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能看到昏暗的室内灯光使他的浅色瞳孔里照射出自己的模样,她听了这话愣了愣,“…不好!”
“…不好就是好。”他转身带着她往床上走。
“啊啊啊!你这……!”
恩光速度飞快地把她抱了床,又把她塞在自己身下圈住,他朝她凑上去,嘴唇柔软的触感一下一下印到她脸上细细摩挲着。
而吟吟看着这张无比熟悉又清晰的脸庞,往日与他的回忆片段瞬间在脑海里不断地闪过。
“……别……”
她在他身下望着他,她的眉间出现了一丝哀伤,“…停下吧……好不好…?”
但恩光握着她手腕的双手却更加用了力气。
“不好。”
恩光停下了继续亲吻她的冲动,提起她的两只手腕用自己一只手钳住放到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全部的衣服,还有内衣,内裤。
他没有去解自己的衣物,只扯下了裤链,在试图把自己那胀痛的东西挤进她下面时,却发现那里面干涩紧绷地让他都有些发疼。
恩光僵了僵。他大概明白这是因为对方的身体本能性地在表达拒绝的意思,但说实话他绝不相信身下的人对两人曾经的朝夕相处会毫无感觉。
恩光思考了几秒,把下体退了出来。将修长十指往上面覆上去。
室内并不明亮的灯光让他无法看清楚她下面的构造,但是自己又不可能在这种紧要关头低下头去研究,他只能凭着二十多年得到的零碎的成长经验,手指用适当的速度揉弄,摩擦着他自以为大概是能激发女性敏感度的小豆。吟吟一直闭着眼睛又紧抿起嘴唇,让恩光丝毫没办法察觉到她的感受,只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他终于通过手指的不断摩擦让她渗出了水,恩光也有些急得在皮肤上透出点点汗液。
“……”他轻喘出一口气。手指磨擦的速度渐渐加快许多,接着他很快就发现另一只握住她手腕的手下传过来她止不住的颤抖,终于,她张开了紧咬的嘴唇,“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
恩光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他笑了笑,重新抬起腰部,迅速将肉棒趁着她下面的湿滑塞了进去。
接下来的使用方法他便不会那么迷茫了。
恩光将一手撑在她身侧,感受着下体与心仪异性相接时通过经传递到全身的快感,他不断地耸动着,自己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吟吟……好舒服……”
“……你下面……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么紧,又嫩……”
“好像挤得我有点疼……但是,还是好舒服……”
“嗯……!…哈……哈……吟吟,吟吟……”
吟吟听着她身上男人非常突然的一串骚话,她看向他那张散发着媚意的动情的脸,一边在心里抱怨着他是人格转换了还是怎么样为什么突然变得碎烦,但她的耳朵却好像因为发现了他爱叫床这一点饵变得敏感又红通通,她被他控制住的双手也忍不住反过来去紧紧抓住他的手指,好让自己从失重感中找着些自我。
“…嗯……哈…吟吟,腿抬起来……快抬起来,圈住我的腰…啊哈……”
吟吟再次狠狠捏了一把他的手,也只能顺着他的话抬起了双腿勾住他的窄腰。
吟吟照着他意思做得这个动作显然立马刺激到了恩光,他的表情瞬刻变得有些癫狂。恩光伸出一只手,盖到了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半边脸。下体却挺动地更疯狂,横冲直撞地吟吟尖声大叫起来。
“…嗯!你慢点!慢点!……”
“……啊!不要!你撞得我好痛!呜……慢点!”
恩光照着她的话稍微减满了些速度,但一下一下却捅得更加凶猛,吟吟完全地沉溺于由下身的传达到全身各处的褚多种快感,终于在他最后一下勇猛的冲撞中高潮出来。这异常的快感让她直喘了许久都缓不过来。
恩光只停歇了不到五分钟。迅速地把两人换了位置,让她撑在自己身上,又长大了的下体再次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慢点!慢……”
吟吟被他顶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被他晃得仿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晃地掉下大床,她只能紧紧揪住他的衬衣。一会儿,耳边又回响起他不能自拔一般的叫床声,两人都随着对方不知不觉加深的沉沦而相互堕落,全身仿佛只剩下了快感一般,他们的灵魂从人体中剥离,以至于最终,再也无法从失乐园中脱离出来了。
吟吟无法感知到他们总共做了多久的爱,也不知道在她终于支撑不住昏迷过去的时候外面的天是明是暗,只听到了彻底睡过去以前他在她耳边喃喃了一句话。
“……大概你醒来以后,我就离开了吧。”
***
吟吟做了个梦。
梦里她和恩光正纠缠不清,一扇门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接着从外面被打开。
她望过去,是昴宿,还有心宿。
但她却看不清他们两那时是什么表情。
仿佛是经历了完整的睡眠过程,吟吟不知不觉地醒来了。
她睁开眼,立刻去捞手机。
手机屏幕在她面前发光,下午两点十分,ok,会议彻底迟到了。
没事,她总有第二套方案的。小高会代她搞定一切。
吟吟转过身,身旁和周围都是一片干净。没有任何显示出她的确是疯狂了一晚的痕迹。
“…滚蛋了吗?”
她请好了病假,忍着下体轻微不适起了身,忽然她愣了愣,往下面看去,发现私处不但很干净,竟然还涂了像是药膏。
她缓慢地走出客房,进入自己房间,套上了睡衣,去了浴室,又去了厨房,停在了大门口。
恩光的鞋子也已经不见了。
所有关于他的东西也随着他一起在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而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连他的新手机号都没存。
“啊啊啊啊……”
吟吟在玄关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这个烂人……我就知道……这个烂人……每次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