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变成了迷离暖媚的浅粉,地毯是米白色印染着釉蓝古典花纹,张倾情赤裸跪着,已经是第二次,她承受不住,整个上半身都快趴在了地上,只有雪白紧弹的臀部高高翘起,淫液染得粉亮的小穴间赤黑色肉棒噗嗤进出,每次插入都将穴口生生撑开到撕裂一样狠。
“...疼....”乳头贴在地毯上,被他顶得在地毯上前后摩擦,再柔软的地毯与娇嫩的乳头相比都是粗糙,她又实在跪不起来,只能趴着承受地毯对乳头来来回回不休止的虐待,张倾情带着哭腔呻吟:“.....疼...子明...我们去床上....好疼....”
“哪儿疼?”秦子明停下动作,他的额上也有薄汗。
“乳头...”他停下动作,张倾情才勉强撑起身子,她低头看垂在空中的两团雪白,身子徒然一翻。
他抽出,抱她放在地上。
两团受伤的绵乳暴露在他眼前,雪白的乳肉红了一半,尤其是两粒粉嫩的乳头充血成了石榴籽色,颤颤立着,脱了一层皮,隐隐渗出血。
秦子明抬手轻柔安抚着那团乳肉,“怎么不早说?”
刚经过虐待的绵乳被他握在手里温柔爱抚,疼痛与抚慰,两重感觉交错,张倾情怔怔看着他,低吟出声,忘了回答。
秦子明看她迷离的小脸,他忽然俯身将受伤的乳头含入口中轻轻啜吸,舌尖轻柔打着旋。
“脏...”刚乳头在地上摩擦了半天。张倾情躲了下,被他按住,他舔吸着,疼痛渐渐迷失,快感隐隐出现,随着他舌头的打旋,越来越强,小穴里一阵空虚,她扭动身子,“.....插我...”
秦子明抬头,对上她一脸淫靡,他低笑,抬起她的腿,从正面尽根没入。
“...嗯啊...”张倾情仰首,“...好舒服...再快点...”
秦子明将她两条腿掰开,掐着她软紧的大腿抽插,速度一提再提,力道愈大,他的睾袋拍打在她花户上,也发出声响,张倾情忘情吟叫,“...老公...你好会插...”
秦子明捏住了她的下巴,让那张潮红的小脸对着他,她双眼捧了水,潮湿、迷雾一样。
张倾情平日是极其自制自律的人,坐姿站姿作息时间无不精准严格,此刻她躺在地上,被操弄得无法合上樱唇,口水从唇角不断滑落。
眼泪、口水,晶亮着在绯红的脸上染出一幅淫荡的画来。
看得秦子明吸了口气,他提起她的腿让她臀部悬空,操弄得更加凶猛,眼带着戾色,“真想让人都看到你这淫荡样。”
“....嗯不要,老公..”张倾情蓦然睁大了眼睛,嘤咛一声,穴肉也猛地收缩着绞紧了他,潮湿的眼睛闪着水光柔弱看他。
秦子明被她绞得抽插困难,他抽出,将她腾空抱起,落在落地窗前,将她整个赤裸的身子压在落地窗上,对着窗外的花园,凤凰树黑色的树影在灯光下摇曳。
张倾情失声尖叫,她不敢置信,他占有欲那么强怎么会做这种事,她使劲挣扎着,“不行...被人看到...”
“怕什么?”秦子明从她身后抬起她的腿,一举进入到底,“刚吸我那么紧,不是很期待?”
张倾情踮着脚尖承受他的抽插,两团乳房被压扁在玻璃上,乳头凹进去,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她媚叫一声。
“真是骚!”秦子明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了玻璃上,身下动作更是入得又快又狠。
快感从小穴处扩大,张倾情爽得小腿肌肉绷紧,脸贴着玻璃,眼睛看到窗外的射击场,她想到那次带市公安厅厅长来这儿参观,她穿着墨绿色西装,肃穆沉静,羞耻感却激发了更大的快感,她吸他吸得更紧,淫水打湿了腿部,蜿蜒着落在地上,一滴两滴,在她高潮泄后,成一滩小水渍。
“张倾情,你是想洗地毯?”秦子明按着她低头,看那一滩水渍,他低笑,“要我给你发工资么?”
张倾情羞耻得脸滴血一样红,贴在玻璃上降温,忽然有一束光闪过射击场地,她吓得猛挣起来,带着哭腔尖叫恳求,“子明我们进去好不好?有人来了。”
“乖。”秦子明将她更往玻璃上压,将她整个腿都抬起来,从楼下可以清楚看到她粉嫩的小穴被男人粗大的阴茎抽插。
张倾情终于吓得大哭,娇柔的身体抖着,“老公求你,我们进去...”
她是极在意身份形象的人。
“傻。”秦子明爱怜着在她发上亲吻,“你看清楚,这场地是我专用那个,没人敢进来。”
张倾情睫毛扫动在玻璃上,她太过恐惧这下好好看才注意到的确是他专用的,她的身子蓦地软下来,落进他怀里。
“你坏透了...”张倾情抽着鼻子,她觉得如果此刻她正面对他,她一定有胆子打他。
“嗯。”秦子明应她,算认了。
褪去了恐惧,她肆意沉浸在快感中,火热的身体与冰冷的玻璃,相厮磨反而爆发出巨大的妙快感,张倾情放心浪叫着,但对着窗户,她还是有着羞耻感,淫水泄了一波又一波。
真像要洗地毯一样。
他动得越来越快,将她的身体一次次更紧压向落地窗,身后他的喘息浓重。
秦子明突然抽出,按着她的肩膀跪下,“张嘴!”
张倾情只需要张嘴,他扯着她的长发仰头形成一条通道,染着两人体液的阴茎简单粗暴插进她喉咙,在她口中进出。
他的口交,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她给他舔,而是他将她的小嘴当作小穴一样猛烈操弄,直进直出、又快又狠。
张倾情微仰着头,他的体毛擦在她脸上,偶尔她看到他的眼睛。
红色,狂乱,暴虐,兽一样的不可控的叫嚣欲望,她害怕也颤粟着渴望。
秦子明按着她的头死死压在他胯下,射进她喉咙、口中。
她咽下去,秦子明抱起她到浴室,放好水,将她放进水力按摩浴缸里,张倾情舒服得哼哼了两声。
夜色浓沉,张倾情躺在床上,她借着窗帘透过的微光,起身吻在身旁人唇上,长发随意落在他脸上、脖子上、胸口。
不像春花,倒像夏风,随性自由带着热潮。
秦子明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向她,回吻着,眷恋着。
张倾情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她狡黠一笑。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晨光入室,有几份紧急文件要处理。
张倾情倚在办公台后,什么也做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昨日的绮丽,她起身推开门走入另一间书房,秦子明正在签字,他抬头看她,“处理完了?”
“没有。”张倾情绕过办公台走到他身前,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在他皱眉时,她轻轻笑:“我是老板,不能有点特权吗?”
“能。”秦子明苦笑,“可我是员工,我得工作吧?”
“我给你放假。”张倾情在他脸上啄一下,“你要意识到,工作就是给老板干活,老板的事就是天大的事,老板不开心你哪儿能升职加薪?”
秦子明轻笑,他放下笔抱住了她,问她:“老板有什么事?”
张倾情解开他皮带,手探入他裤中按揉,在他耳边轻语:“秦总说昨天洗地毯给我发工资。”
秦子明一愕,她真是话说得越来越荤。
想起地毯上那一滩水渍,他哑着嗓子问:“想要多少。”
张倾情缓缓跪下身,手意有所指的抚上他的睾袋,她跪着娇媚看他,“那看你有多少了。”
秦子明拉下裤子,尺寸惊人的阴茎跳出来,他抬手刮过她樱唇,“舔。”
张倾情满足舔着,从根部舔到顶端,舌尖围绕那个缝隙打圈,顶着,口活极其好,吸得秦子明低喘呻吟。
桌上内线电话铃铃响起,秦子明拧眉接过。
“叔叔!”电话里小女孩叫喊着,“我要见小情阿姨!”
秦子明低头看了看埋首在他胯间的女人,他冷静回:“去楼下吃早餐,吃完上来。”
“我已经吃完了耶!”向雅回,“叔叔你不会还没醒吧?你比爸爸还懒诶!”
“醒了。”秦子明头疼又无语。
“那你快让我进来呀,我要见小情阿姨。”向雅不依不饶。
“雅雅找你。”秦子明把电话递给张倾情,他拿过手机打给林曾,“让芙蕾立刻过来带向雅下去。”
张倾情舔着眼前那根肉棒,接过电话,“雅雅找我?”
“小情阿姨!”向雅开心极了,“小情阿姨,我看了芭比娃娃长发公主,特别好看。”
张倾情静静听着,粉色舌尖在肉棒上勾画着,又低下头去将睾袋含入口中。
“小情阿姨我要过生日了呢!”向雅继续卖萌。
重点来了。
张倾情吐出睾袋,笑着回:“我记着呢。我让他们给定制一个和雅雅长得一模一样的。”
电话那边响起孩童的哦耶声。
“芙蕾阿姨来接我了,小情阿姨再见哦!我好爱好爱你,我最爱你了!”向雅甜蜜蜜撒娇。
秦子明拿过电话挂掉,他站起身,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扬起头,插入她口中。
“你就惯着他们。”
张倾情乖巧吸着,还不是他默许她才敢,她无辜眨眼睛。
生下小成不久,他刚将公司并购改组,给她铺好了路,指引着她去走,她必须去逐渐接手整个公司,得到官方和高层的认可。
他更想她独当一面,让她站在他的肩头,自己去俯瞰这个世界,而不是通过他的眼睛从他的口中。
公司事情不会容许她有一年多的假期,她这一生有他就够了,其余的一切都是锦上添花。
于她而言,向雅就像她的小女儿,生在没有爱的家庭是什么样,她再清楚不过。
向雅在课堂上,老师问:“大家想成为什么人呢?”
有人说科学家,有人说老师,向雅说:“我想成为秦成。”
生在一个父母有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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