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站在家门口,仰着头问他:“你爸爸妈妈不会找你吗?”
她有些紧张。
“不会,”他否认地很直接,“我父母分开住,我上高中之后,也搬出来独居了,”嘴角勾起,“所以卿卿,就算我夜不归宿,也不会有人找我的。”
又涉及到豪门秘辛了,钟卿撇撇嘴,打开门放他进去。
房子很新,面积中等,两室一厅,客厅阳台很大,摆着各色葱郁植物,窗帘,地毯,墙面和沙发,都是米白色,整洁又干净。
看来钟卿的性格遗传自她的母亲,内敛又冷淡。
整个客厅最明亮的色彩来自沙发背景墙的精美刺绣挂画,是一副万里江山图,仿南宋赵黻的代表作,落款是易宁居士。
“这是我妈妈的作品,漂亮吧?”
钟卿从厨房走出来,将手中的水递给他。
楚玠点头,问:“你妈妈是苏绣艺术家?”
“不全是,我妈妈研究生修的是传统工艺,苏绣只是她研究课题的一部分。”
他想起南山上那条被他脱下的针织裙,显然她的母亲是位极其有生活情趣的女士。
“其实,这是妈妈送给爸爸的定情信物,爸爸是学历史考古的,他的论文课题就是关于南宋的文化艺术。”
她望着墙上的画,平静地说。
楚玠知道,她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卿卿成长于一个单亲家庭。
“爸爸是一个很温柔儒雅的人呐,”她拿照片给他看,“我觉得爸爸的眉眼很像你。”
若要说像,也只是气质相像,照片里的男人气质很温润,穿着白衬衫,看起来就像旷达的学者,他怀里的女孩大概五六岁的模样,齐刘海,大眼睛,握着爸爸的食指,笑得一派天真。
两人身后是一栋砖红色房子,屋前有小小庭院,院子里种着花草树木。
“这是钟家的老房子,是从我曾祖父那一代就传下来的。”她指着背景里一架秋千,“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后来考上了一中,妈妈才买了这套房子搬出来。”
他想象着小小的钟卿坐在扶疏花木间纳凉,或者秋天坐在秋千上数树上的果子,心里荡开层层温柔。
从背后环住细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钟卿很瘦,骨头相接却是很实在的触感。
“你知道吗?”她说,“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抱着一大摞书从教室门口走进来,眼平静,步伐平稳,好多人都在看你,可是你连视线都没偏移一点,那个时候我就想啊,这个男生,他好自信,可是他这样漂亮,有自信的资本,哪怕傲气一些,也只会更迷人。”
“果然,”她笑道,“很快就听说有女生跟你告白又被拒绝。”
“那你知道我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感觉吗?”他问。
“什么感觉?”
他隐去前情提要:“那天我心情很糟糕,脸上明晃晃摆出生人勿进,可你走在我前面,全然未觉。那时候你走在夕阳里,明明有好多人,可我就觉得光都聚焦在你头顶上,看起来圣洁又纯净,”声音低下来,“可我只想狠狠地蹂躏。”
女孩回头,被他擒住红唇,后脑被扣住挣脱不得,唇瓣被含住吮弄,舌尖探出来,在唇肉缝隙间来回扫动,舔弄一会儿,就着津液滑进去,在口齿间忘情扫荡。
长睫颤动着盖住双眼,女孩嘤咛一声,唇舌瞬间失守。
厚大的舌头压着丁香小舌色情地交缠,缠绵间水声清晰可闻,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越发湍急,越发炽热。
大手从上衣下摆探入,沿着光滑的背脊线往上抚摸,遇到内衣暗扣,手指灵活地解开,前襟立时便有两团绵软弹出。
肩膀被掌着掰过来,手掌沿着精致的锁骨往下,手指恶劣地一路点火,烧得女孩身体泛着粉色,面如桃花。
两指夹着奶头搓动,女孩低低呻吟,相框掉在地摊上,发软的身体被压着倒向沙发。
瞬间的失重让女孩瞪大双眼,双手推着他宽大的肩膀,徒劳地在他身下扭动,最后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双腿被撑开,腿心抵上一团膨胀的硬物。
上衣连同胸罩被推至脖间,毛呢裙都堆在腰上,她已经几近赤裸,他却还衣冠整齐,除了下身蓬勃的欲望,跳动着昭示他的滔天欲念。
硬得胀痛的鸡巴隔着裤子在她的花穴间蹭动,他埋首啃吃她雪白的乳肉,动情难忍时,牙齿咬合,白腻上边烙下点点红痕。
等到女孩内裤被春水浸湿,那蹭动着的大鸡巴也已经绷到极致,他抓着她的手往下,解开扣子,拉下拉链,龟头从内裤上缘探出头来,抵在她柔软的掌心。
又烫又硬,她下意识缩手逃避,被他轻易拦截。
抓着小手包住龟头,沿着棒身往下,粗粗长长的一大根在她手心跳动。
他的声音也跟随喉结跳动沙哑:
“放它出来,它想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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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错误地预估了自己的进度。
以及还有三分钟就到六点了,错别字以后再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