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芳甜的气味粘附于泥土,随着洁白球鞋摩擦,飞扬窜鼻。
钟应蹬腿,秋千缓慢荡起。
两人严丝密合。
钟应一手扣住后脑勺,一手环在纤腰,把她抱的死紧。
“宝宝等会疼了就咬我肩膀,别哭鼻子啊。”
嘴上耐心的哄,底下的肉棒却挤入缝隙,将她的窄缝一点点扩张。
内裤粗糙的布料透着巨物的热气,摩擦湿润的内壁。
胡悦勾他脖子,”嗯......好舒服......”
钟应酥麻的忍不住颤抖。
秋千越荡越高。
清风吹乱少女丝滑柔软的秀发。
“呜呜....嗯…….”
胡悦掐的深,几乎要把制服弄碎。
秋千往上时,整个人被抛起,钟应的手抵在她的小屁股,肉棒微微离开。
她像个小奶猫,水喷的到处都是。顺着肉身,流到鼓起的囊袋。
秋千下荡,穴口深深撞着龟头,乱戳一阵。
“啊啊啊啊啊啊!!!”
支撑点只剩两人交合处,不安和刺激让性爱变得更加醉人。
钟应低喘,真是太爽了。
她像个小荡妇,自己咬着鸡巴吃,越吃越深,不肯放。
一副想让大鸡吧撞进子宫的骚样。
”宝宝被操哭了?不是说不许哭吗?”
窄腰往前狠狠一顶,揉她极具弹性的花白屁股。邪里邪气道:“还是说宝贝就这么想被大棒子处罚?嗯?”
胡悦软在他的怀里,小爪子几乎要镶进他的骨头缝。
白皙的肩膀多了一圈血红的牙印。
硬挺的鸡巴上翘,龟头和血脉喷张的棒身几乎要插进小逼里,偏偏还有个内裤夹在中间,隔靴搔痒,却搔到痒处。
特的感觉来不及细想,秋千坠入最低点,又飞速上摆。
钟应一手拉旁边的塑胶链,一手支撑胡悦。
从最高点再次下坠,换成钟应的主导。
胡悦觉得连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撞出一个蘑菇头大小的凹槽。
檀口微张,用底下的小嘴,测量巨棒的宽度。
呻吟呜咽,附和肉棒拍打淫水的声音。
百褶裙翩飞,揭露公园里美丽的风景。
哒哒哒,轻盈的脚步声。
”妈咪,我们可以在公园里玩一下吗?”稚嫩的童音骤然响起。
胡悦根本没想到有人会来!
这个公园场地偏僻,游乐设施老旧,且这附近还有另外一个新盖的公园,最近闹的沸沸扬扬,成为近期学生约会的场所,社区居民培养感情的好地方。
“玩二十分钟,之后要回家吃饭哦。”中年妇女咬字清楚,气质卓然。
裙子内的空气被压散,贴着大腿,裙摆却仍旧飞舞。
女人慈祥的摸男孩的头,便放他自己玩儿,她则回头走向圆盘,扭腰,锻炼腰力。
钟应拖住骚屁股,让她随着肉棒的顶弄摆荡。
“小骚货被人看着做是不是特别兴奋?”他咬她快烧起的耳朵,舌头伸出,扫荡耳廓。
“刚刚那下吸的精液都快射出来了!”他用力打她的屁股,低骂。“还夹!”
“呜呜呜呜......”
花穴尽管有淫水润滑,被内裤摩擦依旧产生搔刮的疼痛,看着小男孩坐在摇摇木马上,往前往后玩的不亦乐乎,心脏就吓得快跳出嗓子眼。
好羞耻.......
木马突然停下来。
男孩转头,胡悦的身体顿时像团泥。
小短腿哒哒哒的跑过来,坐在秋千上,咧开可爱的嘴,眼睛澄亮发光。
奶声奶气道:“姐姐,我们来比看谁荡的高!”
钟应看见胡悦慌乱到双颊通红的表情,恶作剧的念头兴起。
修长的手指伸进裙子里,抠她敏感肿大的阴蒂。
滑不溜秋的。
他哑道:“姐姐,荡给我看?”
耳朵和阴蒂连接起来,血液喷张,几近爆炸。
清脆的童声和诱人的低音炮盘旋在左右耳,成为环绕音效。
胡悦爽哭,一股水喷射,像给鸡巴洗澡。
湿淋淋的滴满棒身。
钟应低吼,紧紧抱住她,红肿硬挺的奶头的隔着制服摩擦他的小图钉。
快速耸动结实的屁股,鸡巴一蹦,裙底顿时开出一朵乳白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