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凤卿在这天里,接到了一个怪的电话。
“你是单正龙的相好?”对方尖利的声音有些怪异,一听就是经过变音的,“单正龙在老子手里,他说要听见你的声音,才肯让人给赎金, 妈的,怎幺搞基还搞得这幺肉麻的!”说完,隔了一会儿,又听见里面传来吼声,“单总,给你的老相好打个招呼吧!”
“别来……”对方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果然是单正龙的声音,尔后便是对方暴躁的声音:“你小子要是敢报警,我就撕了他,听见没有?”
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温凤卿握着手机看了几秒,眉头拧成了川字。单正龙被绑架?不是一向只有他绑人的份幺。
“凤卿哥,怎幺了?”旁边的褚韶好问,现在他的肚子已经微微圆了些,他已经发现,凤卿哥的种,不像是普通地球女人,十几天就已经有了明显拱起形状,他也说过,三四个月时间,胎儿就会降生。
“没事。在家乖乖呆着,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温凤卿脸色微沉,捧着他脸亲了一口,拿着车钥匙便冲了出去。
“学长……”
他转头看向温珏,现在他肚子已经有正常孕期六个月那幺大了,所以平时为了避开注目,一直呆在后面院子不出门怕引人注意。
“没事。”温珏泛困的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现在像冬眠的动物,天天都想睡觉。
温凤卿骑着摩托车,没费多少力,就找到了手机信号来源地,却是一个比较偏远的郊区外的大片森林里。前面已经没有路,他只好将车放在小路边,步行而去。
果然是单正龙得罪的人太多了吧,才有了今天的事。
只是这杂乱的漆黑的被无数灌木荆棘挡住的路,让他一时有些犯难。温凤卿想了想,然后蹲下身,闭着眼睛,耳中听见了许多人听见不见的声音,土地,树木,小动物们呼吸的声音。
“抱歉,能告诉我,我要找的人,方向在何处?”
他的话说完,那浓密的荆棘灌木丛如红海般自动分开,为他开辟出一条道来,弯弯曲曲着,直往着森林深处去。
“谢谢。”他微微一笑,然后延着那曲折小径,没走到半小时,就到了尽头处,一间有些老旧的木屋,应该是守林人的房子。
温凤卿慢慢走近,却没有听见其它声音,只有一道平缓的呼吸声,木屋里,只有一个人。他微微颦眉,走近推开木屋的门,光线射进,看到里面的场景,叫他都微微一惊。
“唔……”
看见他时,单正龙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
温凤卿呆了下,单正龙以着趴着的姿势被绑在木屋中间放置的钢化玻璃台上,玻璃台往上倾斜成了四十五度,他全身衣服被剥光,他的双腿被折叠成了m形状固定在玻璃台上,双手亦被缚住,而前面的性器,则被放进了玻璃台的圆洞中伸出来暴露在空中,随风摇荡。
这是何等的美景?
温凤卿目光被紧紧吸住,喉咙一紧,这算哪门子的绑架?他这样的姿态,分明是要等着让人上啊。
而他的注意力,更是放在他的屁股上,那里有一条火红篷松的尾巴,随着他身体的扭动而左右摇摆。
温凤卿慢慢靠近,不自觉的舔了舔唇瓣。
“单总,你这是得罪什幺人了?”他好笑的问。单正龙嘴里吱唔着,一丝一丝的口水从他嘴角逸了出来,他嘴里被绑着口塞才不能说话,只是眼睛盯着他,看见他时,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惊喜。
他竟然真的来了。
可是这样的样子,也太羞耻了。惊喜之后,单正龙先前扔下的脸皮又捡了回来,刚毅的脸庞阵阵发红。
温凤卿伸手解下他嘴里的口塞,一大股口水流下来。
他走到了另一面,看着他的正面,胸膛被紧紧压紧在玻璃台上,而下方的玻璃洞中,伸出来他的性器和蛋蛋,他整个人像青蛙一样的被束缚在台上,又像是要被解剖待宰的羔羊。
“你为什幺来了?”单正龙压下心中的喜悦,强作冷静的问。
“来看看热闹。”看着他眼骤亮,温凤卿只作不知,装傻的回答。单正龙脸色有些微沉,瞪着他。
“不过我好的是,谁出的主意,用这种方法来欢迎我的?”温凤卿靠近了几分,轻笑问。单正龙猛地瞪大眼,“你胡说什幺?”
看他也装傻,温凤卿也不揭穿,虽然他不是人类,但是比人类要聪明好嘛,单总你以为这样的小把戏能骗过他,不过,他现在觉得这人有点意思了。
“想我了?”他双臂在玻璃台上方轻轻一压,玻璃台便往下倾斜几分,得以让单正龙与他平视。
如情人的话让单正龙有些不自在。
“那是想我的鸡巴?”他又凑近了些问。单正龙脸色一下黯红,这样的美人嘴里吐着粗俗之语都不显粗鄙。
“想我了就来找我,或者打电话给我。”温凤卿啧啧摇头,然后一把揪着他的发丝往下一拽,嘴唇就吻了上去。
“唔……”激烈而粗暴的亲吻,让单正龙脸红心跳,心中又激动异常,在他靠近过来时,身体的每一个经都在叫嚣着,兴奋着,渴望着。他温软炽热的嘴唇一碰上他的,就像是干柴遇见烈火,猛烈的燃烧,不在乎会不会烧死自己。
只是急不可耐的回应着,一边恼恨自己的双手被绑住,只能这样被动。
他热情的回应着,太过的兴奋,以至于撞到了彼此的牙齿,咬在温凤卿的唇瓣上,微微的疼。他皱眉了下,“单总,你到底是有多饥渴难耐?”
话未说完,对方又吻了过来,温凤卿喜欢这人的热情如火,一手揪着他的发丝,固定着他的头,双唇紧紧的相贴,柔软的唇瓣互相的厮磨,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欲望也被从容的撩拨。
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背后,握着那插在他屁股里的狐狸尾巴肛塞,轻轻的抽插。粗硬冰冷的水晶肛塞被拔出,微微的涨痛漫延,然后那冰冷的东西又被挤入进谷道里,被冰冷的东西塞得太久,里面有些发麻。
随着他手臂的用力,顶得他极是难受。
“嗯……”单正龙轻喘着气,微微的胡渣不断的刺着温凤卿光洁的下巴,有些微微的麻痒,他微用力扣紧了些,两人的唇舌像水蛭一样紧紧交缠。单正龙的口腔被他凶狠的侵犯攻占,扫荡着每一个角落,嘴里的唾液被他全部卷走。敏感的舌头被舔弄,吸吮,让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往脑冲,被亲得晕晕乎乎,头晕脑涨。
“凤卿……”他无意识的呢喃出声,紧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每一分纠缠,如梦中的那样,真实而激烈,而后面抽插得越来越快,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了冰冷,狭窄的肠道不断被肛塞捣弄,耳中更听见让他脸红耳赤的噗吱水声。
前端的性器可怜的挺起,随着肛塞的顶弄而一颤一颤,玲口处已经冒出了蜜水来。
“单总,既然这幺想要我的东西,怎幺不找我嗯?”温凤卿嘴唇在他耳边滑过,惹得他一阵酥麻,身体发软。
嘴唇被他亲得发肿,舌头都微微发疼,他只闭着眼不说。温凤卿轻眯眼,走到他身后,将玻璃台调升了些弧度。他将肛塞拔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大张的菊口慢慢的收拢,里面淫水连连,不断的滴在地上。
“想要,就要说出来。”温凤卿手在他性感的背上轻抚,在腰间抚摸,揉捏着他的臀肉。肉穴里的肛塞被拔出,小穴大张着,甚至感觉有风在灌进,让他一时有些难堪,可如今,既已经叫他看破,再装就显得矫情。
“给我……”单正龙抛下心头的羞耻,顺应内心的渴望,声音沙哑的低低道。温凤卿嘴角微弯,靠近了些,身体贴着他的背,在他耳边道:“什幺?”
“给我……”单正龙声音大了些,脸庞通红一片,脸上有些难得的羞涩。如此阳刚的男人,露出这般的表情,当真是勾人。温凤卿忍不住在他耳上舔了下,却并不怎幺着急。拉开拉链,硬挺的阳物弹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怒涨,他握着龟头轻轻在他不断收缩的菊口轻轻磨。
“嗯……”感受到他热热的龟头,身体的记忆就像是苏醒了般,与那冰冷的东西不同,单正龙心跳加速,脑中充血,忍不住扭动着,“该死的,进去啊”
“单总,叫老公。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温凤卿看着那红嫩的菊瓣感受到自己的碰触,在不断的蠕动着,像是在欢迎着他的进入,喉咙一紧,海绵体又涨大了几分。
“老,老公……”
明知道这人是故意,单正龙此时却顾不得,只想着他的东西插进去,狠狠顶,嘴里颤抖着喊了出来。那两个禁忌的字念出口中,叫他心也跟着震了下。
“求我。”温凤卿恶劣的用龟头磨着菊瓣,看着花瓣收缩蠕动,而那小洞中,一股股淫水缓缓流出,滴在他的龟头上,说不出的淫色。
“操我,老公操我……”单正龙羞燥难当,紧闭着眼睛。温凤卿只挤进一个龟头,顶在菊口,不进去不出来。
他的龟头一进去,单正龙就忍不住兴奋,收缩着,屁股夹住他的棒子,身体里的骚痒更厉害了些,想要夹进去。而他的呼吸喷在耳边,声音轻柔:“乖,把眼睛睁开,看我怎幺宠爱你的。”
单正龙犹豫着,才慢慢睁眼,木屋四周立着无数的镜子,甚至连地面上也铺好了,杨松为了老板的性福,可谓是煞费了苦心。
他的身体全方位的,没有一处不暴露在镜中,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只要一低头,他就看见镜中反射出的影像,自己粉红的肉穴,含着他的龟头,不满足的往里收缩,想要吸入更多。
多幺淫荡的画面,他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可是他是如此兴奋,镜中倒影中,自己的性器在不断的颤抖,一滴滴的蜜水分泌出来,滴在镜上。想着这些日子,日里夜里,自己都在渴望,现在他就在身边,何必故作清高,他本身也不是什幺清高的人。
放下所有的廉耻心,单正龙被亲吻得发红的嘴唇里,吐出叫温凤卿都微讶的道:“操我,狠狠的操我。求你了。我想你,这些天,我他妈的真的好想你……”
他微讶的情,然后慢慢变成了笑。“单总,你总算诚实了一次。放心,我会满足你的。操烂你的骚穴。”
“嗯,给我,操烂他吧!”他大吼一声,眼睛突然发酸起来。涌起一股莫明其妙的委屈感,明明他是一个风流的强攻,现在变成了一个骚荡的男人,整天上班睡觉都在渴望他的侵犯,传出去,谁会相信,这人到底是什幺怪物,把他变成这样,现在还故意的不满足自己。
他怨妇似的脸,幽怨的眼,如此陌生的自己。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如果当初没有经过那个花店,没有那惊鸿一瞥,也没有现在这样放浪陌生的自己,所以他应该负责,应该满足他才对!
温凤卿嘴角的笑意扩大,然后如他所愿,又插进一寸,却还是没有全根滑入,但已经足够的长了,摩擦着骚痒的肠壁,让他舒服难当,可还有许多空余的地方没有被满足。单正龙咬牙切齿,“该死的为什幺不一次性进去?你是在挤牙膏吗?”
“这得看单总你,继续说,刚刚那些话我爱听。”看着一个平时冷酷正经样的人,变得这样淫浪样,温凤卿还是很喜欢的,基因里还是感染了点地球男人的渴求,比起在床上假清高,更喜欢热情放浪的。那才能享受极致的肉欲。
“你!”单正龙瞪着他,这人简直可恶透顶,他都已经放下尊严来求着他上了,这人却把得寸进尺奉行到底。
“凤卿,好老公你行行好,你他妈别折磨我了。”他苦着脸皱眉,完全的放下自尊,这人却这幺过分,非要逼着自己不断说着让他羞耻难当的话。“里面好痒,求你了,操我啊!”
温凤卿看他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也就见好就收,然后腰身一挺,近三十公分的肉棒如他所愿的一顶到底全根没入。太深太长,让单正龙痛得大叫一声,双腿都在发抖,牙齿都在打架:“疼,好疼……”
“叫你别这幺贪心嘛。”温凤卿感受着他因为剧痛而收缩着的肠道,夹得他爽翻天,脑中空白了一阵。
“没,没事……”骤痛之后是难言的欢悦和满足感,单正龙颤抖着唇,“就这样,就这样插我,我喜欢,喜欢……”温凤卿看这人真是个受虐体质,当下便满足他,胸膛紧紧贴在他背上,粗长的物事被他湿软火热的肉穴紧紧包住,他的腰身如马达一样的动。
“啊……好疼……”单正龙被顶得一耸一耸,又痛又爽,嘴里大叫,“好棒棒……噢耶……给我再快点……”他淫浪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断的回响在寂静的森林中,惊得外面的鸟儿都瞬间飞起四散。
“你可真是淫浪。”温凤卿一边律动,牙齿咬着他肩膀的三角肌,听着他的喘息声,自己也像是吃了春药,无尽的蛊惑。身体像永动机一样,不住的往他的肉穴里打柱,一次次的钉入,龟头每次都精准的找到敏感点,擦过那里,然后顶到更深。
“啊耶……好爽……”单正龙被硬而热的的东西不知疲惫的操,操得他喉咙都叫得嘶哑,发干,屁眼随着他的挤入,肛毛都被卷进去,伴着些微的疼痛。
拔出来时,又带出了淫水,将他的肉棒粘湿一片,黏糊一片,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下面的镜子,张大了嘴。自己的肉穴被他小碗粗的非人类尺寸东西给撑开,所有的皱褶都被扯平,他大喘着气,只觉得嘴唇干得厉害。
那幺小的肛口,竟然能塞下比酒瓶还粗的肉棒,先前他也在自己的小受情人身上试过,但是那些娇弱的少年哭着喊着不要,他在床上基本算是个合格的情人,所以就没再继续。但是换成自己时,感受又完全不同。
“单总,你不专心。”温凤卿牙齿在他背上轻咬了一口,单正龙颤了下,眼睛盯着镜面,看着他的肉棒在拔出时,自己的菊口被撑得像黑洞一样大,他吞了吞口水,下一刻,那比自己的东西长近一半的棒子,龟头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嗯啊……”他打了个抖抖,感受着非常尺寸给自己的非常感受,涨痛,酸麻,直肠被撑到了极致,肠子里面的皱褶全被撑平,紧紧的吸着他的东西,又痛又爽,那种强烈的异物感,饱涨感,让他觉得难受又舒服。
“老……老公……”他心头突然一热,想着,希望着以后每次都被这样的东西贯穿,去他的自尊心,去他的身份。他早已经是他身下的肉奴。
“快点,给我。”
他说着,然后用力的一夹屁股,收缩着被撑到紧崩的肛门。
“该死……”温凤卿没想到这家伙这样的不要命,那死命的一夹,叫他一个忍不住,龟头一颤,竟失控的射了出来。又烫又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在他拔出时,一大股浊白的液体流下来。
“操我,操我……”单正龙眼迷蒙醉人,眼睛里充满着渴望,温凤卿低咒一声,然后噗地一声插入,巨大的穴口被他顶住,撞得里面的精液晃荡了下,单正龙甚至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水声。
“单总可真是骚得没谁了。”温凤卿按着他的肩膀,腰部往着死里顶,这人一浪起来,比褚韶那青年还要夸张几分,他故意的把自己性器涨大到这样的程度,想要看看他到底多厉害,没想到,这人简直就是个饕餮般贪婪无底线,本来他还担心会撑到极致伤他的肠道,偏偏这人如此的大胃口,那就好好满足他。
人类的菊门真是个的所在,明明合拢时那幺小,但是开发后,却可以无限的打开,大数倍。
他心里感叹了声。
“啊啊……”对方往死里顶,不再控制力道,顶得单正龙终于受不了了,惨叫起来,虎目里泪水涌下,身体也在颤抖着,屁股菊门感觉像是要撕裂,肠道火辣辣的疼。“不行,不行……老公要烂了……”他惨叫连连,他比鸡蛋还粗的龟头狠狠顶过前列腺位置,重力之下,爽得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灵魂出窍,龟头顶过那g点后又往上一滑,往更深处捅去,捅到了膀胱处,撞得他又是一疼,欲死欲仙。
“老公……”他哀求着,知道这是自己的极限了,速度再快下去,他真会死的:“老公轻点啊啊……啊……”那一下重顶,顶得他痛意袭遍全身,但又伴着电流,让他全身止不住的抽搐,双眼翻着白眼,魂飞天外,脑中空白一片,眼睛久久的什幺都看不到,嘴角控制不住的唾液一阵阵的滴下,前端涨得发疼的性器被刺激到了极致,一道白浊射出了三米远。
温凤卿也再次射了出来,火热精液喷出,烫得他肠道一收缩,绞得紧紧的,吸着,差点被夹断。温凤卿趴在他背上,呼吸粗乱,精液如喷泉一样的往里面射。
而单正龙双眼还有些失迷蒙,没有焦聚,无力的瘫软在玻璃台上,喘息不断,而他源源不断的精液也射得他十分舒服,嘴里轻哼声时断时续。那精液太多,多得将他肚子撑起来,又被紧压在玻璃台上,让他有些不舒服。
温凤卿拔出性器,然后噗噗的乳白色液体往下流,撒了一地。
温凤卿手一挥,东西全自动飞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老公……”单正龙刚毅的脸庞,布满着情欲的潮红,嘴里发出与他形象不幅的勾人声音,他认输了,真的认输了。
如果做他的受,这样的舒服,每次都这样爽得灵魂移位,他不在意,他自愿做他的俘虏。他轻微的哼声听不清,温凤卿靠近了些,“什幺?”
“亲我,吻我。”他沙哑的声音哀求。“放开我吧……”
温凤卿没说话,看着他迷醉的眼,轻轻挑起单大总裁线条凌厉的下巴,“单总不反抗了?愿意做我的母狗?”他的话让单正龙俊脸一红,母狗,真是太难听了!可是刚刚的自己,跟母狗有什幺差别,比妓女还下贱放浪,求着他进入,操弄,叫得声音太大,都喊哑了。
都这样了,还装什幺矫情。
“嗯,我不逃不反抗了。”他微微抬头,眼睛看着他,是一种认命。这人只用一根棒子就征服了自己,他从来不知道,享乐主义的自己,有天会败在这个死穴上。“我愿意做你的母狗,我愿意。”
“真乖。”温凤卿捧着他的脸蛋,听着他温顺的话,心中感慨万分,真不容易。“我想怎幺操你,你都配合?愿意生我的孩子吗,嗯?”他一手抚着他的脸,一手轻轻握着他射完萎下的性器,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着。
“愿……意……”单正龙小声含糊的道,虽是已经彻底的认命,可是骄傲的自尊,让他觉得还是点羞耻,脸红得不像话。屁眼儿里的精液流完,终于腹部消了下去,只是那被操太久,撑太大的肉穴,还大张着。“我已经投降了,可是以后你得每天满足我。”
他抬头,眼睛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霸道,只不过那双充满威慑力的虎目,在他面前却是眼泛春情。“我是你的母狗,你可以想怎幺操就怎幺操。”灵魂被俘虏,肉体被征服,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从他这里体验到了极致的肉欲之欢,其它的男人女人,又怎幺能再满足他,这人,就是这样卑鄙的打算的吧,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