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口的没算呢？”
裘岩比她还记得清楚，
“也随礼了吧。”
程芸嘉觉得自己很大方，1500不少了。微信扫码，裘岩把钱转过来，15000。
“多的给你买药吃。买贵点儿的。”
“卖逼钱随份子，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
“走了。”
一条直路出去，程芸嘉问他找的着吗，裘岩讽道，“当这儿故宫呐，屁大点儿地方。”
车停在路边贴了罚单，裘岩操了逼心情却不好，
这会儿已经半夜两点多了，约着发小吴凡山出来，他这刚回国还没跟大家打照面儿。
“哥，你不是吧，这几点，几点！”
“明儿聚行吗？我困的眼皮都黏在一起了。”
吴凡山打着商量，裘岩根本不理，这逼肯定在打游戏，
“少tm废话。半个小时后伯劳见。”
半个小时后
吴凡山到了，裘岩也刚到，200迈的速度一路狂飙过来。
在伯劳门口刚要进去的吴凡山听见背后一阵轰鸣声，心想tm哪个孙子搁这儿装逼油门踩的震天响，谁知道下车的是他哥。
“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早上。”
“今天回来的？”
吴凡山惊呼，
“那你t……早干什么去了。”
裘岩听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瞥他一眼，
“你跟谁说话呢，去见了个人。”
还日了个逼。
吴凡山来了兴趣，问，“这人谁啊，熟人儿？我认识吗？”
他一路走一路问。裘岩任他问，也不答，进了包间，叫了酒，才开口，
“问你个事儿。”
“程芸嘉呢？出什么事儿了？”
“也没什么，就没在大院了呗！”
吴凡山灌了口酒，接着说，
“哥你问这干啥呀？”
“这都多少年了，你还……”
“不是吧。”他一拍脑袋，“那人不是程芸嘉吧！”
“嗯。”
裘岩点头，
“接着说。”
“这……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程芸嘉动了吴歌，邓彦文动了她全家。”
“怎么说？”
吴凡山显得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哥，反正你知道程芸嘉不是个好玩意儿就行，少跟她来往，听说她现在做鸡呢！”
“要我说邓彦文还真狠，一日夫妻百日恩，直接给人捏死。”
“嗯。”
裘岩没解释，对吴凡山的忠告也不置可否。
他想，程芸嘉还真是个小可怜儿，早知道跟他在一起不就好了吗？他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好像跟他在一起也不会有多好。
现在的裘岩不知道年少的欢喜还有多少，但至少，他不想像过去几年一样，跟她陌路人一般，什么关系也没有。他想和她有关系。裘岩想和程芸嘉有关系，无论结果是怎样的，都好过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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