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钟卿越近,楚玠的欲望就越强烈。
仅仅是盯着眼前雪白的脖颈,他就时常硬得难受,更遑论,有时候他问到不方便开诚公布的问题时,她会选择挨着他耳朵絮语。
她的味道是淡淡的,带着幽弱的香气,于他而言,却不亚于烈性的春药。
于是每一个黑暗幽静的夜晚,或者在他的梦里,或者在他被情欲翻腾的时候,她嫣红的唇,她水汪汪的眼睛,她小巧的耳垂,交替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他沉重地喘息,重重地撸动,耳边飘荡着她唤他名字的声音,密闭空间里到处都是她勾人的香气。
好想肏她,好想将她的冷淡打破,压在身下忘情呻吟。
肏到她哭,肏到她求饶,肏到她化作一汪春水。
于是呆在钟卿咫尺之间,成了楚玠甜蜜而残忍的折磨。
而欲望积压甚久,阀门终会被打破。
失控发生在年纪组织的一次例行秋游。
目的地在红枫遍野,层林尽染的南山。
那绚烂的红色入了楚玠的眼,将他的双眼也染得通红。
他拉着一袭正红毛线裙的钟卿,踩着厚重落叶,直到林深寂静,停下脚步。
“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钟卿在身后问。
他转过身,双眼绯红,压抑着肺腑间的情绪:“你为什么勾引我?”
她歪头想了想,笃定地否认:“我没有的。”
他恨声质问:“你为什么穿这条裙子?”
锁骨毕露,小腿跟着裙摆荡漾,又该死地合身!
“这是我妈妈织的,她说好看,”她又眨眼,仿若不解,“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到妩媚,好看到勾人!
可是……“为什么要坐我身边?”
为什么要这么美,离他这么近,又对他那样笑?
她更不解了:“你想我坐你身边的。”
她的话让他脑中那根,从大巴上她翩然落座在他身边时,就绷起的弦,訇然断裂。
原来她都知道。
他勾起笑,上前紧紧抱住她,肌肤相贴的时候,他听到自己满足的喟叹。
她不适应这样亲密的接触,撑起手臂推他,嘴里念着:“你放开我呀。”
声音却软得像慵懒猫咪的撒娇。
他笑意更盛,埋首在她颈间,用力吸取她的香气,大掌包裹她的后脑勺,声音低哑地不像话:“别动,”他诱哄道,“让我抱一抱好不好?”
话间是询问,手臂却用力抱得更紧,坚硬的胸膛隔着衣衫贴上她饱满的胸部,好软好软,软得像新蒸的糯米糍。
仿佛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挤出,她面颊红透,无力挣扎,只傻傻问:“你为什么抱我?”
“因为你觉得你可爱。”
她撇嘴:“可爱不是摸摸头吗?”
他终于朗声大笑,胸腔间都是愉悦的振动,他忍不住低头啄吻她的额头,鼻子,脸颊,语调上扬:“因为我喜欢你。”
他吻上她亮晶晶的唇,唔,唇蜜是茉莉花味道的,唇肉绵软香甜得不可思议。
他眼中的欲望炽热滔天,低语间却轻喃仿佛诱哄:“我喜欢你,我想要亲你的嘴,”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唇肉,大掌从衣领往下探,覆上一弯温热软肉,喑哑到只剩气声,“我想摸你的奶子。”
手钻进胸罩找到玲珑乳头,两指一夹。
“嗯……”粘腻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这一声成了燎原的火,将他烧透,大掌将v领往下撤,另一只手解开内衣暗扣,绕到她身前将两只白花花的奶子捧出来。
奶子是乳白色的,又大又软,奶头玲珑嫣红,乳晕也很漂亮,他大手揉搓,满手凝脂,乳肉荡漾,乳晕也荡漾,像红梅初绽落在新雪上。
是纯净的,是妖异的,也是堕落的。
入目的绵腻烧红了他的眼,喉结颤动,低下头,遵循本能将一朵红梅含入口中,舌尖与顶端相触,绕着它打圈,牙齿轻轻啃吃粉色乳晕,她泄了力瘫在她的怀抱里,乳头却硬起来。
他将茱萸吐出,抬首去寻她的唇,厚大的舌头顶开唇肉,在贝齿上颚间舔舐一圈,在她勉力呼吸的间隙伸进去,压着她的小舌头滑动顶弄,她难抑呻吟,津液滑出口腔,他坏心地将她软嫩小舌拖出,混着她甜蜜的津液一齐咽进嘴里,大口吞咽。
揽着她细腰的手往下,掌住一瓣翘臀,来回抓揉,摩挲间裙摆堆至腰间,手往腿心滑动,修长手指拨开内裤,指腹抚向阴唇。
钟卿双腿颤抖往下滑,两手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柔得能拧出水来:“不要……”
他含着她的耳垂,在陌生的颤栗间推翻她的理智:“乖,让我摸摸。”
手指陷入一片温热中,他轻轻拨动肉芽,小穴里潺潺流出水来,将手指与肉瓣粘在一起,他轻轻按压阴蒂,怀中温香软玉蓦得颤动,她快要哭出来:
“楚玠,别动……好怪……”
他将水光淋淋的手指拿给她看,深深望进她的眼里,成功在那秋水里捕捉到圈圈涟漪。
他心满意足,俯首含住她的唇,交缠间声调模糊:
“宝贝,你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