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他迈步往前走,却有更多的人发现了他拦在他身前。
“吴穹贼子,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还不快滚出去!”“不错,有我等在,你休想再害圣主第二次!”“大家都围过来,千万盯紧了这厮,别让他有机会接近圣主。”一呼百应,吴穹顿时被团团围住。
他倒也不着恼,只是轻蔑一笑,看了一眼旁边的花廊,迈步走过去找了个好位置坐下来,将手里拎着的琉璃宝盒抱在怀中,另一手掏出手机悠闲地打起游戏来。
围着他的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去看吴穹怀里抱着的盒子,认出那是灵市商店出售的正品灵宝,并非是邪物。
这个大魔头,到底来干什么来了?
...从朝霞初露,到夕阳斜照,在场的“能人异士”依次上楼为祁家小少爷诊病。
祁恒夫妇由开始的将信将疑,到之后的升起希望,再到后来希望落空。
那个刚满月的小少爷从抱累的母亲怀里转到父亲怀里再到保姆怀里,最后躺进了婴儿床,依旧是啼哭不止。
接连一个月的嚎啕,这小小婴孩愣是没把嗓子哭坏,也是一把好嗓了!
温蔓揉了揉额头,撑了一天已经让还在恢复期的她疲惫不堪。
祁恒低声劝她回房休息,这里留给他来处理。
温蔓看着那孩子感觉无奈极了,任由保姆搀着她回房去。
祁恒抬手示意管家继续叫下一个进来。
半晌不听管家回话,抬头一看,看见管家一脸苦笑地摊了摊手,将空荡荡的身后展示给他看。
居然已经全都看过了,没有一人有诊治的办法。
又是白忙活的一天吗?
祁总看着自己那宝贝儿子,听着他的魔音贯耳,觉得心好累。
他冲着管家摆摆手:“你再去问问,是不是全都来看过了,如果是就发放辛苦费,打发他们走吧!”管家心疼地看了眼主子,答应一声去了。
祁恒起身走到婴儿床旁静静地看着张着小嘴“哇哇”哭个不停的小东西,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跪。
跪下来求求这小祖宗,别哭了行吗?再哭他也要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庭院里,管家高声问了句还有谁没上去帮小少爷诊治过。
连问了两声没人回答。
看来是没有了,管家失望地摇摇头,正要打发这些人去门口保安室领辛苦费走人,忽听有人高声应了句:“我、还有我,稍等一下,五分钟!”管家闻声望去,只隐隐看见人堆里一只手举起来接着又放了下去。
管家疑惑,下了台阶往那人说话的方向走去。
怪的是很多人围着不让他往前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管家对此很不高兴,这可是祁家的地盘,这些人想要干嘛?
“都散开。”有人淡淡地发出命令。
管家抬头一看,对这人很有印象,他是这些人里长得最出挑,气质也最好的一个,年纪不大却自有些威严,就是发型有点儿非主流,额前一缕漂染成了紫色。
最重要的是,他给小少爷诊治的时候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效果,起码让小少爷止住了两秒钟的哭泣。
当时他和少爷和少夫人惊喜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可惜两秒之后,小少爷又嚎上了,之后任由这紫刘海的年轻人怎么施展通,小少爷再不肯给他面子。
这会儿这紫刘海淡淡地说了一句,其余人都听话地让开了一条道。
管家一边怪怎么这些人还是有组织的,一边往那人群开处的空隙里看过去。
一个身穿样式古朴的素色长衫、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怀里抱着个类似于礼盒的东西,两手捧着手机,正厮杀得激烈。微风拂动时,还能看见他左边额角处,有一块暗红色的特印迹。
管家迈步走近,问了句:“刚刚是你说话吗?”这年轻人却专注投入得很,手指操做不停,眼睛紧盯屏幕,忽然点击开枪键,“嘭嘭嘭”几声枪响从手机外放音传出来,倒是把老管家吓了一跳。
“是他。”那紫刘海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了管家身边,无声无息忽然就过来了又把管家吓一跳。
紫刘海宽大的手掌拍在管家肩头帮他压了压惊,又好言提醒了一句:“这人可不是什么好人。”管家闻言瞪大眼睛,再次朝坐着的年轻人看去。
瞅着......还挺正经的。
吴穹好像没听见那紫刘海对他的评语,稳稳收下最后一个人头成功吃鸡,这才愉快地收了手机,抱起礼盒对管家道:“好了,走吧!”...心跳得很快。
吴穹知道,这是亢奋。
万年的岁月,万年的功德,为的,就是此刻。
他这人向来睚眦必报,没有亏欠过他的人他尚且要去找麻烦,何况是亏欠了他的。
小东西,你就等着受罪吧!
这亢奋有些过头,除了汗湿的手心,吴穹觉得抱着礼物的两只手臂,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祁恒支着额头坐在婴儿床边,细细地观察着儿子哭泣时颤动的睫毛和嘴巴里的一伸一缩的小舌头。
别说,还挺有趣。
门声响,管家率先走进来。
祁恒看到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一个是打扮有些像古人的年轻人,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