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顾予浅和雷振阳两人就趁末世之初搬进郊外的房子里,直接与外界断了所有联系。
末世的天气变幻多端,又有丧尸出没,所有人都自顾不暇,根本不会有人去找他们的。
躲在家里的两人也没空着,雷振阳忙着进化,而顾予浅忙着帮他进化。
“轻点轻点......啊......”女子全身赤裸坐在男人的身上,摊开身体任由男人摆布。
男主已经告诉她,他是异能者,他并没有对她说实话。
不过想想也对,有谁可以接受丧尸进化到最后竟是另类生态?
况且男主要如何解释他是从何得知的这事的?
而且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异能者也好,丧尸王也罢,她的任务是让他不断进化,进化成八级丧尸王就算是原子弹来也不是男主的对手。
只是有谁可以告诉她,床上运动何时和进化挂钩在一起的?
男主竟然告诉她,只要两人不断爱爱,他就会仿如坐直升机一般进化得很快,连带她也跟着受惠不浅。
她也检测不出他进化前和进化后有什么不同,更察觉不出自己有什么变化。
最重要的是,这是什么葩的进化新方式?
做爱就可以进化?
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就因为这样的一个理由,她就被他一连压了好几天,连床都没有机会下。梳洗什么的,都有人抱出抱进,然后又可能被兽性大发的他压在浴室来好几发。吃喝拉撒什么的,也有人侍候,她都快觉得自己的四肢是摆设了。
雷人的结果是雷振阳真的进化了。
这也是雷振阳自己说的,他说他已经进化成五级异能者。
不需要砍杀丧尸脑袋取出晶核,不需要吸收晶核什么的,就只是和她上上床,做做一下生命大和谐的运动就这样进化成五级丧尸。
这是什么烂设定?
一定是和作者的脑洞有关。
将来这种有头没尾的,故事走向乱七八糟的,还有脑洞乱开文全都要给她删掉。
顾予浅气愤地决定。
她猜测原文的走向好一段时间了。
原文是说,男主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他无法顺力进化。会不会是变成丧尸的一晚,他拒绝和那名下药的女子发生关系,进而失去知道这种快速进化的机会?结果才必须像其他普通的丧尸一样一路过关斩将才可以进化?
也就是说在她的干涉下,故事已经偏离原文,男主现在是运气爆表,只是苦了她。
就好比现在,她本来是坐在饭厅好好吃着早餐的,突然而来的男人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就强逼她面对面骑在他的身上。她浑身发软只能不停呻吟,私处插进一根灼热的粗长肉棒,男人的腰还在不停往前顶。
“好棒......小浅的小穴好紧......哥都操了那么多次......还是好紧......”男人大力顶弄已软了身子的女子,胯下的肉棒不断抽出再送入女子体内。
“嗯哈......你废话真多......啊......”女子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可惜柔媚的眼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瞪得男人通体舒爽。
男人爱煞她爱娇的一面,她越是放飞自我就证明她已经完全接受他了,所以才会在他面前毫无戒备,这个认知让他很激动。激动的结果就是对她产生更多的渴望和更深的欲望,肉棒也因此涨大了一个圈,插进她体内的速度有增无减。
可能是他的射入的精液影响了她,她发现少女的体力越操越好,肌肤变得晶莹剔透让他爱不释手,女体的私处紧致如初,每每咬得他狂性大发。当她被入得太深而娇喘大叫时,他会发现她的眼瞳会变成紫色,待激情过后又会恢复成黑色。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被他丧尸化,得知这样的结果他心里是欣喜的。当她完全变成和他一样后,她就会不老不死,不会受伤,她可以陪他很久很久。前世她年纪很轻的时候就逝世了,现在只要他抓紧时间多操操她,再过些日子他就不担心了。
不只是她产生了变化,他也在每一场床事中提升了实力。当他从人类转变成丧尸时,他的级别是一级,却在一个晚上突然提升至二级,这是完全在他意料之外。那晚除了强逼了小浅和她发生性行为,他真的什么也没做。
过后他实验性试试地一直压着她不停爱爱,有时甚至连吃着饭的时候也要她下面的小嘴吞咽他的肉棒。结果他发现自己的推测没有错,一旦两人欢爱达到一定次数,他的身体会有所改变,他偷偷跑出去操控丧尸群发现来的都是一些一两级的,所以他只可以猜测自己是三级而已。没想到那天来了个三级异能者,想要闯进他们居住的房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异能者进到屋里的,那里有他的小亲亲,只好抱着硬碰硬的心态迎上异能者,结果不小心发力过度把人给变成灰了,他才知道自己已是五级丧尸了。
为避免不识趣者闯入屋子的范围里,他命令丧尸群游荡在屋子为中心点的十公里处,驱赶人类和异能者。谁也不能闯进他和小浅的爱巢。
女子的娇吟声拉回男人飘远的思绪。
“要到了......啊......”
男人挑挑眉把肉棒退出,把就快高潮的女子晾在一旁,无视她的欲求不满。
“啊......别走。”女子意识到他的意图,双腿赶紧夹住他的腰,也同时收紧小腹咬住还在体内硬着的肉棒。
“啊......”男人眼露凶光,忍住再次插入的欲望。
“别走,我要。”女子红着脸。
“说,你要哥哥的什么?”雷振阳逗弄满脸红霞的女子。
“你明明知道的......”女子咕哝,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啃咬他的乳头。
“啊......小妖精,我就是要你说。”忍着乳头被咬着的兴奋感,男人恶劣地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