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他就被一股浓郁的草莓信息素包围住了。
由于信息素太过于浓郁,任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看着床上的司远方好道:“哪里不舒服吗,大宝贝?”在没有听到回应后,他慢悠悠地走向了那张双人软床,床上的男人将棉被连同脑袋一起全部都笼罩了起来,不留一点空隙。
注意到他靠近,床上的那一大团微微动弹了一下。
“你也不嫌闷的慌。”任洋有些无奈地笑了声。
伸手轻轻地将被子掀开了一角后,他就看见了自家大宝贝翘了几根呆毛的后脑勺。
司远方背对着他一声不吭,但余光却俏俏地瞟着身后的爱人。
看到他这副傲娇的模样,任洋轻笑了声,慢悠悠地将被子又重新给他给盖了回去。
然后淡定地拉开衣柜准备换上居家服,可惜他还没走两步就被拦腰拖回了床上,身子在软床上沉了下去些。
任洋笑眯眯地看了眼撑在自己脑袋旁边的手,随后又抬眸看着眼眶有些发红的伴侣勾唇道:“是谁硬赶着我去联星处理工作,不去都要跟我翻脸。现在耍什么小性子?”他话刚说完,一滴泪珠就落在了他的脸上,任洋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他有些着急地伸手去擦掉了司远方脸上的泪痕,随后紧张道:“怎么了大宝贝,哪里不舒服吗?”司远方面无表情地往下掉噼里啪啦掉眼泪,翻了个身平躺在任洋的身旁,他顺手拿起床头的抱枕盖住了脸。
显然是不想让任洋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幅模样。
这闷不吭声的委屈劲,可把任洋心疼坏了,他轻轻地拽了拽枕头的一角温柔道:“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好不好?”司远方呜咽了声,伸手拨开了他的手,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仍旧没有开口。
任洋罕见地有些不知所措,他伸出手将对方整个人都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司远方爱蹭着抱枕他就任对方蹭着。
他将下巴倚在司远方的头顶,轻轻地揉捏着他耳垂,细声道:“乖,把枕头拿开,让我看看我家大宝贝有没有哭丑了。”司远方有些委屈地用后脑勺轻轻地撞了他一下,任洋猝不及防的被撞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沉闷哼声。
“嘶,好疼。下巴好像都让你磕流血了,我是不是要破相了。”任洋故意在司远方的耳边轻声喃喃道,还发出了疼痛的嘶气声。
一听到任洋磕疼了,司远方连忙丢开了手中的抱枕,他翻过身一脸紧张的看着任洋。
等到发觉对方的下巴别说是流血,甚至红都没有红一块后,司远方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他默默地又翻了个身,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不想再说话了,等到他刚伸出手想去拿那个抱枕的时候,就被任洋连人带被子又给卷了回来。
“到底怎么了大宝贝,要哭的话,到我怀里哭。”任洋用力地搂住了他,轻声安慰道。
他不清楚自家的对象到底是碰到了什么事情,才会有这么一副猛虎落泪的模样,但还是很心疼的。
司远方委屈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任洋的颈部,他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地往下掉。
他哽咽道:“只是易感期而已,我也不想哭的,就是控制不住,你出去等我缓过来好不好。”嘴上说着让任洋出去,可他的手却死死地抓住了任洋的衣角,不舍得松开。
“我不出去,你想哭就哭吧,我陪着你。”任洋低笑道,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梢。
任洋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lph的眼泪也会这么多,他搂着司远方靠在床头发着呆,时不时地给对方递张纸擦鼻涕。
司远方的情绪看上去已经好了不少,他静静地靠在任洋身上,一声不吭地低着头撕着那张刚递过来的纸巾。
任洋一直在他身后轻声哼唱着一首当初经常哄小任远睡觉的童谣。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远方大概是因为先前哭的时候浪费了太多精力了,此刻也终于累得睡着了。
发现他睡着后,任洋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打开智脑上网搜索了一下【lph的易感期是什么情况?】这一按搜索键,页面瞬间就跳出来满屏幕的各种相同的搜索帖子。
【伴侣来了易感期后好勇猛,一夜要了我七次】【lph易感期后好黏人,做饭的时候他从身后搂住了我……】【易感期来了之后,媳妇哭着求我不……】【易感期……】看着那满眼不堪入目的帖子,任洋恶狠狠的在心里呸了声,心说我他妈发情期都没有七次呢。
然后他恼羞成怒的挨条点击了举报,乱搞黄色!
又翻了好许久的页面,任洋终于找到了相关的内容和解释。
认真地翻看了好一会资料后,确认易感期不会对身体带了什么危害后,他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司远方睁开眼睛后,发现屋内没有开灯甚至连窗帘都是拉着。
昏暗的卧室让他的心情有些抑郁,鼻头又开始发酸了。
“呀,我的大宝贝终于睡醒啦。”任洋在床上慢悠悠地滚到了司远方怀里,然后他抬起头轻轻地亲了一口对方的下巴。
司远方看清任洋的脸后,眼眶又是一红,眼泪顿时在眼眶里开始,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掉出来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他委屈地看着任洋开口道,嗓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