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超命令我,“母狗,跪到地上作指令二。”
我勉强爬起来摆出命令的姿势,但却感到我的花穴非常的疼痛。
我能看见施虐狂的阴茎仍然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它十分的兴奋,想要再来上一发。
而苏启超也同样看见了,他命令施虐狂躺在床上,然后观察我并且对我说,“母狗,爬上床并且给他有生以来最好的口交!但是吹箫的时候要给我把屁股抬高,高高的撅起来,我要你的屁股保持在随时可供人使用的状态。”
我爬到床上开始为那个施虐狂口交,我沉下腰肢,屁股高高的撅起,看起来像是一条欠操的母狗,然后我开始细心地舔弄着、吮吸着他的阴茎。
“该死的,这条母狗真的很卖力的吸我的鸡巴,这么贱,真是条欠操的母狗!”施虐狂得寸进尺的羞辱着我。
施虐狂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完全的勃起了,看见这情况的我更用力地吸吮着它,卖力的讨好它,我希望尽快使他射精,好使他的欲望尽快得到满足,因为我不认为我的花穴可以承受多次他的阴茎的折磨。
当我正卖力的为施虐狂的阴茎口交时,我感到有人从后面接近我,然后感到有阴茎突然进入我红肿不堪的花穴内。
这不是一个很大的阴茎,但是我的阴道已经因为刚才的折磨而疼痛不堪,接连不断的折磨让我有些难以忍受。
我暂停了口交,回头看见另一个男子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他以快速的节奏推进,没有很久就射精了,并把乳白色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深处,滚烫的精液灼烧着我的子宫内壁。
几乎是同一时间,施虐狂由于我的伺候不周而勃然大怒,他抓住我的头发,他的阴茎用力压迫我的嘴部,然后又在我的嘴里又来了一发。
我尽量的把施虐狂的精液都吞下去,但依然有一部分精液沿着嘴角漏出了嘴外。
当他们二人满足过后,苏启超命令我清洁他们的阴茎,我回应并且努力的完成任务。
苏启超说,“母狗,现在摆出指令一!”
我走到床下张开双脚,把手放到头顶之上,在他们的面前以囚犯的姿势一丝不挂地站着,这让我觉得十分的屈辱。
“现在两位先生们,”苏启超开始说话,“我认为这条母狗还未能得到足够多的侮辱以及惩罚,因为她刚刚就无法依我所教的把两位元的精液全部吞下,所以我将要多给她布置今晚的最后一次任务。”
苏启超又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还可以再来一发,如果你们仍能发射多一次,我可以让你们两个继续使用这一条母狗。”
我不禁暗自担心,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承受他们多一次的操弄,我有些退缩,「李洋」这个安全词在我的嘴里呼之欲出。
“你有任何问题吗?”苏启超询问我。
“母狗,将按主人的意思去做。”稍微思考后,我觉得自己不应该轻易的放弃,应该坚持下去,所以我最后还是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