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频道近期按宣传部要求鼓励创业,制作一档节目——《商道》,邀请几位实体企业和新型电子产业创始人青梅煮酒论商道。
节目收视率节节攀升,企业也达到了宣传自身的目的,互惠双赢。
秦子明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可见水珠,难得电视频道没放在cctv1,而是财经频道。
电视镜头正给一位三十刚出头的男人,他有着南方男人少见的近180个头,跃公司董事长陈跃。这五年他驾上电子产业的春风,年入三十便登上十大富豪,正是年轻得志不可一世。
陈跃,人称陈假药,假冒伪劣的炸药,一点就炸,不点也炸。
“我有些话得说给张倾情。”陈跃站起身不看观众,直对张倾情,“变则恒通。企业走出国门并购重组是大势所趋,倾情集团有大笔流动资金,这几年在你手上拘泥于这方寸之地,前一段时间美国forefs公司资金链断裂,国内就你们倾情一家拿得出足够现金收购,mr.js特意飞来接洽了你,你却缩手缩脚错失了这次走出国门的大好机会。”
陈跃停顿一下,那内双而显得有些沉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着张倾情,看他这表情众人知道,他又要给张倾情丢炸药包了。
“张倾情,你全没有八零后海归青年的冲劲、朝气。反而像六七十年代的中年男人,保守、老套!”陈跃指桑骂槐、话里有话。
电视机前。
六七十年代的中年男人?秦子明喝水的动作顿住,脸上难得有了恼怒的色。
电视里镜头转向被炸药包炸到的张倾情。
实际上她几次要求对外投资收购,这是大势所趋潮流所向,但秦子明不点头,她只能压下,她相信他不会错,或者说她不在意他错不错。
张倾情穿着不同于其他董事长死板装扮的粉色休闲西装配米色高跟鞋,站起身足有180,比陈跃还高一些,身形修长腰背笔直,显得冷傲强硬。
“陈跃,每个人都有他的目标、愿景,存在的意义,每个公司企业也相同。倾情这几年解决了二十万人就业问题,其中大学生近十万,帮扶几千个贫困地区脱贫,产业成果惠及北部地区,这是倾情存在的意义。企业的目标非得是像你一样每年又吞并了几家公司,给董事带来大多营收?至少倾情不是。诚如你所言,倾情拘泥于这方寸之地。在我看来,倾情让这方寸之地五谷丰登就是它价值所在。”
张倾情穿着白色睡裙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电视上正在放她的慷慨激词,而秦子明坐在沙发上看得认真。
她不由不好意思。
“上台前导演跟我说让我多说些正能量的话,这些都有台本,有什么好看的呢,还不如看看晚间新闻。”张倾情只想赶紧换台,这哪个摄影师,拍得她跟面瘫似的,一点也不美。
她哪儿知道自从她上了这个节目,网上便在传:看到张倾情这张冷脸,我终于相信,面瘫真的可以预防皱纹生长。
“晚间新闻主持人有你这么漂亮的?”秦子明不换台,反问。
噫?在夸她?
张倾情弯眸而笑,“没有。”自谦这两个字,她这辈子都不会写。
不意外她的回答,秦子明翘起唇角,指了下电视上的她,“这件衣服穿给我看。”
张倾情莫名其妙,“要睡了。”
“去穿。”
“......好。”
张倾情换好衣服。休闲西装简约得体,精细的剪裁展示出她足有43英寸的长腿,除了脚上的白色拖鞋和湿漉漉的长发,看起来和电视上冷艳的美人一模一样。当得起网络上对她“千秋一绝色”的评价。
“登登登登....”诺基亚默认铃声响起,打断秦子明的欣赏。
黑色手机还是当年他送她出碧海金沙时给她的那部。
张倾情接起,“你好陈跃。”
秦子明蓦地起身从她背后拿走手机,按下免提键再递给她。
知他和陈跃不对盘。上次中央带一批企业家去欧洲访问就有他们二人,尽管秦子明不说,她也不问,但他与陈跃的明争暗斗传得沸沸扬扬。不同于陈跃的离经叛道少年得志,秦子明过于稳重顾全大局。能让得他不顾还在国外访问,便和陈跃暗斗,张倾情可以猜测,陈跃到底给他丢了多少斤炸药包。
并不多想。张倾情问:“陈跃,什么事?”
“张倾情,马来那边旧城改造是一笔大单子啊,但全都得现金,我一个人吃不下,不想找银行贷款,咱们两个合作你觉得怎么样?”
张倾情来了兴趣,走到沙发边坐下和他探讨可行情况,不能跨国并购,但对外投资秦子明还是同意的。
秦子明拿过腕表看了下,十一点半。大晚上十一点半,给他老婆打电话,陈跃这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嗯,国企也打算插一脚,就麻烦在这儿了。”开着免提,陈跃清朗的声音一清二楚,内容一直围绕谈论旧城改造,直到最后一句才露出狐狸尾巴:“张倾情,明天咱们去马来考察一下吧,我在飞机上等你。”
“行。”张倾情一口答应,“明早六点半机场见。”
刚挂断电话,她便被秦子明掀倒在沙发上,长发散乱,一片绮丽。他扯掉她刚穿上的长裤,一根手指戳了进去。
“嗯...”张倾情眉尖蹙起,刚洗完澡花径尤为干涩,有些痛感,她张开腿适应着他手指的进出。
眼角余光还能看到电视机上她衣冠楚楚谈论着:新能源所带来的产业转型。
“轻点...我明天得去马来。”张倾情呻吟,伸臂将手机放在茶几上。
秦子明眸色微沉,再戳入一根。两根手指在她花道里插弄都有些困难,冷笑问她:“你怎么这么紧?你老公不行么,这么些年也没把你插松点。”
这是什么诨话....好像她除了他还真有个老公似的。张倾情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嗫嚅不言。
“说话。”他加了几分力道,手指捏弄着她阴道壁上的褶皱,每次插入抽出发出噗嗤的水声。
“我..啊...轻点...”张倾情艰难地说话:“你胡说,我老公能行...”
见他跪在她头侧,张倾情了然,撑起头,扯下他的裤子,吸吮他早已硬起的阴茎,伸出粉色的舌尖勾勒龟头的轮廓,用力吸啜那顶端的缝隙,想要吸出什么似的。
“是么?”电视里还是她正襟危坐与陈跃唇枪舌战,而眼前却是她蝶翼一样扑动的睫毛,两颊凹陷,红唇吞吐着他的阴茎。视觉和心理双重刺激,他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塞满她的嘴。
怪不得手下总喜欢给他献上明星,其中滋味,他算是有点体会。
“我和你老公的哪个好吃?”秦子明在她口中小幅度缓慢抽插,好让她能说话。
“都好吃。”她莫须有的老公和眼前这位都开罪不起,张倾情和稀泥回答,更卖力地吸啜,将之往喉咙里纳,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秦子明摸摸她的发顶,有些怜惜,手指还在她花径里插弄,问她:“你老公这几年舔过你这儿吗?”
什么鬼话....
“...没有。”她老实交代。
从再相逢这四年,他有过暗示,但每次都在她惶恐、卑微的反应下作罢。
“那他不行嘛,我给你舔。”秦子明拉她侧躺,扯开她的腿,将唇附上她染着晶亮水渍的粉色花蕊。
“啊...”张倾情身子颤栗,低首看到他的黑色寸发埋在她腿间,好像是他又好像不全是他,惶恐的心情淡了一些。
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九年光阴,这个姿势真有些陌生对于他来说,技巧也很是生涩,有些笨拙的尝试将舌头探入她花穴中。
张倾情面色潮红,色淫靡动情,握住他的阴茎含入口中,舌头绕着茎身打圈,手去刺激他的囊袋。
九年不曾有过的体位。天旋地转,铺着地毯的豪华卧室好像又变成那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她还是十八岁的纯真女孩,而他也仍然是在某一个落满尘埃的角落腐朽着自己,等着她来点亮生命的光彩。
性是灵欲合一。没有用太多技巧,甚至不需要深喉,两人便同时达到高潮,她的液体又一次洒在他脸上。
张倾情咽下口中他的精液,抬头看到他脸上是她刚泄的液体,她垂着眼睛凑过去伸出舌尖舔舐,撒娇般嗔怪:“子明,你刚是不是想到十八岁的我了?”
她是零落成泥的娇花,是他将她捡起,高高地捧着她,将她栽在姑射山上,让人们只能仰望。可他总归是念着十八岁那个活得盛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少女。
她一直在沾那个小屁孩的光。
“嗯。”秦子明看着她粉色的舌尖在他脸上温柔舔舐,笑她:“这醋也吃?”
“我就得吃。”张倾情舌尖刷过他的睫毛,妖媚地笑着,“她是秦先生的老婆嘛,我当然吃醋。怎么?她满足不了你么?跑来找我。”
呵....谁让他刚说那些诨话。
这是要报复啊。秦子明低笑,含住她的舌头吸吮,问她:“她是我老婆,那你呢?你是什么?”
“情人?还是....性奴?”张倾情眨着眼睛,吸吮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声响,媚着声音,吐气若幽兰:“哪个称呼秦先生更喜欢?”
知他厌烦主人这个称呼,总让彼此想到不美好的过去,但偏偏每当她在床上打擦边球说这些诨话的时候,他又被刺激得不行。
如她所想,秦子明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
那雪白柔腻的身体陷进床里。
张倾情将自己的手指含进口中吮吸,看着站在床边的他,媚眼如丝,腻着嗓子娇笑:“看来秦先生更喜欢性奴这个称呼呢。”
“是。”秦子明勾唇,慢条斯理地解掉自己的睡衣扣子,显露出他线条流畅的肌肉,最原始的魅力与欲望。
他赤着上半身像猎豹一样扑向她,撕扯掉她的粉色西装上衣和真丝衬衫,拉她跪趴着,反剪她的双臂将撕烂的衬衫绑住她的手腕在她背后,扯下自己的裤子便狠狠插了进去。
“慢点...别这么深...”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撑起身子,只能趴在床上被他顶得胸一下一下磨蹭在床单上。
秦子明不理会她的话,抽插得猛,每一次都得戳入她子宫才罢休,双手握着她的髋部,拇指陷入她性感的腰窝。
“轻点...求你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求饶时就求饶。
“受着!”秦子明笑回,“当性奴就该有当性奴的觉悟。”
“啊...嗯...”张倾情呻吟,他操弄得太猛,她几乎无法吞咽自己的口水,眼泪洒了满脸,唇角也都是自己的口水,“我错了...”
“登登登登...”电话铃声解救了她。
“我电话,这个时间可能是公司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秦子明停下动作,她才能开口说话,声音哽咽,扭着屁股磨蹭他,“去帮我取呀!”她胳膊都被绑在后面,行动困难。
秦子明从她体内抽出,下床拿手机过来,面色更加难看。
又是陈跃,大半夜还有完没完。
秦子明按了免提键,将手机丢在她趴在床上的脸旁边。
“张倾情,我问了下老崔,他说国企那边势在必得。”陈跃声音却并没有遇到麻烦事的烦躁。
“是任慈林的中建?”张倾情皱眉,哭泣后哽着的沙哑嗓音问:“他拿到国家审批没?”
“你怎么哭了?”陈跃声音慌乱。
“我....”张倾情刚想随便编个理由,便眼睁睁看着脸旁边的手机被秦子明拿走。
“张倾情?”她的声音中断,陈跃重复问:“怎么哭了?”
秦子明拿着手机,冷冷地回了句:“爽哭的。”不待陈跃反应过来,他便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墙上。
“我的手机!”张倾情扭着身体想要去捡,被一把拉了回来跪趴好。
“明天买个新的。”这手机也的确很老式了,难为她这几年舍不得换。
张倾情想要说可那是你送我的,话未出口便成了放荡的呻吟,她的脸埋在床上,看不清身后的他,只能感觉到他炙热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得凶猛,她本能地呻吟和高潮。
“老公,吻我...”张倾情侧首露出半张小脸来,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性感淫靡,想要娇媚地示好求他饶过。
欲迎还拒说得大概就是她这样。
秦子明看向她,野蛮的抽插变得缓和下来,他俯身吻上她娇嫩的唇,舌头与她的缠绵,交换彼此的唾液带来一阵情潮。
爱火难灭。
“趴好了,今晚不饶你。”如何不知道她的目的,可他今晚不打算放过她。阴茎顶入她软湿的粉穴,彼此贴合毫无缝隙,她的阴道较常人要深,处女膜也是,她的第一次若非是给他,怕是很多男人都插不破那层膜。偏偏他够大,寻常女人容纳他整根也是艰难。
就连性器彼此也是完美契合。
张倾情可以感觉到她的花穴酸软,淫水打湿了她的大腿和床单,就连跪着的膝盖上都是淫水。她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要在这样的快感中疯狂、窒息。
“啊...”张倾情哽咽着呻吟,不断的高潮让她彻底沉沦在欲望深渊,“再快点....用力....好爽...”
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媚叫着,扭臀迎接他的进出。
这才是做爱,放开那些所谓的矜持束缚,沉沦于对彼此的欲望。
他就爱她这样。
“不够。”秦子明按着她的腰窝,又提高了抽插的频率,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性感地滑落至下颚,他嗓音沉哑,“求我操死你。”
“求你....操死我...啊..呀求你了....操我...”她放纵着自己,顺着本心媚叫,在高潮中微张着嘴,已有些白眼翻起。
真的会被操死。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她想。
秦子明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无暇顾及,握着身下已经晕过去女人的细腰,再抽插了近百下,射进她体内。
她跪趴着,他的汗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她突起的脊骨上,顺着那性感的骨骼滑下、消弭。
秦子明抽出,倚床坐着,拿过他的手机。
新短信一条。
他点开,来自陈跃:秦总真是老当益壮啊。
秦子明拿着手机,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抬头看到电视机里的陈跃和张倾情还在站着争执。张倾情身材高挑,往日穿着高跟鞋只比他矮半个头,此时在电视上和陈跃站在一起,比陈跃还高一点,陈跃看她得微扬起视线。
“比不上陈总人小志大。”编辑好短信发过去,秦子明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
他侧首,看到张倾情晕倒后无力支撑她的身体,侧倒在床上背对着他,雪白的像藕段一样的胳膊被白色真丝衬衫捆绑在身后,粉嫩的穴里还顺着大腿流下浊白的液体。
秦子明眼一暗,又有些无奈,她这九年没点长进,还是那么不耐操。
他一把将她抱起,起身进了浴室。
这条短信中“人小”的本意是指陈跃的外形和年龄,至于陈跃想到哪儿了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电视上陈跃还在继续给张倾情扔炸药包,而秦子明的手机再没有震动。
清晨五点半,生物钟将她叫醒。
张倾情拖着酸痛的四肢爬起身,反被秦子明伸臂揽了回来,锁进他怀中。
“今天周末,你去哪儿?”
“昨晚和陈跃约好今早六点半机场见,去马来考察。”她嗓音还有些放纵叫床后的沙哑,尽管昨晚她打电话他在,她还是解释得认真。
秦子明沉默,他总不能胡闹般地要求她不准去吧。
“我跟你一起去。”
大惊喜。张倾情笑弯了眉眼。不过为什么呢?难道是她昨晚伺候得他高兴,这舍不得她离开几天?
匪夷所思。
张倾情洗漱完走进衣帽间,秦子明已经换好衣服下楼等她,除了做爱,他做什么都很快。
女侍站在衣帽间,拿出一件奶茶色及踝骨风衣递给她,“太太,先生让您穿这件。”
有点长,得穿高跟鞋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