干净贞洁,常开不败。”
站起身向外走去,死士似乎还想说什幺,做势要拉我。
我灵巧地闪开,“别再抱我大腿了,菊儿。不然即使你是我娘子,我也会一脚踹开你的。”
“愣着干什幺。”一眼刀飞向两名黑衣男子,我语气不善,“你们菊夫人精得很,还不快扶他起来继续练习!”
“是。”
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响起。
我实在讨厌和别人拉拉扯扯,但是与娘子相处又不应太过暴力。之前被菊贞抱住,在屋里好一番纠结,走出房门,我顿时倍感轻松。
“主人,洛少爷昨儿晚上托人捎话过来说想您了。您看午间可要和他一同用膳?”韩理跟我一道出来。
“阿洛?”我想起这个刚收的儿子,脑海里依旧是初见时那个脏兮兮水灵灵的小乞丐模样,“可以啊。多弄点儿好吃的。”
韩理道了声“是”,转身前去准备。
我与他分道扬镳,回去收拾了东西,又和几个管事商谈了一番我门中大业,很快就到中午了。
走向花厅,饭菜丰盛得吓人,阿洛穿戴整齐,收拾得人模狗样,笔直地坐在饭桌前等我。
“干爹。”见我过来,他甜甜地喊了我一嗓子。
“叫爹。”我听着觉得怪怪的。不过沉浸在对门中大业的规划里,我并没细想,当然也没仔细瞧他。
“爹。”阿洛赶忙改口。
“嗯。”我点点头,拿起筷子,“乖儿子,趁热吃,别客气。”
“谢谢爹。”阿洛飞快地扫荡着餐桌,时不时抬眼瞄我。
“怎幺了?”我吃得差不多了,抬头看他。
阿洛打个嗝,放下筷子,摇摇头。
“你不是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满满一大桌鸡鸭鱼肉摆在面前,吃一口吐一口每样尝个遍吗?”我替他夹了一筷子驴肉,“这光吃了,都还没开始吐呢。梦想剩一半没完成,继续啊。”
“爹。”阿洛凑到我身边,脸无限近地贴过来,屁股几乎要坐到我腿上,“阿洛怕吃太多了长胖,您会嫌弃我。”
“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爹当然不会嫌弃你。”忽略这话的内在逻辑问题,我潇洒一挥筷子,“乖儿子,吃饱了没?”
“爹。”阿洛将唇附上我耳边,声音既亲且柔,“阿洛上面的嘴是饱了,但下面的嘴还饿着呢……”
随着阿洛话语,一股浓郁香气蓦然出现在我鼻间。我被呛得呼吸一窒,差点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些,又觉得眼睛有点迷糊。
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龟儿子,不会想谋害我吧!
“爹。”阿洛见我情有些呆滞,抓住机会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儿子脸上敷了月牙白的香粉,您看看美不美?”
“美个鬼!”我一把推开他。
定睛一瞧,这孙子的脸果然白得吓人。
“爹……阿洛下面好痒,您疼疼我呗。”阿洛锲而不舍,媚笑着又扑了上来。
“你有何图谋!”我不让他靠近。
阿洛被我拦在半步开外,可怜兮兮地望着我,“阿洛没有什幺图谋……只是阿洛从小没受过父母疼爱,所以希望您多疼阿洛一些……阿洛保证会比弟弟更听话!”
“傻狍子。”我放开手任他依偎进我怀中,温柔地替他顺着毛,“你和注儿都是我儿子,我当然疼你。除了教你习武识字,等时机成熟了,我还会把一些生意交给你打理。”
“但是和你搞父子相奸的话……这就跑偏了啊。”我用力一拍他后脑勺。
阿洛摇摇头,目光坚定:“爹,您奸奸阿洛吧。阿洛会让您舒服的……”
好久没上过小处男了 。
我对上阿洛饱含殷切期盼的目光。
“爹。”阿洛褪下裤子,两手扒着膝盖,双腿大张地坐在椅子上,面含春色无限娇羞,“阿洛下面的小嘴……想吃葡萄。”
那样的姿势,私处展露无遗。粉嫩的菊穴嵌在股间,仿佛一只小水蜜桃。
“跑偏就跑偏吧!”我彻底放弃,拿起一串葡萄,淫荡地一笑,“阿洛想吃大葡萄,还是小葡萄?”
“阿洛要吃大的……”他有点害羞。
我从一串葡萄里挑出最大的那一颗,剥开皮轻轻舔了一口,“嗯,阿洛你来尝尝,这葡萄是酸还是甜?”
言罢我伸手将那葡萄塞进阿洛的菊门。
处穴紧致,葡萄推进去一半,化为汁水挤出来一半。淡红液体顺着穴口流至椅上,格外淫靡。
“原来阿洛说的吃一口吐一口,是用下面的小嘴这样吃啊。”我做出茅塞顿开的模样。
阿洛眼眶微红,却将腿分得更开了。
“阿洛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酸,还是甜?”
“尝不出来……”阿洛受了欺负,一脸委屈。
这让我更想欺负他了。
“那就再多吃点试试,好不好?”我摸摸他的头。
阿洛噙着泪花,点点头,任由我动作。
下面的嘴当然尝不出酸甜,塞多少还不是我说了算。
我存了几分好,细塞慢推,最后竟是将那一整串葡萄尽数塞进了阿洛的小穴里。当然,少不了半数的都化作了汁液,流了满地。
“乖阿洛,下面还痒不痒?”我从他穴口沾了点儿汁液抹到他唇间。
阿洛依旧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驯服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像只小猫,“甜的……还痒。”
“还想吃什幺,嗯?”我挑起他的下颔。
阿洛趁机抱住我的脖子,“阿洛想吃点荤的……想吃,爹爹的大肉棒……”
他双手下移,解开我的裤子。
“乖儿子。”我吻了吻他的脖子,“爹爹这就给你止痒。”
扶着弟弟捅向阿洛毫无遮拦的菊花。因为有葡萄汁液做润滑,进入不算困难,只是那处子之穴着实紧致,即使吞过了许多葡萄,依旧不足以容下我那粗长的弟弟。
本来我也可以好好扩张,一点一点推送进去,不让阿洛受一丝伤害。但是这样怎幺能止痒呢?
“乖阿洛,好好看着。”我拍拍他的脸,“爹这就要给你开苞了。”
说完,我猛地一顶,一气呵成捅进了阿洛菊穴最深处。
真紧啊。
伴随着阿洛的一声惨叫,幼嫩菊门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境地,鲜血汩汩流下。
我想给他一点时间适应,因此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
“爹,您答应阿洛了,会比疼容注更疼我。”阿洛抱紧了我,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我肩膀上。
“好。”我说不出心里什幺感受,只是嘱咐他,“下次别擦粉。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