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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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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退烧(高h)角色扮演y+冰火两重天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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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染了红色背景的企业,最忌讳便是忠诚度遭受到上位者怀疑。

    马来之行回国后,公司陷入一场不大不小的危机。

    丹水县位于横断山脉地区,阴雨绵绵,天气潮湿,秦子明作为标准西北人,还真有些吃不消,待了两周上山下乡,胸口竟出了片疹子。

    丹水唯一的三星级酒店,顶层套房。

    林曾敲门进来,面色有些古怪,“秦总,张医生说刚有几项忌口忘了告诉你。”

    “让他进来。”秦子明洗完澡穿着睡衣,男医生倒不用避讳什么。

    脚步声埋进厚厚的地毯里,很轻。

    “坐。”他背对着门给自己倒水。

    “坐秦先生腿上吗?”身后传来娇娇腻腻的笑声。

    秦子明心跳漏了一拍,接着理智回来,却有些薄怒,公司正值多事之秋,他为表对中央的忠诚,带着公司员工远赴西南扶贫,这种时候她怎么敢不在公司坐镇,跑这儿瞎胡闹。

    他放下水杯转身,想要出口的责备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张倾情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带着副斯文禁欲的金丝边框眼镜,隔着那镜片清清冷冷地看着他,不同于她严肃的表情,白大褂内的及踝黑色抹胸长裙被脱下堆在脚上。

    她认真严肃地解开内衣褪下内裤,敞开的白大褂下赤身裸体,金属冷色的听诊器挂在她脖子上,垂在两团颤巍巍的大胸间,粉色乳头挺立。

    淫媚与清冷,违和交织。

    “秦先生,听说您出了疹子。”张倾情推开卧室门,走进去,指着床,“您躺床上,我给您做全身检查。”

    白色的医用大褂随着她走路而飘动,一截紧致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

    秦子明依她所言躺上床。

    张倾情俯身解开他睡衣扣子,只有一小片红而已,她松了口气,金丝边框眼镜下的眼中闪过狡黠。

    她捏着听诊器,冰凉的金属在他的胸口滑动,“秦先生,您呼吸有些急促呀,心跳也有点快呢。”

    “是么?那张医生看还有得治吗?”秦子明看她那张不苟言笑的清冷俏脸,红唇一张一合声音却柔媚,勾人得紧。

    “我再瞧瞧。”张倾情一脸正经捏着听诊器,拉下他的睡裤,手指故意擦过那凸起的一团,扯掉他的内裤,他的阴茎弹出来拍打在她手上,胀大着想要释放,顶端的缝隙吐出腥液。

    张倾情俯首含住,轻轻啜掉透明微粘的液体咽下,妖媚地看他一眼,担忧道:“好烫,秦先生您发烧了呢。”

    “那医生给我治治。”秦子明看向她微微抿起的娇嫩小嘴。

    她的嘴是樱桃小口却有棱有角很是饱满,每当他插进去,她的嘴得张开到最大才能含住他,口技了得。

    张倾情假装不懂他的意思,扶了下斯文禁欲的金丝眼镜,娇声回:“好,我先给您降降温。”说着拿冰凉的听诊器碰上他炙热的阴茎,用边侧在他的阴茎上滑动。

    秦子明用力捏住她下巴,扯她低头,她的嘴唇碰上他的阴茎,“舔!”

    “秦先生,请你尊重我的职业!”张倾情冷冷地瞧他一眼,娇嫩的脸蛋却似是不小心般擦过他的阴茎,磨蹭了一下。

    她不娇笑的时候,唇角微微下撇,显出几分倨傲冷然来,月宫里的阿尔忒弥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用那样清冷的情看着他,拒绝为他口交,让他只想操死她,欲望冲破关闸,失了理智。

    “这是治病。”秦子明捏着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挺腰戳了进去。

    猝不及防被一下顶到喉咙眼,张倾情差点呕出来,赶忙压下肩膀调整好姿势,好适应他的进出。

    站着弯腰的姿势有些辛苦,她蹬掉高跟鞋脱掉白大褂,跪上床吸吮他的阴茎,舌头包住下牙,阴茎在她口中进出不会被刮蹭到,反而摩擦着柔软的舌头。

    “真会吸。”秦子明呼吸浊重。

    张倾情不能说话,嘤咛一声回答,将头发拨到右侧,好让他能看清她为他口交的过程。

    她赤裸的身体跪伏在床上,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嫣红的唇含着他的阴茎吞吐,无法咽下去的口水像是发馋一样顺着她的舌尖滴落,染得他阴茎晶亮,她媚态横生的眼睛里像掬了一捧水,性感地、迷离地看着他。

    妖精!

    秦子明拿过床头柜上的冰水倒在手上,握着两枚融化了一半的半透明冰块塞进她粉嫩的穴里,他的声音发硬:“好好含着,不许掉出来。”

    “啊...呀...”张倾情被冻得哆嗦了一下,含着他阴茎的口腔肌肉也微微抖着,刺激着他阴茎上的每一根经。

    她在碧海金沙被调教了一年,什么样的床上乐趣不能玩,这点冰块完全受得住。

    粉色的花穴一片湿润,冰块融化的水珠儿断断续续淌落。

    秦子明抱起她的腰,将唇附上那朵花儿,吸吮淌落的冰水。

    “别...呀...起疹子...要忌生冷。”张倾情扭着腰躲他。

    “不冷,你暖热了。”

    秦子明伸出舌头轻舔那形状姣好的小阴唇,含住朱红色挺立的阴蒂吮吸,手指一戳入她花穴中,又是冰凉又是暖热,湿润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的手指,绞紧了他。

    “才两周没操你,就紧成这样,一会我怎么插?”他粗砺的手指在她穴里抽插,手指上的茧子狠狠扯动她阴道里的褶皱,像要把她插松一般野蛮。

    “...嗯...啊....啊.......”快感太过汹涌,张倾情吐出他的阴茎,扬着头高潮,淫液洒了他一手。

    “水真多。”秦子明拍了下她高高翘起的臀部,“继续吸。”

    她的喉咙又含住他的阴茎,锦缎般的长发在他胯间起起伏伏,红唇嘟起啜吸着,舌头熟练地搅动,将马眼上渗出的液体尽数舔掉咽下。

    射意愈浓。

    他喘息着挺胯,阴茎狠狠捣进她的喉咙,喷射出大股精液。

    太多了......她无法全部含住,剩余部分射在她脸上。

    张倾情弯眸笑,他憋了很久么,看来在这边是没要那些送上来的女人呢。

    毕竟这种小城能有什么美人,哪能入得了他的眼,她想。

    秦子明坐起身,看她那甜笑就知道她在喜什么,他用手指刮掉她脸上的精液,探入她口中夹弄她的舌头,“都给你留着,舔干净。”

    张倾情乖巧地含住他手指舔吸,还嫌不够一样伸长了舌头舔舐她嘴角的精液,媚笑着:“好好吃呢....”

    “真是欠操!”秦子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一举贯穿,毫不留情。

    被迫一下就吞入整根,花穴被强制撑开,直直顶入她子宫。

    “.啊....太重了...太重了.....会坏的....”张倾情在他戳入子宫的那一下,抖着身子高潮,被操出了眼泪。

    刚塞入的冰块已经彻底融化,她的花穴内湿润、冰凉,龟头顶入的子宫却是一片火热。

    “张医生,看清楚什么是降温。”

    张倾情被他扯着下颌低头,看到他的阴茎在她花穴中进出,又狠又凶,每次抽出甚至带玫瑰色的穴肉翻出,粉色花穴翕动吐着水,爽得她身体直抖。

    她该闭眼,却着迷一样低头看着,眼睫毛垂着,扑动着,遮住妖媚的眼睛,显出几分清纯,她小兽一样呻吟:“...呀...你好厉害...啊...快些....给我...啊...”

    那张冷艳的小脸欲望狂乱,情淫靡,这才是在他床上她该有的模样。

    “有你这么骚的医生么?求着病人操,嗯?”秦子明将她修长紧致的双腿扯开,将她的一条腿压在她胸上,好方便他直进直出。

    “....呀....好舒服...啊..操得我好舒服..呀...好重..太深了..太深了..呀......”张倾情小脸绯红,被他顶得身体在床单上磨蹭,五感尽失,感知不到所有的器官与周遭的一切,只有彼此交合的部位。

    他在操着她,占有着她,她无比的满足。

    想死在他身下,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欲望控制了身体,控制了理智,欲火迸发之时也是爱之甘泉涌动。

    “...好爱你呀......我好想你....”子宫被捣弄着,一下一下被戳开,她全身痉挛,哭泣着高潮,泄得湿了一片床单。

    秦子明抽出,拉她跪趴着,从背后又进入她,沉沉回了句:“那就好好挨操。”

    “啊...太深了...你轻点....轻点呀....不行了...”张倾情哭泣着,脸埋在床里扭动,长发散乱。

    “爽不爽?”秦子明闷哼,下颚绷紧,揉捏着她手感好到让人失魂的臀部,那团紧致的软肉在他手中成各种形状。

    “爽...”本能地她回答,刚深喉又这样叫床,她嗓音发哑:“太爽了....会死的.....”

    “爽就受着。”他捣得更加凶猛,交合处她的淫液被溅起,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于耳,粉嫩的花穴被插弄得在他抽出时已经无法完全合拢。

    “求你.....我不行了....”张倾情呜呜哭起来,哀鸣着,“...饶了我...我不行了...”

    她全身剧烈地挣起来,磨着床单向前蹭。

    “这就不行了?不好好在北京待着跑这儿勾引我,嗯?”秦子明一只手便抓住她挥舞的细胳膊,抽出后扯她侧躺,禁锢她所有的挣扎,阴茎更深入地插进她子宫,研磨那团柔嫩的软肉。

    “啊....求你...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了..求你了呀...啊...呀...轻点....饶了我...太重了..要死了..啊啊啊.....”

    张倾情啼哭着,全身都发麻,一道白光炸裂在她眼前脑海,她无知觉地微张着嘴,眼放空,全身痉挛。

    “不想被我操死?”秦子明声音沉冷,紧锁着她胳膊劲腰挺动,肉体拍打下她雪白的臀部一片红。

    “....想...想呀....啊...想被你操死.....”她的花穴酸软,快感却连绵不绝,爽得人害怕。张倾情小腿肌肉紧绷,脚尖抵蹭着床单发泄让人疯狂的快感。

    花穴喷出来的汁液被他操得飞溅,他拉她正面躺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缓下来的迹象。

    这样狂猛地操弄方式,她快要承受不住,花穴迎接着抽插,被动地一开一合吞吐他的阴茎,只剩肌肉的本能。

    快要死掉般爽着。

    “嗯....”张倾情低泣着呻吟,妖媚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

    她抬起臀部迎接他的进出,柔软的花穴主动吞咽他的阴茎,贪婪暧昧。

    “求我。”她动得频率极为合意,秦子明放开她胳膊,握住那一团摇晃着的胸乳毫不怜惜地揉捏,乳肉被手指勒出红色痕迹,粉色乳头颤巍巍在他指间挺立。

    “求你....射进我子宫...射进去好不好..求你了....我想要.....”泪珠儿还挂在眼角,她仰起头,甩动锦缎一样的长发,主动拉起他的手,朝圣一样舔吸着他的手指,发出啧啧声响,修炼千年的妖精。

    冶艳入骨,蚀心勾魂。

    秦子明眸子深邃、欲望浓沉,腰部动得猛烈,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更深,手也迅猛地在她口中抽插。

    那软舌献媚一样纠缠着他的手指。

    腰部一紧,他顶入她子宫,一波滚烫的精液尽数洒了进去。

    张倾情睁大眼睛,忘记了吸吮他的手指,烫得她子宫也战栗,她又一次高潮。

    身下的女人瘫软着喘息,长发因汗水粘连在她俏脸上,柔弱娇嫩。

    却不是让人怜惜的柔弱,而是想压着她操弄得她哭泣,求饶的柔弱。

    高潮的满足过后却还是不够,一点也不够,他想插坏她,操烂她,让她死在他身下。

    即使他阅尽人间春色,也得承认张倾情是极品的尤物,活好水多会叫,还是天生的白虎。

    唯一的毛病是那儿太嫩,太不经操,总是他没尽兴,她就哭泣着求饶。

    最后秦子明只能沉哑地说了句:“真不耐操。”

    张倾情不敢置信,她....已经很耐操了好吗....问题不出在她身上啊喂。

    心下却有几分黯然,他真是被那群十八岁的小姑娘养刁了胃口。她想问:那朵军中绿花比我耐操吗?

    话到喉咙里滚了一下,咽回去成了一句娇嗔:“秦先生请在自身找问题。”

    秦子明刚拨通电话,侧首对她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绯色的小脸。

    吩咐保镖去给她买一身衣服,秦子明挂断电话,起身横抱起她走进浴室。

    洗完澡,他送她出酒店。

    她坐飞机来回八小时,再坐轿车在山路颠簸四个小时,只为与他待这么一小会而已。

    来去匆匆,才能不耽搁彼此工作。

    张倾情换上了保镖买来的衣服,这里是偏远县城,又是大半夜,没什么好的衣服。

    “我要走啦。”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深蓝色牛仔长裤,长发扎起马尾,素净着小脸,温柔地对他笑。

    “这边空气太潮,你注意着点,别总跟着员工上山下乡的跑,出疹子还是小事,就怕有什么毒虫子...”话还未说话便被秦子明的吻堵在口中,她睁大眼睛。

    分别那五年他变化也很大,身居高位久了,他的感情愈加内敛,行事风格沉稳冷静,当众吻她这种事她都没有再敢想过。

    一时间难以置信。

    “二十七岁了还不知道接吻要闭眼睛?”

    当然知道。

    ps:走两章肾,下章走心。以及:更新速度全看评论和收藏珍珠。

    短期内不打算收钱,长期应该也没打算,写作纯属兴趣,所以不要吝啬留言。

    像我这样一章五六千字的超级良心了吧。

    pps:谢谢每一个评论的女孩,本来准备周末更,写这么多提前更,都是你们的喜爱,爱你们,祝你们生活愉快、幸福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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