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儿无力地趴着,似娇吟似哭泣,昏黄的灯光下他能够看到她本来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痕迹,一副美人被凌虐后的惨样。
他揉捏着她的小屁股,缓慢而深入地肏着,四面八方的温暖与紧致将他包裹着,尤其是那最深处的柔软,让他的四肢百骸都舒畅起来。
快感逐渐积累后爆发,释放出去的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女儿因为自己最后一记深顶而高潮,她颤抖着又喷出大股淫液,打湿了枕头。
温尧看看已经一片狼藉的床,心里感叹女人不愧是水做的,尤其是她。
他把她翻了个身,却见她面色潮红,眉心微蹙,连呼吸都很清浅。他心里一紧,轻声喊她:“皎皎?”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闭了上去,头一偏不理他了。
还好,没有晕过去,只是累极了。
他抱起她,去浴室里给她清理身体。看着她身上到处都是发红的痕迹,有些甚至青青紫紫的,温尧心里有些愧疚和懊恼。
虽然放纵至极时确实产生过不顾一切想要把她玩坏的念头,但那也只是想想用来满足他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变态的兽欲而已。并且,这小丫头十分不好养活,出了什么毛病他也是会心疼死的。
他的床上肯定是不能睡了,他就把她抱回了她自己的卧室。
这一番折腾后早已不知是深夜几点,温尧感觉没睡多久早晨的闹钟就响了。
想起来她说还有早八课,温尧叫她起床,可喊了几遍她都无动于衷,捂着耳朵继续睡了。
他没办法,只好帮她代劳。
打开房间的衣柜,里面的衣服还算整齐有序地摆放着,他一边翻一边思忖着哪件更适合她,忽然,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件很眼熟的白衬衫。他拿起一看,与她的身材相比明显大了一号,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一件男式衬衫。
温尧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他丢过相似的一件,找了好几天未果后又特意去买了叁四件有备无患。
现在,破案了。
半梦半醒的温见月感觉自己被人弄来弄去的,又是被人拿湿毛巾擦脸,又是被伺候着穿衣服,就连梳头的力度都刚刚好,她更不想醒了。
温尧正在纠结给她梳个什么发型比较好,拿起她的头绳思索了半天,决定还是给她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
许多年没为她梳过头发了,以前他可是专门学了好多种发型,每天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如今却是忘了不少,不过好在梳马尾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等准备好一切,再开车到了学校时,她还是不醒,坐在车座上依旧睡得很熟。甚至,他拿香气四溢的早餐诱惑,都没能使她睁开双眼。
温见月正梦见自己吃奶酪蛋糕呢,忽然感觉这蛋糕味道怪怪的,接着便是一股苦涩的味道。
好好的甜蛋糕,怎么变成苦咖啡了?
梦一下子全醒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嘴巴被人堵着,一条舌头在她口中作乱,带来的还有苦涩的液体,舌尖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咖啡味愈发浓厚。
她最讨厌苦了,挣扎着想让他停下来,可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还被他死死地按着不让动。
过于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他最后舔了舔她的唇,问道:“终于醒了?”
这早安吻可真够特别的,她没说话。
温尧把早餐递给了她,她瞅了一眼,是她很喜欢的奶香油条,还算用心。
“你这样……我要是挂科了怎么办?”她还是恼火。
他给她解开安全带,嘴角带着一丝笑,“没关系,爸爸给你补课。”
补课?不会补着补着就补到床上去了吧?
温见月眼皮一跳,赶紧跳下了车。
飞奔到上课教室,她发现时间还早,而孟禾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古怪地看着温见月,指指旁边座位上的一沓书,说:“要我帮忙拿书就直说呗,为什么用那么,”她思考了一会儿措辞,“怪的语气?”
温见月一头雾水,孟禾给她看聊天记录。
她看完,无语至极,这一看就是温尧假借她的名义发去的消息。十分花里胡哨,而且肉麻,她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那时候还没睡醒,脑子不太好使。”她干巴巴地解释。
温见月假笑着坐下来,坚硬的椅子不像是柔软的床或者车座,她瞬间感觉到下体一阵肿痛。
该死,接下来一周她都不想看到那个男人了。
“你没事吧?”孟禾看她面部表情一阵扭曲,担心地问。
“没……”她有气无力。
“对了,”孟河想起一茬,“为什么你每次回家后都是一副气血两亏的样啊?”
被她爸爸操的。
“跟你爸相处这么费劲吗?”
确实,挺费力气的,他倒是有使不完的精力。
“我听说最近实验室在大修,他不会把你抓过去当免费劳动力吧?”
温见月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为她的想象力所折服。
“还有,”孟禾又想起来一茬,“你今天穿这么正式干什么?要去面试吗?可是你这衬衫不太合体啊。”
温见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今天梳着马尾,穿着白衬衫和黑裙子,还有黑皮鞋,看上去确实挺严肃的,是他的作风。但,那件太大的衬衫有些瞩目,甚至,原本被熨烫地的整整齐齐,现在也被她压皱得一塌糊涂。
这件衬衫不是被她藏得好好的吗?怎么居然还被他找到了?竟然还给她穿上了?他不会把她想成是那种痴女吧?
她懊恼地趴在了桌子上,头一埋干脆当个鸵鸟,反正也没脸见人了。
该死,接下来一个月她都不想再看到那个男人了。
那杯无糖咖啡的提效果确实好,温见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个糟心的上午,回到宿舍后换了衣服倒头就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喊不醒她。
***
温尧今天心情颇好,清气爽,办公起来也格外有效率。
学生们看温老师今天好像格外慈祥,暗暗盘算着期末考试前能不能给他们划一下重点。
下课后回到办公室,温尧却收到了同事孙副教授的消息,说是要约他面谈一下。
面谈?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虽然都是一个院的,年纪也差不多,但两个人研究领域不同,合作项目很少,平时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话都没说过几次。要硬说最近什么交集,大概就是他们都参加了职称评审吧。
虽然疑惑,但温尧还是答应了,毕竟听孙副教授的语气还是有些严肃的。
不久后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就来了,没有带什么文件,但进来的时候特意关了门。
两人打过招呼后就坐下,温尧给他倒了杯水,等着他开口。
“温老师,今天找您是有些私事。”
温尧点点头,“不用客气,请说。”
他却摸出手机,操纵着,似乎是打开了一张图片。目光玩味地看向温尧,语气轻佻:“没想到一向为人庄重、富有师德的温老师会做出这种私德有亏的事,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温尧皱眉,对他的话表示不解。
孙副教授也不解释,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温尧的眼在看清楚那张照片的一瞬间骤然冰冷。
“这张图片要是被哪些坏人传播出去,温老师,您这么多年的名声可就……啧,前途也不好说啊。”
他这才仔细地重新审视对面这个人,嘴角挂着的笑容掩饰不了这人利欲熏心和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冠冕堂皇的措辞更是掩盖不了这种下叁滥威胁手段的卑鄙恶心。
“想要什么,直说。”他扶了扶眼镜,掩去眼里的戾气,声音却像是酷寒的深冬般凛冽。
大家再猜猜那张照片拍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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