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持的情绪眼瞧着高昂起来,脸上的笑拦也拦不住,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他甚至把谢零抱起来转了个圈,放下来后又亲了一口脸颊,这才满足的跑向了考场。
留下两家父母和谢零相对无言,执手相看泪眼。
……
等小孩考完最后的一场的前五分钟,谢零可耻的跑路了。
她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有一点她足够肯定——当谢持威胁她时,她竟然不觉得反感。
于是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实在是有些不敢面对小孩。
谢持兴高采烈的考完试出来,问家里大人,姐姐呢?
大人们支支吾吾,还是谢持爸爸捅破了说:“你姐姐被你吓的回学校了,个小兔崽子,你也不知道委婉一点!”
谢持脸色眼瞧着耷拉下来,像是被抛弃的动物幼崽。
那边谢零以为会收到谢持的电话轰炸,但是连短信也没等到一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悄悄给谢持妈妈打电话。
“干妈,小持没事吧?”
谢持妈妈背着谢持偷偷在卫生间里接电话:“没事,就是闹脾气呢,整天跟闷葫芦似的,不要管他。”
谢零应下来,可挂掉电话,她越想越是不放心,极力抑制住自己想给小孩打电话的冲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就这样过了几天,一切都看似平静。
一天傍晚,天边绚烂的烟霞绸缎似的铺着,谢零抱着一堆书从图书馆准备回宿舍,电话铃声响起,是谢持妈妈。
谢零边走边接。
“喂,干妈?”
“零零,你慢慢听干妈说,先不要着急。”
谢零心里一慌,忙问:“是小持怎么了?”
谢持妈妈说:“这臭小子离家出走了,电话也不接,我们都怀疑他去找你了,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谢零的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远远的看见那个背对着她的,熟悉的邤长身影。
“干妈,我好像看见他了。”
“……那就好,那零零你这两天辛苦一点。”谢持妈妈实在无能为力,她自认实在管不住她儿子。
“嗯,没关系,干妈我先挂电话。”
谢零走向谢持,谢持仿佛和她有心灵感应一般,猛的回头。
两人四目相对。
谢持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一句话不说。
谢零本还想训他说为什么不说家里人一声就一个人跑出来,可是这小孩眼委屈又可怜,她真是一句都不舍的再骂他。
她把东西放回宿舍后带他出去吃饭。
小孩从头到尾连一个字都不说,安安静静的吃东西,任凭谢零怎么哄都没有,明晃晃的告诉谢零,我在生气,你要努力哄我,哄到我消气。
本来都差不多要好了,偏偏碰到谢零同学,那同学自然要问谢持的身份。
谢零习惯性的答:“我弟弟。”
谢持脸色已经臭到没眼看。
可是谢零根本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直到带小孩去酒店的时候,把身份证给前台的时候,谢零突然转过脑筋来。
难不成是因为那句“弟弟”?
刷卡进门,谢零还没来得及看房间里的布置,就被谢持按在门后一顿铺天盖地的亲。
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带走强烈掠夺性质的占有,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允她口中香津,勾她的舌头,恨不得把她整个人生吞活剥。
分开的时候,隐约有银丝相连,谢持用大拇指帮她抹去,不等谢零反应过来,又低头含住她的唇舌。
谢持痴迷在唇齿交缠里,按住谢零就不松口,谢零被这小孩亲的七荤八素。
扭蛋机扭蛋机
几乎快过去半小时,谢持才算心满意足的放开她,这时两个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挪到沙发上来,谢零跨坐在谢持身上,被他搂着腰压制住,谢零甚至能感受到他已经勃起的性器的形状。
“谢持!”她慌的厉害。
谢持的手偷偷沿着谢零衣角贴近她的纤细腰肢,声音沙哑,带了明显的欲色:“姐姐,感受到了吗?我对你有多渴望。”
谢零觉得自己再不管管这小孩,他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于是毫不留情的敲打小孩的脑袋,佯装气道:“你才几岁,从哪里学来的台词啊?什么渴不渴望,谢持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姐姐哄你一天了还耍脾气,你想怎么样?”
谢持本来已经欲望勃发,却被谢零这突然的一大段话骂到傻眼,他骨子里还是怕谢零的,平时也不过是恃宠而骄,如若这宠没了,他也娇不起来。
只好老老实实的挨骂,毕竟从小到大,温柔的谢零要是真的发气火来,他还真的招架不住。
“怎么?现在装哑巴?”谢零的手指已经怼到谢持额头,戳的他不住的往后仰。
“姐姐~”小孩又开始撒娇,甜腻的喊她,瞧着她的眼里全是星星,故意委委屈屈的:“为什么不等我考完试就走。”
谢零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有事情要忙。”
“什么事?”
“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
“我马上就念大学了。”言下之意他已经不是小孩。
“你连18生日都没过,不是小孩是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口,谢持两眼放光,期盼着问:“那等我过完生日就可以吗?”
谢零假装听不懂:“可以什么?”
谢持坏笑:“姐姐你答应我如果我考上f大就跟我在一起,我爸妈和干爸干妈都是我的证人。”
“等你考上再说吧,你以为f大那么容易啊?”谢零故意不正面答话,脸颊却偷偷红了。
谢持心里清楚,却不点破,她肯这么说已经是很好了,他甚至一度担心她为了挡他回头去找俞非。
他坐在沙发上,正好可以抱住谢零的腰肢,他的侧脸紧紧贴着她,撒娇似的哀叹:“谢零,我这辈子都会和你有关。”
谢零任由他抱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笑了。
其实,我们小持也很好呢。
你要快快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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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就快出来的那几天,谢零又当起了缩头乌龟,其实是恰好有一个活动,导师需要带着几个学生去出差,谢零第一个被选中。
她原本是要和谢持说一声,可想想小孩估计又会发脾气,她就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只给妈妈打了电话,就彻底关了手机。
说到底还是有些忐忑。
她也知道那小孩很好,可每每想起浴室里那一幕,谢零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
明明知道小孩喜欢自己,也明知道那小孩要自己搓背是居心不良,她却还是进去了,还骗自己说,她只是宠他,舍不得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