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的身体颤颤的,双腿无意识抖动。
最后小逼还微微吐出些水。
钟应浑身燥热,压着嗓低笑:“小穴过这么久还一抽一抽的,真厉害,说啊,是不是小浪货,怎么喷这么多。”
不再隔着窗户偷偷窥看,从前只在床上看见她的翘屁股和软腰扭得厉害,却没正面看过她潮吹的面貌。
简直美得蛊惑人心。
胡悦双手撑在桌面,仰躺着,无力的吸着浅气。
钟应左手提着裙摆,右手拿着笔,勾动浅绿色的蕾丝内裤。
从大腿满满往上挑,到腿根,最后拿笔隔着内裤钻进湿漉漉的逼洞里。
钟应像擦拭灰尘般,仔仔细细的将肥厚的阴唇和洞穴清扫一遍。
内裤很快被渲染出一朵淫荡的湿濡花圈,蔓延至笔的前端。
他温柔的轻拭,胡悦舒服的喟叹。
smr常用掏耳朵的形式,让耳朵听到搔弄的声音,拥有被好好疼惜的享受,进而达到颅内高潮。
现在胡悦觉得所有的刺激都得到抚慰。
拿着笔,隔着内裤,小穴的热气,滑腻,柔软却无一遗漏的传递到钟应的手上。
看着被笔带着的内裤游移嬉戏穴口,心恍惚。
一直以来,他都是个特别能忍的人。
应该说,觉得无法做的事情,会竭力去忍。
他不太喜欢表达自己,导致很多话憋在心里,别人认为他是个闷葫芦。
几天前胡悦跟他靠的近,紧攒着拳头没冲动把她拉过来吻住柔软芳甜的嘴唇。
她跌在他的眼前,宁愿在游戏里发泄,也没冲动摸一把她浑圆翘高的屁股。
但是刚才,却频频爆出粗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坏她。
钟应不再搔弄,把笔拿出来,裙子放下后为她整理干净。
可能是知道她性向偏m,可能是她坐在他的课桌上,可能是她浪得太魅惑了。
好像有点忍不了。
一对上她,所有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
从原先看着花穴的视线上抬,他看着她,语速极慢,带着诱哄。“胡悦,为什么坐在我桌上......是喜欢我吗?”
喜欢?
沈梦当时也问她是不是喜欢钟应。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对人向来毫无感情,又谈何喜欢?
胡悦只知道钟应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不知是否是因为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不自觉的把他的存在加长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钟应,还是只是喜欢一个暗地里为她的身体着迷,表面上却拒绝她的人。
看她呆头呆脑的傻愣,钟应的耐心渐失,拿起笔,用沾湿的笔端逗弄她被制服遮住的乳头。
早就挺起来了,白色制服完全遮不住艳红的鲜梅。
”不管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嗯?”
他不停的戳,像小孩子遇到最有趣的游戏,乳房凹陷,又再弹起。
胡悦正苦恼该怎么说,却被他弄的全身又热起来,起鸡皮疙瘩。
扭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娇媚。“别弄啦.......疼……”
他明明身体都没碰到她,下身却被莫名的爽感激出一波波的水潮。
钟应看着制服上逐渐被笔印出的水渍,眼越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