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9日#第一章、破茧成蝶##一、王——思——洁,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嘴巴需要张大两次,第二次时再微微吐出呼吸:王——思——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最早遇见她是在我高中入学,确切的说,是在门口系鞋带那会。由于起晚了,我急匆匆洗漱完毕,顾不上吃饭去赶紧去上学。埋头拴着鞋带,闻到楼上下来的那个人带来一阵香风,等我抬头一看,她只留给我长发飘飘的背影。那时我,怎么也猜不到,我,陈昊,会守望这个背影整整一个青春。
这高中是省属重点,不出意外,这里基本都是学霸。当然,有钱也可以进去。我嘛,家境优渥,但却是被这高中明媚明媒正娶、实打实的一步一个脚印考进这学校。父母为了方便我学习,特意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单间,一月1200房租。
“大家好,我叫王思洁,我来自xxx,想要竞选本班班长一职,我从小品学兼优,爱好广泛……”弱不禁风,黛玉之姿,看着她被牛仔裤构勒出的纤细的小腿,以及那在这年纪不用化妆就能水印芙蓉的鹅蛋脸,一字眉下,眼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唯一遗憾的是,她身高只有160。其实,我也只有165。
刚进学几天,大家都不甚了解,略显拘谨,但总有活波好动的绷不住脸,没过几天,就露出本来面目。我班,就有一混混,全靠花钱进来,开学第四天就在课堂公然辱骂老师,后来校领导出面才把老师安稳住。班主任也刻意把班长王思洁调为他同桌,指望能约束下他。果然,在随后的几天,王思洁就给了这个混混下马威,“今天你数学作业不交你别想走,两次不交我就上报教务处!你可以试试。”这混混姓张,名字我已经澹忘,只记得大家叫他张哥。他的名字、面容,我都记不起来,但那种骚味我却永远忘不了……言归正传,说来也巧,进学没几天,我就发现,原来我楼上住的女孩正是班长王思洁!尴尬和寒暄,让不苟言笑的班长脸上泛起一阵绯红。我不善言辞,而她又颇为怕生,我俩只好埋头走路。
到了学校,我俩赶紧装成没事儿人似的,分得远远的,生怕同学说闲话。我上课时,还在不断的回味刚才美妙的时光,又恨不得扇自己嘴巴,“怎么就那么口拙?今天放学,我一定要好好表现。”“一起回去吗?”终于盼到下课,我小碎步跑到她面前,问道。
“不了,我还要去舞蹈室学芭蕾,你先回去吧。”她冷冰冰的回答。
“哦,那我先回去了。”我略微失望,无可奈何。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在楼下等着她了,比之前早起了半小时。走在路上,也颇为游刃有余的逗她开心,我方才知道,她冰山下隐藏的依然是个小女孩,依然渴望玛丽苏的甜甜的爱情。我除了矮了点,长相倒也过得去,这应该是她愿意与我同路的原因。
到了第三天,进了校门,她也不和我迅速分开了,而是缓缓的保持一定距离,优雅又得体。
到了第四天,她甚至同意我去舞蹈教学楼下等她下课,然后一起回家。还嘱托我,等她的这段时间,要好好在楼下复习白天的功课。
我和她进度太快,感情直线升温。我过去一直意淫着恋爱的滋味,初中家里父母管的严,我从来没有机会和胆量去尝试。现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怎能不倍加珍惜?我不敢忤逆她一星半点,她要是皱眉,我会闭嘴反思;她要是一点不开心,我会想方设法逗她开心——甚至,没有她的首肯,我连她的衣角都不敢碰!
整整一个月,我俩的感情线似乎已经到了瓶颈,又或是戛然而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猜她也在暗示我向她表白,可话到嘴边,我又硬生生地斩断。“那个,思洁,我想给你说个事……但又怕你生气……”“你说嘛,我不生气。”“就是……”“什么?”“唉,算了。”“哎呀,你说嘛,像个男人吗?”“就是,昨天的数学题的最后一题……”我心虚的掩饰,懦弱的逃避。她咬了咬嘴唇,没说什么。
##二、“今晚,王老师要专门培训我一会,你要是等不及就回去了吧?”“没事,我等就是了。”舞蹈教学楼照常在晚上7点涌出一大堆女生,由于这一届没有任何男生报名芭蕾班,所以这栋大楼干脆就贴了个“男生止步”的牌子。当然,也别以为女生会穿芭蕾练功服就出来,她们都是换好了的,这让本校男生大失所望。
晚上9点,我呆呆的坐在长椅上,周围漆黑一片。三楼依旧灯火通明,也不知道思洁练得咋样了。正打算再回想下白天的功课,从那遥远的走廊,缓缓走出一个人,她的身影被血红的月色淹没了。我走近一看,她头发凌乱,埋着头,躲避着我。
“我们赶紧回家吧,很晚了。”我问道。
我没等她回答,就迈开步子,往前走,肚子好饿。
“你不能慢点吗?走那么快干什么?”她的质问带着一点哭腔和嘶哑,破天荒的吼了我。
我像小孩子犯了错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眼尖的我很快发现不寻常:她今晚走路有点厥!总之不正常。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估计是今天跳舞崴了脚,没人关心她,所以有怨气。
这么好的表白机会,我再抓不住就真的是傻子了!
“思洁,我喜欢你。”“什么?”她想着心事,没有听清。
“我喜欢你。”我最大限度的装出霸道总裁范儿。
我没想到,剧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么直接。思洁,埋着头,身体不住的颤动,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吓得手忙脚乱。随后,一阵呜咽传来,原来,是她在哭,没错,她怎么就哭了呢?我当场石化在原地,哑巴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说……”她一边抽泣一边问,不等我回答,“我也喜欢你啊!”前面的话我没懂,但后面那句我懂了,她说她喜欢我。
就这样,我和思洁算是在一起了。
##三、说是在一起,其实也没有变化。她既没允许我牵她的手,也没允许我在班级公开——学校是禁止谈恋爱的。我们就像地下情人,每天享受15分钟的上学、放学时光,感情纯的不能再纯了。我们像柳下惠一样小心翼翼的克制着彼此的距离,彷佛如同初见那般美好。
只是,她作为芭蕾的领队,每周要接受3次的特殊培训。训练强度的加大,让她刚开始几天走路都不正常,直到两个星期适应后,才有所好转。我像个虔诚的基督徒等待上帝降临那般等待着我的女从舞蹈楼出来,她是那样的光彩夺目,婀娜多姿。苍白的面颊上泛起澹澹红晕,鬓发上垂着滴滴汗珠。那时,我不知道她所散发的美究竟是什么,直到若干年后,我才意识到:这叫初为人妇。
给她培训的王老师我也见到过的。有一次,晚上9点多,她跟着一个身高180的大汉出来,那大汉穿西装打领带,健壮又不失柔韧。就是长得有点丑,国字脸,塌鼻子,下巴全是胡渣。我看这架势,就知道一定是王老师本人了。
“王老师,您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为了思洁的训练,也该主动对他示好。
“这是?”王老师看了看思洁。
“是我好朋友。”思洁眨了眨眼睛。
“学校禁止谈恋爱的哦,你们要把握分寸。”王老师的话语瞬间严肃起来,他哪里会不知道同学之间的这点事儿啊!
“嗯嗯,好的,谢谢老师对思洁的照顾,辛苦老师了。”我赶紧拍了拍王老师马屁。
王老师听罢,脸色顿时缓和下来了,右手像个孩子一样挠后脑勺,“哪里哪里,不辛苦,就是以后还要加强训练就是了。”我又给王老师道了谢,才和思洁一起离开。走在路上,思洁似乎并不满意我刚才的态度似的,噘着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我和思洁,最近开心玩闹的时间居多,她的这一点忧虑,我没往心里去。
##四、10月底。我陪她去逛公园。她居然破天荒的穿上了黑色的连裤袜,要知道,我已经看她穿了一个月的丑校服了。看着她的50d左右的透着肉的裤袜,我那时懵懂的心瞬间跳得飞快。
我从小就喜欢丝袜,但除了在网上看到过,现实中从没近距离接触过。当然,我妈年轻的时候也穿,但等我上了初中,她也没穿了。所以,我对丝袜似乎有种压抑了很久很久的病态的渴求。
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腿,她不得不打断我:“看什么?”“你的袜子好漂亮……”我斟酌着夸她。
“你!……色狼,不许看!”思洁脸一红,赶紧跑开了。
我追上她,堵了她的去路,发现她居然被我气哭了!不至于吧?!
“好了好了,对不起,我不该说,不该看……”“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她说着就哭了出来。
她抹眼泪的样子,让我心碎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我只好不停地埋怨自己,然后又给她做鬼脸,见她还在伤心,我又抽了自己一耳光“我该死!”“别打,别打!”她心软了。
“那你别哭。”“好的,我不哭就是了……但你也不许再提丝袜什么的……”她眼闪烁,藏有心事。
这事儿就当过去了。一路上,我眼睛不停的瞟,一逮到机会我就瞟,恨不得吃下去。那圆头马丁靴包裹着的丝袜小脚,那波浪裙内的丝袜加厚的t裆,那伴随腿关节的弯曲而略微展露出的褶皱……晚上,我微信联系她,她没回我。应该是白天太累了,提前睡着了吧。对了,那一晚,我遗精了。
在梦里,我梦到我把思洁按在床上,不断的冲击着她的下体,她的叫喊,我的野蛮,而后,我喷薄而出——梦境太过于模煳,以至于我事后回味总觉得欠缺了什么。
这一次挺有纪念意义的,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射出来。
##五、9月开的学,到11月初,天气就已经转凉了。每晚,我站在舞蹈楼下等她,已成定式。我来来回回的不停踱步,口里念着“bndon”之类的英语单词。我一点也不觉得等待是一种负担,相反,我极度地享受着柳暗花明再见她时的喜悦。
“冷不冷?”我关心的问。
“开了暖气的,不冷。”她喘着粗气,她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汗珠,脖颈上全是汗。
“大冬天,怎么还要特训你……”我埋怨道。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老师想啊?人家不累啊?”“平时王老师都教你什么?”“别说了……反正你又不懂舞蹈。”她转过头去,又补充道:“对了,你之前谈过恋爱没有?”“没有!”我赌咒发誓。
“可不许骗我哦?”她噘起小嘴。
“那你呢?”我有些忐忑的问。
“当然没有!”一听到她的回答,我彻底放心了,脸上不禁露出浅笑。
“怎么?我没谈过恋爱,你就那么开心?”她不解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很开心……我们都没经验,你是处女,我是处男……我们都要好好珍惜这段感情……”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哦,照你的意思,我如果不是处女,你就不爱了是吧?你这不是网络上说的屌癌吗?”她逮住我半截话,顿时发了火。我莫名遭灾,心里也是憋了口气,回怼她:“我又没说你不是处女!现在的那些女的,你也知道,在外面浪够了就找老实人接盘,老实人得罪谁了?凭什么处男要迁就非处女?”我怕她误解,又连忙补充道:“我没说你,我们就事论事,你说,处男凭什么要迁就非处女?”“那如果这个女人是被强迫的呢?”她眼里带着血丝,声音有些无力,随即就把脑袋撇过去。
“哦——你是说被强奸的吗?那就应该去告啊!110不会打吗?”“你根本没考虑复杂的情况,而且,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她说到后面,音调越来越小,似乎已经不愿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见她今天精不好,也不想再谈这种争议性的话题。一路无话,略微尴尬。走到屋外,我才礼节性的和她道别:“今晚你有点累了吧,早点睡。”“不累,今晚,我很舒服。”她白了我一眼,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上楼了。
##六“十点了,怎么还不下来?”我看着天空的星星,暗自埋怨自己,“不会是因为昨天的谈话让她生气了吧?也不至于吧?我又没有说她是非处。”“她们芭蕾舞到底是什么样的?说不定我可以看到思洁穿芭蕾舞服的样子——肯定是尽显她紧致的身材、微挺的乳峰……她踮起脚估计得有165了吧?那岂不是和我一样高了?”我一边思索,一边猥琐的看了看楼下的大广场,一个人都没有!确定了,墙角没有摄像头!我壮着胆子,鬼事差的走上了楼。
一楼、二楼是拉丁舞教室,早下了课,黑黢黢的。一上三楼,尽头的教室发出朦胧的光源。
走廊大概有二十五米,我遵循着灯光的方向,往前走,越往前走,越是听见熟悉的声音——像是片女主的淫叫。
等等!
思洁的声音!
“啊……啊啊……”声音越来越浓,越来越像。我满面通红,想停下脚步,欲望却驱使我走下去。我左手捂着胸,生怕心跳的声音惊动了他人。
我没有注意到,我的下体勃起了。
尽头的这个教室,门窗是锁死了的,室内还用窗帘遮蔽得严严实实,但竖起耳朵还是能够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有时是短促的“啊”,有时的“啊”又拖得特别的长。凭借我多年的阅片经验,我完全能够在脑海中意淫出那短促的叫声一定是在被疯狂抽插,那拖得特别长的叫声又一定是鸡巴脱落过后的重新缓缓插入。
那是思洁,一定是思洁!
一想到这儿,我的内心彷佛有火山要喷发出来。不行啊,我忍不住了。我本能的往后看了看。确定了,没人!我赶紧解开裤拉链,也不脱裤子,把我的鸡巴从天安门中取了出来。
幸好我鸡巴不大,硬起来只有七厘米,在黑暗中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这给了在黑暗中撸管的我心理暗示,“没人看得见我的鸡巴!”“啊……啊啊啊!”教室内传来的淫叫声越来越强烈了。
我龟头极度充血,恨不得立刻就射出来。就在我脑海快要一阵空白之际,突然:“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急促的、刺耳的下课铃声定时响起,我刚好站在扩音喇叭下面,耳膜震破没有我不知道,但我能感知到那一刻我心脏都没跳了。我还以为是有人从教室出来了!
我赶紧把软掉的鸡巴塞回裤裆,然后掉过头迅速又轻盈的倒回去,一边走,还一边倾听后方是否有开门声。
是我多虑了,教室内的人完全没有受到铃声的影响。铃声消失过后,还依稀能听见那一声拖得特别长的“啊”。
我失魂落魄的走下楼,欲望熄灭过后的我,只想提刀杀人。“那是思洁,错不了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苦笑着,又想到,“怪不得我昨天提到处女两个字,她反应那么大。原来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她怎么会被王老师这个丑逼给操了?还有,姓王的可是老师啊!?”“陈昊!你怎么上去了?”我刚走下一楼,一股熟悉的惊叫把我从虚无中拉出来。
“思洁?怎么你在下面?!”我简直不敢相信,就算思洁再快也不可能立马从三楼下来啊!
“搞笑?我怎么不能再下面?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在上面去了?”思洁也是惊讶的看着我。
我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喘着粗气,笑道:“我等你半天,你都没下来,我就想上去催催你。”“你这是违纪,你知道吗?要是被人发现了,肯定是记大过。”她吹胡子瞪眼的训斥我。
“好好好!我的错!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上去了。”我还是不怎么确信,又问道:“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我们没碰头?”“3分钟前吧,我从另一边楼梯下来的,下来过后,我又去厕所小解了。出来,我就没看到你人,正准备去找你呢!”一听她的解释,我确定她没骗我,因为在我退回到三楼拐角处的时候,我还依稀听见练功房的叫春。我下楼只用了30秒——30秒的时间,绝对不够一个被操得爽翻天的女人穿戴整齐,还别说下楼了。
被浇灭的欲望再次泛起,如同小孩子以为丢了他珍视之物而后又重新找回一般。我一兴奋,竟不待思洁同意,就牵起了她的小手。刹那间,冰凉凉的。
刚一接触,她的小手还略微的闪躲。但被我捏的紧紧得过后,也就默认了我的行为。我开心的把两人的手晃过来晃过去,她则低着头,像刚被掀了婚纱盖头的新娘。
一路上,我仔细的感受着小手的温凉,同时也为自己冤枉她而内疚自责。
“对!不管她是什么,我都爱她!”那一时刻的我,发着这种可笑的誓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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