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被摔回了床上,脑袋撞在床头木板,疼得她眼里冒出泪花,哭着往床边爬。
“呜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
“医院?你连宿舍门都出不去,你脑子是该清醒点了。”
她恐慌的想往床角跑,可她忘记这张单人床就这么大,被抓住的另一条腿,用力拉到他的身下,谷语尖叫的抓着床单,身下的床铺被她抓的翻起。
祁连杭托起她的屁股,一手拦着娇软的腰身,动手解开运动裤的绳子,柔软的臀部紧贴在他硬起来巨大的胯间上。
“呜啊你不要操我,不要操我啊!”
她奋力拽着他的手,想把他拉开,哭的无法呼吸,她细嫩的小手怎么拽的过他,祁连杭粗鲁的把她手甩开,握住炙热的棒身,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搓揉在她的阴唇周围。
他每一下试图想顶进去,谷语都吓得尖叫,身子拼命的往前缩,她以为自己会躲过去,祁连杭却只是在玩弄着她的心理防线,趁她毫无准备的同时,搂着她的腰强行用鸡巴撑开一条属于他形状的通道。
“啊额!”
谷语疼的呼吸都不能喘气,火辣辣的阴道,被扩张成几乎容纳下她的一个小臂,疼的大哭,麻醉效果渐渐消失了,就连脚上的伤口也引来万般刀扎的戳痛。
“我好疼,会死的,我会死的!呜呜祁连杭……我不想做你的性奴,你找别人,找别人吧!”
谷语抓着身下的被子还在往前哆哆嗦嗦的爬,祁连杭沉默着不说话,巨大的鸡巴操她阴道,一进一出速度快起,垂下的卵蛋甩的飞快,拍打在她嫩红的腿根处。
“啊……啊呜呜,救命,救命啊呜呜,我不想被操,我不想。”
她双手还在扒着床沿的木板,不知道在挣扎什么,明知道一切都是徒劳,卵蛋拍击的啪啪声,少量液体分泌的阴道,被粗大的鸡巴插入越发疼痛。
“要烂掉了啊!”她哪来的勇气反手往他胳膊上挠。
“你找死呢!”
祁连杭摁着她的脑袋往被子上压去,下身狠狠撞击十几下,她变形的脸艰难的吐出几丝呼吸,透过他的指缝,谷语看到了床头角落的一个人偶。
她记起了什么,颤抖的伸出手,抓紧人偶的身体拿出来,果然是池镇硕送给她的那个小人。
眼泪控制不住疯狂的往下掉,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哭,祁连杭以为她是疼的,正想操的轻点,却听到她口中叫着的名字。
“池,池镇硕,池镇硕。”
即便声音很小,他却听得是一清二楚,掐住她的脖子翻过来,抬手愤怒威胁她。
“你再叫一遍?妈的在老子身下,你叫其他男人名字想死吗!”
喉咙的窒息,她不甘心瞪红了双眼,手中抓紧的小人攥的越来越用力。
“再叫一遍试试啊!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打死!”
谷语颤抖的着唇,臣服在他巴掌的恐惧之下,闭着嘴不语。
祁连杭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狠狠往墙上砸去。
“啊不要!”
她撕心裂肺的吼着,看到手办小人被摔的粉碎,四肢断裂缺头缺手,谷语尖叫大哭,不顾下面的东西还插在她的体内,疯一样的挣扎着,“你还给我啊还给我!池镇硕给我的,呜呜你凭——”
啪!
半张脸与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她眼呆滞的望向发白的墙壁,眯着眼一丝口水从嘴角流下,破皮的嘴唇发红,眼泪在眶中打转。
“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还不挺有能耐的吗,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说啊!”
他朝着她的脸大吼,震耳欲聋的嗓音,谷语哆嗦着哭,祁连杭继续在她干燥的阴道里抽动着鸡巴,已经完全没有湿润了。
他第一次体会到做爱没有的畅快,心头怒火奔涌而出,杀了她的念头放大在脑海里,该死的那张嘴就是不能说点讨好他的话!
垂在床边不正常的右脚,歪扭的随着他的操动晃了起来,废掉的脚失去知觉,只有断开的抽疼,祁连杭举高她的双腿,低头看着狰狞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
“我不想被操。”她哭着呜咽。
而操她的人一言不发,只管进出在阴道中,把她干的逼操肿起来。
到最后她也是一直重复着不想被操,祁连杭耳朵都听出茧子了,烦腻抽出鸡巴,直接插进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嘴巴。
胀满的嘴巴被塞得鼓囊,胀满血丝的脸蛋楚楚可怜,费力吞咽着鸡巴,还带着她阴道中淫液的味道,插进嗓子里进出,全身上下,都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泄欲机器。
青筋膨胀满棒身,祁连杭揉着阴囊,严肃的绷着眉头,第一次这么不爽快的射了出来,没有什么快感,他光是怒火都用了极大的忍耐力压下去。
“咽了。”
谷语咕咚的两声,把腥味弥漫的精液喝掉。
祁连杭用她的嘴巴清理干净龟头后,提上裤子,“这就是你今天的饭,以后不想饿肚子,就天天吃精液。”
她惨白着脸靠在床头,见他开门走了出去,盯着地上被摔碎的小人,跪在床上费力挪动着趴下床去捡。
却还没等她下床,原本出去的人又折返回来,比她抢先一步的捡起地上那些破碎的手办,一个摔碎的渣也不给她留,看着手里那些东西,觉得可笑。
“不值钱的破玩意儿,扔了都脏我手,你越是喜欢的东西,我越是要毁掉!”
滚烫的眼泪翻出眼眶,汹涌的掉落下来,“求你给我好不……”
话没说完,他走了出去,狠狠的甩上门,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房间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宿舍楼下,一个黄毛小子走上前将手机递给他,“祁哥,你爸给你打电话了。”
祁连杭不语的盯着手里破碎的东西,拧紧眉头,看向一旁的垃圾箱。
他正准备扔掉,又把东西攥紧,摊开手给他看了一眼。
“我问你,这是什么!”
黄毛小子挑眉,呵呵的拿起一块小人的脑袋,“这玩意儿是个手办,好像是叫什么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