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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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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日光渐长,是梦一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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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大沉甸甸的性器早已扬起,嚣张跋扈的模样与主人那副华贵的脸丝毫不称。『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鹅蛋状的龟头兴奋成红紫色,前端吐出清澈的前液。

    代替刚刚抽出的手指,抵在女人的泉眼处。

    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嘴唇叼起她下唇那处丰满的唇肉。

    声音缱绻缠绵,唤一声“子兮。”

    张扬的极粗的阳物便破开花户的小口,捅进了紧致的甬道。

    “啊——”女人有些艰难地吃进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低低吟叫着。

    被锁住的猛兽在这一刻被放出牢笼,所有的急切与渴望都得到了宣泄口。

    阳器经过臀上用力一压,抵达她的深幽之处。

    它没有停留地马上拉撤出来,棒身被花蜜浸润得莹莹发亮,还没看上完整的一眼,凶恶的阳器又狠力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一抽一插,整根进出,坚挺硬直,毫不留情地发狠地碰撞。

    每一下都将硕大的龟头压进去,让小穴吃不消地被迫接纳它的入侵。

    穴口很快被捣出了白沫,黏黏腻腻地挂在穴口一圈,还贪心地攀到他的肉棒上。

    这粗硬的肉棒,安子兮初识的很长一段时候里还是害怕的。

    每每做爱都要许久的前戏为她充分扩张,才轻松些地吞下去。

    ——也是怪她那处太过紧。

    做爱多少次了,还如起初那般,死死圈包住他。

    今日她倒是准备得很好,是那么的想要他。

    男人直起了身,跪坐在安子兮的腿间。

    那两条腿儿便像菟丝花儿一般,缠上他腰上。

    这个女人总是偏爱他的身体,尤其是她老是挂在嘴上的“爱的把手”和两条人鱼线。

    每每两人亲近的时候,她都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

    他的腹肌重训绝不是为了取悦她的,但既然她喜欢,那也是她得益了。

    梁易低下头,一眼便瞧见熟悉的白虎穴。

    女人平坦的小腹下方,干净的穴儿肉包鼓鼓,又白又嫩,白生生的,如同从未被进犯过的处女。

    只是现在被他身下一根粗犷霸道的东西插在里面,嫩白的穴便又成了浅浅的粉。

    身下不受控地又涨一圈,死死堵在穴中。

    被更为紧实地温暖地包裹住。

    他微微吐了口气后,腰臀发力,便猛烈迅狠地动作起来。

    一下又一下捣进去,汁水横流。画着圈地半退出来,然后再一次深深地、不留余力地送进去——

    他要的,不只是粉色的。

    等下,这白虎穴儿要被他插得深红艳绝。

    再让她的水儿涂满彼此的性器和结合处,成就淫靡瑰丽的爱欲。

    “嗯,嗯——太粗了啊,唔!”身下的女人平日里狐狸般诱惑他的眼正半眯着,咬住唇在娇叫,“唔,梁易!到,到底了,不能再深了…”

    她在他的身下,她与他这一刻,终于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

    白虎花穴儿被插得又吐了几口水,粘腻的蜜汁润滑了彼此,让他更快更深地进入到甬道最深处。

    穴壁里层层迭迭,像千万张小口咬着他的肉棒,越来越紧,越来越湿。

    梁易没有停下,力度加深、速度加快,他知道女人很快就要迎来高潮。

    她的全身会染上他钟爱的粉,嘴中叫唤他的名字。

    眼里迷雾一般充满水光,全是他的身影。

    他是她的男人。

    她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不论是高潮还是什么,都应该得到最好的。

    于是男人将自己全挤进了安子兮越缩越紧的穴中,每一次抽插,肉棒下的囊袋便会惯力性地用力拍打她的穴口。

    耻骨相接,发出啪啪的响声。

    龟头来回撞击,肆意地在顶弄穴里的一块软肉。

    听着她愈发局促的哼叫,将她一下送上了高潮。

    分泌大量的汁液,在汩汩的泉眼里冒出,全洒在彼此的结合处。

    柔弱的壁肉因为极致的生理高潮一缩一缩地抖动张合着。

    她因为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强制的欢愉,悄然无息地咬上了自己的手背,以助于度过着欲仙般的时刻。

    “别咬自己。”壮硕清冷的男人被揉入了春水,声线嘶哑低柔。

    他拿开她的手,俯下身贴在女人的身上。

    圆挺漂亮的乳房触碰到他赤裸的胸膛,下身还在相交,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他吻了吻她的唇,便移到胸脯上两只晶莹玉兔上。

    安子兮的乳晕是很小的一圈,尖尖的挂在最顶端,颜色是浅浅的粉色,落在白嫩的乳上,像一朵半绽开的樱花。

    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梁易一边认真细致地吃她的乳尖,将软糯香甜的肉儿全吸入口中,身下又开始了慢慢地抽插捣弄。

    女人推了推他的肩,“阿易——不要了好不好?你清晨出门前才刚做完…呀!别,别顶那里——”

    水又要流出来了,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宽大的床都是凌乱的痕迹。

    什么清晨,他不记得了。

    只有现在,只有这一刻。

    他根本不是想和她一直做这个的,可这是离她最近的办法。

    明知道。

    他今天的清晨是在纽约开会,下午巡察几个门店和部门,晚上的飞机才回s市。

    这一刻怎么会在s市的家里呢。

    清晨的时候,她在哪里?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

    “唔!阿易,疼…你太大力了啊。”女人似忽地被发了狠地插进了某个极深的点,乳房也被人十分用力地抓紧在手里,“你轻些啊——轻点,呜我,我要生气了呀——”

    整个人都被强势的男人沉沉地压制占有住。

    她从来都只在他的手中。

    哪里也不能去。

    梁易的手肘撑在女人的乌发旁,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灼热的鼻息交织。

    一边深沉地望入她清澈的眸中,一边加快身下的速度。

    背肌和臀肌因为用力而彰显出完美的线条曲线,此刻结实肌理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张扬的肉棒涨红粗硬,到达前所未有亢奋的状态,似要黏在穴中一样,快速深重地与她结合。

    别气,好不好?

    我会为你带来快乐。

    我们一起,去到那个高峰——

    ——

    张狂旖旎的梦戛然而止。

    梁易在床上一下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

    右手下意识地往身边的床一探——

    是无人的空白。

    头胀欲裂。

    眉眼深深皱起,渐渐适应了仍未天亮、微弱的光。

    万物寂静的夜啊。

    心口像破了一个巨大的洞,里面空空的。

    刚刚女人的脸还在眼前,她的手紧紧搂住他,微喘的声息停留耳侧。

    她明明刚才,在躺在这同一张床上,与他耳鬓厮磨。

    身下怒涨的器物透过睡袍,提起梦幻又真实的一切。

    他下意识摸了摸尾指的戒。

    戒指不在。

    在哪里?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睡前管家礼貌地问他要取了试衣间里的几套袖扣和领扣,几只名贵手表。

    专业的保养师会定期过来为这些昂贵的饰品进行清洁保养。一般连夜加班,为的是第二天主人睡醒了能将大部分的饰品归还原处。

    他的这枚戒指,也让人去保养了。

    长期佩戴,劳损划痕颇多,他十分重视。

    也就走送一夜而已。

    可这一刻,他低头看着空空的尾指,久久没有动作。

    那处肌肤已经有了深深的痕迹,即使不在,也是它曾经与他一起的印记。

    ----

    清晨将至,白色的宅内却已经灯火通明。

    是主人早已起床。

    专业周正的英式管家威廉斯,上叁代都是做职业管家的,家学渊源,加上他知识面广经验丰富,一直都是世界排名上的人物。

    此刻他却遇到了人生中的职业危机——

    是一枚细小的尾戒,虽是c家的,但真的不值什么钱。

    送去保养的人捧着价值上千万的几只手表和饰物,将这渺小不起眼的戒指排在最后面。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

    再过几个小时,或许就能轮到这戒指,然后安安稳稳地被送回来。

    可先生如今起了身,第一件事便是问他要回尾戒。

    色深寒冰冷,周围的气压降至最低。

    却又似含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凉薄悲伤。

    啊,一定是他这个管家老眼昏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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